林欢愉徐徐转身,看清是我站在旁边正上扬嘴角冷笑地盯着他,他一把扔掉手里的蜡烛。“你,你怎么进来的!”
我向前走近林欢愉,“窗户开着,你说我怎么进来的?”
走到林欢愉身前时,我看了一眼带着面具穿着超短空姐服身上有伤的女孩儿。收回目光我皱着眉头对林欢愉道:“对不起,破坏了你的雅兴!”
林欢愉出其不意突然出手要袭击我,不过他的手刚抬起来便被我牢牢地抓在手里。
“咔吧!”
我硬生生将林欢愉的手腕掰断,因为刚才看到一个带着面具如花似玉的女孩儿竟然被他绑起来这般凌辱虐待,我对他这种令人发指的行径实在气血攻心。
“啊!”林欢愉的手断了,他痛苦地喊着。
“救命!”见我又蹲到他身边。被下破胆的他拼命地求救起来。
站在门外的几个保镖有听见林欢愉的求救声,可是这间屋子是什么屋子他们心知肚明,林欢愉没少在这间屋子玩弄女人,而且玩得更是花样百出。
林欢愉在这间屋子里面呐喊声和求救声时常出现,可那都是他追寻刺激玩得把戏,是以门口的几个保镖听到林欢愉的声音相视一笑,却仍趴在门口偷听没有一个人进屋。
被吓得魂不附体的齐玲玲突然听到有人出现,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缓下来,刚才我看她的那一瞬间,她噙着泪珠的双眸模模糊糊没有看清我的样貌。等她眼泪流出眼睛,她的双眸能看清我时,我又背对着她。
不知为何,齐玲玲看着我的背影总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亲切又很有安全感。
我将林欢愉另一只也掰断后,我一边起身一边道:“既然你那么喜欢虐待人。一会儿我也现学现卖陪你玩玩,不过今晚玩完的结果是你将一命呜呼,给你几分钟做好心理准备。”
我对林欢愉阴笑着说完,我起身走到齐玲玲身旁将绑在她胳膊上的束缚带解开。
“你,你是,你是杨文婧的朋友!”齐玲玲的胳膊被我解着的时候,当他看清我的脸,她突然惊呼出来。
我听到齐玲玲的话怔住了,用了十多秒我才想起杨文婧是谁,杨文婧是炮哥的女儿!
想起这个,再回想刚才齐玲玲的声音,一股滚烫的热血瞬间在我的身体里爆发激荡!那股热血上涌到我的大脑时。我痛苦地颤抖着手扒开了那个面具。
“你艹妈的!!!”
当看到面具下的脸,我哭了。豆大的眼泪不可自抑地流淌出我的眼眶。我一把将齐玲玲揽入怀里,“玲玲。别怕,有我在,有我在!”
齐玲玲不知我为何如此激动,我的泪水她看的真切,我的愤怒与痛苦她也能感受的到。此时被我揽在怀里,齐玲玲僵着身子任由我抱着,此刻她只感觉这个拥抱是如此的温暖,是如此的有安全感。
齐玲玲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女人,虽然时光无情地将我们分隔七年之久,但是当所有记忆回归我脑海里的那一瞬间,我对她的思念一直没有间断过。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们再次重逢会是在这里,更想不到会是这这样的情景!贞尤状才。
此时,七年前那个宾馆床单上的血迹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而此刻看着齐玲玲身上的两道血淋淋的伤痕,我紧紧地握住了拳头。
我颤抖着在齐玲玲粉红的脖颈上吻了一下,然后将嘴向上贴到她的耳边,“玲玲,我是丁二比,七年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的样貌发生了改变,以后我再跟你细说。今晚凡是欺负过你的人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后面说的是什么齐玲玲根本没有听清,当我说我是丁二比的时候,齐玲玲打了一个冷颤,她的身子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齐玲玲抬起头看着我的脸,这张脸之前虽有见过,但是和七年前那个令她深爱的男孩儿相比却显得十分陌生。可是这张脸上的双眸和七年前她心爱的男孩儿眼眸是多么的相象,这双眼眸齐玲玲曾经深情相望过许多次,她忘不了这双眼眸。当她将手抬起按住我的耳朵看到我耳背上一块黄豆大小的胎记时,她哭了,她蹲到地上剧烈地抽泣起来。
七年前,当她把自己交给我的那一晚,见我昏迷,她躺在我身边细细打量过我这个让她从女孩儿变成女人的男人。这颗我自己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注意到的胎记,那晚齐玲玲趁我昏迷,她百无聊赖下将我翻来覆去,看到了。
刚才我的怒骂声,外面几个保镖听得清清楚楚,这几个人分成两波正在吵着嘴架,一波说刚才的声音不是林欢愉的,而另一波则说是林欢愉的!
争吵半天,说不是林欢愉的那两个保镖壮着胆子小心翼翼地将手握向门把手,林欢愉并没有锁门,他们轻轻一扭门被他们开了一个小缝。
透过小缝,其中一个保镖往房间里面看去,当他看到林欢愉正痛苦地坐在地上,而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男子在提着林欢愉的衣领,他大喝一声:“干!”
几乎片刻间,门口的保镖全部冲了进来。
这些保镖在双眼血红的我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收拾完他们,我将齐玲玲抱上床,“玲玲,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就带你走。”
说完,我用被子将齐玲玲盖上,担心她一会儿看到血腥的一幕,我将外套脱下盖到了他的头上,我的外套透气性很好,不怕捂到她。
我像拎死狗一样将林欢愉拎了起来,之前还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