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对方众人看到于诗泽背上牛腾逃走,而我和炮哥也动身开逃,他们像是反过劲来朝我们追来。
和对方众人的距离本就不远,如果再不想点办法对方一定会追上他。
算了,见死不救不是我的性格,当下我赶紧折返回去,然后不由分说一把背起炮哥朝于诗泽方向追去。
炮哥一上我后背时,我tm就上火了,近二百斤的炮哥真不是盖的,要不是我早前在山上练就出一个好身板,我非让他压垮不可。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大伙儿为啥叫我后背这位“炮哥”了,太形象太贴切了!这家伙真的跟炮弹一样沉得要死啊!
要是没有后背上这位炮弹,我相信就算我不使用我在山上学的那些技艺,后面那些杂碎也别想追上我。可转头看到后面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我,我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快点的!”在我前头撒丫子跑的于诗泽回头看到我越跑越慢,他对我催促起来。
“我倒是想快,可我快的起来吗?!”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此刻我却说不出来,因为这时的我正憋着劲,要是这么一喊,身上的气劲非散了不可。
“臻宇,上车!”
当我回头看到后面的人还在朝我们穷追不舍并且越追越近时,于诗泽的声音再度响起。
发现于诗泽已经将昏迷的牛腾放到一辆陌生车的副驾驶,而他自己已经坐到驾驶座时,我就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激动兴奋,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给我关上门怎么着还留扇窗户。
“呼!”当我来到车旁将“炮弹”塞进车,然后自己也气喘吁吁地上车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愣啥神呢,都追来了!”在车上坐了几秒,眼看着车窗外已经出现对方人马的身影,我着急了。
“那,那啥,我没开过车!”于诗泽竟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开了这么一个国际玩笑!
“先挂档,挂d挡!“好在车上有人临危不乱,炮哥对于诗泽说道。
“哦,对,对,对,先挂档。”于诗泽抹了额头上的一把汗说道,可他盯着档好半天也没去挂档。
“大哥快挂啊,你再不挂我们就要挂了!”发现外头的人正挥舞着棒子砸我们的车窗玻璃,我吼道。
“啥是d,我tm没学过鸟文!”于诗泽也朝我吼道。
“。。。。。。”我彻底被他打败了,怪不得有个至理名言叫没文化真可怕,现在事实证明,没文化真要命啊!
“一个竖杠,加一个半圆那字母就是!”炮哥也有点慌了,因为他那一侧的玻璃已经被打出了裂纹。
“找到了,找到了。”于诗泽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
“还好。”我又松了口气。
“怎么挂不上啊!”
可我的气刚松了一半,于诗泽又开始着急地叫嚷起来。
“挂档时脚踩刹车啊!踩刹车!”当炮哥那边的车窗被打碎时,炮哥忍不住也吼道。
“早说啊!”于诗泽说完三个字,突然又tm问道:“这下面有两个,哪个是刹车?”
听到于诗泽这一句,我他奶奶的差点恨不得拉开车门让人就这么将我乱棍打死得了!
“左,啊!”有人已经把棍子伸进来,并捅向炮哥。
而就在这时,老天开眼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坐在副驾驶的牛腾竟然苏醒过来了。
牛腾一睁眼,当看到车外的场景和我们车内的处境,他赶紧对于诗泽道:“坐后面,我来开。”
紧接着,一声把汽车打着火的声音响起,然后,牛腾熟练的挂档,倒车,将车外的人吓得四散后撤后,牛腾赶紧将车掉头,随后一脚油门到底扬长而去。
我靠,敢情刚才忙活半天这该死的于诗泽还没把车打火!!!
“太刺激了!”于诗泽用衣袖抹了抹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听到于诗泽的话,我强忍着要抽死这丫儿的冲动,然后看向我这侧已经没有玻璃的车窗。
“那个叫洪林的司机呢?!怎么咱的车和他都没影了!真玄,差点又叫人包了饺子!”惊魂甫定的于诗泽自顾自的说道,而此时,同样安定下来的我发现这车竟然并不是我们开来的那辆,想来这车多半是对方的车。
此时,车里的人各怀心事,没有人去理睬于诗泽的话。
“小于,那许闻名是怎么回事?”漏风的汽车正飞驰着,炮哥突然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不提也罢。”于诗泽虚与委蛇道。
于诗泽不想提及“龙魂香”,又不好什么也不说,只好对炮哥打哈哈。
其实,于诗泽如此谨慎还是很必要的,“龙魂香”这东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况且,“窃门”对此物觊觎已久,他们一直到处搜寻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龙魂香”配方的于诗泽。
“那,许闻名他?”炮哥虽没有继续揪着许闻名是如何倒下的问题不放,但他想知道这个曾在t市声名显赫的人是否有事。
“他只是暂时倒下,不出意外,明天中午之前就会醒来。”于诗泽不假思索地向炮哥给出了一个令炮哥十分失望的答案。
炮哥闻言再未发问,他收回目光紧皱眉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
“鑫歌舞厅”二楼,在皮猴被砍掉手的房间内正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被于诗泽出其不意用“龙魂香”放倒的许闻名。
许闻名四周围着几个人,这些人此时正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