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最近有个变态专门尾随从夜店出来的独身女子,然后jiān_shā抛尸。”百斯特娱乐城二层的酒吧已进入营业高峰期,我这个新晋服务员手持台卡走到刚坐在正对舞池卡座的几个女孩儿身旁时,我听到其中一个穿紫色超短裙的女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对其他女孩儿夸张道。
“所以一会儿有人跟你搭讪,甚至问你要电话你可千万不要给,更不能再跟人出去开房了!”穿超短裙女孩儿旁边一位穿绿色短袖的女孩儿笑着打趣道。
“啥叫开房?我很纯情的,我不懂哎,要不先开酒吧,亲!”穿紫色超短裙的女孩儿伸手捏了捏旁边女孩的鼻子笑道。
“几位,喝什么?”等她们叽叽喳喳说完闹完,我把台卡伸过去对她们问道。
其实她们早就看到我这个服务员站在一旁,但是谁也没正眼瞧我一眼。事实多是如此,几乎所有去夜店消费的人离开夜店后对刚才一直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服务员都印象模糊,很少有人会去注意服务员。
这几人做东的多半是穿超短裙的女孩儿,只见她从我手里接过台卡便开始头也不抬地点了起来。许是她们经常来这里,穿超短裙的女孩儿也熟知众姐妹的喜好,没多久她便轻车熟路地点完。
我经验不足,女孩儿说的又太快,我下单的速度实在没赶上女孩儿点单的速度:“能再说一遍吗?”
“你怎么那么......”甚为不悦的女孩儿嘴里的“笨”字还没出口,抬头看到我的脸,她赶紧改口既温柔又娇滴滴道:“好的。”
女孩儿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搞得其他姐妹啧啧称奇,她们搞不清楚这疯疯癫癫的丫头又抽哪门子风。可随着女孩儿的目光看到我,她们一个个顿时犯起花痴来。
“能再报一次吗?”我被几个女孩儿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我现在只想快点下单走人。
“可以,”穿超短裙的大嗓门女孩儿压着嗓子细声细语地说完继续道:“一扎tiple ,”停顿半天女孩儿继续道:“一瓶科罗娜,记得加柠檬,”又停了半响:“一扎hball,加冰块,”。。。。。。
女孩儿刚才不到一分钟点完的酒水这次磨磨唧唧点了近十分钟,急得我直冒汗。
我下完单走掉后,几个犯花痴的女孩儿立马来了精神,最先开口的还是做东的穿超短裙的女孩儿:“这家伙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以前在这里怎么没见过啊?”
“我们几个加起来也没你往这里跑的勤,你问我们,我们问谁?!”一位穿黑色透视短袖的女孩儿撇嘴回道。
“一会儿咱们斗酒吧,谁输了谁跟他要电话!”超短裙女孩儿双眼扫视众姐妹一脸兴奋道。
“凭什么,谁都知道你外号‘不醉不死’,你自己想要电话,却让我们为你行动,没门!”穿绿色短袖的女孩儿不满道。
“就是,就是!再说,你不怕他是那变态日后把你给做掉啊!”一位穿白色t恤的女孩儿学着刚才穿超短裙女孩抹脖子动作附和道,她说的“日后”两个字不知是指“以后”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遇到这样的sè_mó,死了也值得!”穿短裙的女孩儿摸了摸脸蛋陶醉道。
其他女孩儿闻言纷纷给了她一记“败给你了”的鄙夷眼神,然后各忙各的不再搭理春心荡漾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