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以往,短发青年也不会如此较真,毕竟他们偶尔也会踩过界。可今天情况很特殊,干他们这一行对别的不一定熟识,但对钱包这东西他们可眼尖的很。君哥手里拿着的这个手包是一个正c和一个倒c相交的标志,正是香奈儿手包。看这鼓鼓囊囊的情景,这手包里还真是没少装,至于里头装的是什么白痴也能想的出。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手包短发青年们不可能就这么让君哥从自己的地盘带走。况且对方只有两个人,君哥此际又落了单,而短发青年他们则有四个人,这正应了牛腾一个月前只要对方过界,并且己多人少往死里整的至理名言。
君哥的脸一阵青一阵白,t市这穷地方,出道至今他还没整到过几次像今天这般的劳动成果。要让他就这么把香奈儿手包拱手让人,他十分不甘。可对方人多,他此刻只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也不得不低头。
做了片刻的思想斗争,君哥决定再挣扎一番:“柯晨,你过界的次数也不在少数,我向来没有为难过你。”
柯晨听到君哥的话冷笑道:“少废话,要是普通货我自然会当做没看见。不过这包今天要是让你从我的一亩三分地儿带走,岂不显得我很无能?!”
“这样,手是我动的,地是你们的,这里的料我们一家一半如何?”君哥自知凭自己一个人想要全部带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了,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总比什么也捞不到强。
“你皮紧了是不是,我给你脸了?!”柯晨一巴掌抡在君哥脸上,这一巴掌力气极大,打得君哥眼冒金星。
要说君哥也是带小弟的主儿,虽然今天落了单,可他渐渐形成的优越感岂容他吃这样的亏。这时,他也不管自己是否势单力薄了,只见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向柯晨刺去。
小偷配武器,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小偷们偶尔也会遇到硬茬子,在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也需要有个东西“自卫”以保自身安全。
君哥抽匕首速度很快,离他最近的柯晨猝不及防手背被划上了一个大口子,鲜血瞬间淅淅沥沥地留了出来。
“我m!”柯晨四个人一见匕首先是一愣,紧接着趁君哥还没有刺出第二下,柯晨他们一拥而上制住了君哥并拳脚齐用在君哥身上招呼着。
“干你娘咧!”随着一声暴喝,已经折
返回来的小飞跑过来加入了战斗。别说这小飞还真够猛的,一段飞速助跑后,正在圈踢的四个人愣是被他撞倒两个。君哥身体素质也不是盖的,在四个人一阵摧残之下竟然还能站起来。君哥一站起来便扑向那两个没有倒下的人,场面一下子更加混乱起来。
不过,四拳终究难敌八手,君哥和小飞仅抵挡不久便被何晨四人干翻。
“住手!”
何晨他们已经打出了真火,下手也不再拿捏分寸,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厉喝。
何晨四人转身发现这个人他们并不认识,要说谢万长安插在服装城的人何晨他们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可这个人他们一次都没有见过。
倒霉的君哥连遭两轮圈踢,已经起不来了,而仅遭一轮的小飞勉强能起身坐直身子,当他看清来人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他用肿得老高的嘴含糊不清道:“许木然大哥,我们是谢哥的人。”小飞相信这个可能不认识自己的林欢愉手下能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
“那你们是杨胖子的手下?”许木然对小飞点了点头,然后盯着柯晨他们四个。
“刚打上瘾就来个沙袋,上!”柯晨也不废话,带着另外三人就朝许木然招呼。
而这一次,他们谁也没想到人多的优势却起不到半分作用,冲在最前面的柯晨和一个三角眼青年被许木然轻描淡写的一拳外加一脚就给收拾了。
紧跟在后面的两人见许木然不屑地等着他们近身,他们二人顿时定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柯晨对身边同样刚起身的三角眼青年说:“给铁龙城和柳臻宇他们两队人打电话,遇到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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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服装城不到一里的范围内有好几处公交站,我和于诗泽还有竹幻雨平时多半徘徊于此。
要说这地方也是一块肥土,人流量极大,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财物,我们三个徘徊于此需要做的只是把别人身上的财物从他们身上剥离开,然后放到我们自己的身上,仅此而已。套用一句这几天我从电视上看到的经典广告,我们不生产财富,我们只是财富的搬运工。
不过,搬运工这角色我和竹幻雨死活不肯“出演”,我的理由很简单,我身怀“食言蛊”,实在有心无力。而竹幻雨的理由才叫一绝,他直接对于诗泽说他是社会主义三好青年,熏陶在雷锋精神下,生活在和谐社会中,他干不出这么缺德的事。
就这样,于诗泽被我们赶鸭子上架干进缺德事,我和竹幻雨跟着他倒也坐享其成。
“老于,看那个穿旗袍的妇女,她的小包里应该有点好东西。”竹幻雨啃着刚买来的热腾腾的红薯用眼神示意于诗泽道。
“你怎么知道里头有好东西,你能掐会算不成?”于诗泽一如既往地呛道。
“直觉,你不懂。”竹幻雨捧着红薯还在卖力吃着。
“什么狗屁直觉,只有老娘们才相信那玩应儿。”于诗泽不屑一顾回道。
于诗泽看到竹幻雨举起滚烫的红薯作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