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张晓宇简直受够我了,发现整个教室里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附近,她捂着脸身子往右挪了挪想跟我划清界限。
就连我左边的沈燕妮都不由自主地把小脑袋往下低了低。敢情她都替我丢人。
“柳!柳什么来着?”历史老师带着怒气想开训,可刚说出我的姓他竟忘了我的名。
“老师,是柳臻宇。”这时英语课那个跟我情景对话的男生出言提醒道。
“啊,对,柳臻宇!你上课开小差睡觉也就算了,我不搭理你,你倒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做什么白日梦了这是?!你鬼叫什么?!”站在讲台上的历史老师对于讲台下坐着的学生本就有高度上的绝对优势。讲台下发生的事自然更是一览无余。历史老师对学生向来不严,对于不学习的学生他几乎是都睁一只闭一只眼很少去理睬,可那也得有个度,眼前我所做的行径就是他不能忍受的。
我是有种自己正在做梦的感觉,可是这种场合下我是万万不能顶嘴的,我此刻很知趣地低下了头。
“你拿着书上后面给我站着去。麻溜的!”历史老师对耷拉着脑袋的我大声嚷道。阵他向巴。
我闻言又一次离开座位,只是这一次去的目的地不是向前,而是向后挨着墙的地方。。。。。。
我走到后面站定,历史老师也不愿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他开始继续讲课。
我虽毫无颜面地被历史老师罚了站,可此际我也没工夫感受郁闷,因为我满脑子都充斥着张晓宇方才那句话。
她说她想当警察!当警察!わ
而那个梦里张晓宇完完全全就是一名警察!
还有腾爱兰说她有一个梦想是当明星,而那个梦里她就是一位名副其实的明星!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所关联,那个梦究竟是不是梦?!
我的思绪此起彼伏混乱不堪,以至于历史课已经下课了我都没意识到。
“柳臻宇大同学。”
一声轻唤把我从复杂的心境中拽回现实,我集中注意力一看,叫我的人竟是齐玲玲。
“你瞧这一上午给你忙活的,我都替你累得慌。”齐玲玲咯咯笑了一阵,她抽出一张纸巾垫着脚尖给我擦拭着方才由于心绪不宁额头流出来的汗珠。
“不过,这次你回来我咋发现你更可爱了,我都快让你笑死了。”古灵精怪的齐玲玲给我擦完汗。她坏笑着把用过的纸巾塞到了我的裤兜里。
“可爱?你用‘可爱’这个词形容一位堂堂七尺男儿?”我忍不住抗议起来。
“好吧,那就用‘呆头呆脑’形容你吧,傻样!”齐玲玲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嘿嘿笑道。
“还不如刚才那词。”我郁闷道。
“别贫,我来是告诉你中午给我打饭。”齐玲玲说完从兜里掏出一张写着“午餐”的纸票,也不等我开口同意或是摇头拒绝,她已转身离开了教室。
可她一走出教室,我立马毛骨悚然起来,教室的人呢,怎么一个都没有了,一会儿明明还有一节课啊,就在我心下骇然感觉一切是那么的虚幻那么的不真实时。
“柳臻宇,你还傻站在墙根那干嘛啊,体育课都快上课了!”齐玲玲折返回来,她在门口探出小脑袋对我叫嚷道。
额,下节是体育课啊。我说怎么教室一个人都没有了。看来不能再想有关那个梦境的事情了,再想我非变成精神病不可。
跟上齐玲玲朝教学楼外的操场走时,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问道:“齐玲玲,你有没有想过出国留学什么的。”
齐玲玲听到我的话放缓了脚步想了想回道:“在这好好的,留学干什么,我没有想过。”
“那你除了中国以外有没有特别喜欢的国家,比如英国,德国,加拿大,瑞士,新加坡,意大利,澳大利亚什么的。”我又一次把我在意的那个结果埋在其他选项里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
“突然问这个干什么?”齐玲玲说完见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她思量片刻对我回道:“我喜欢新加坡,听说这个国家不大但很美。”
我已经没有震惊之情了,人在经过一次次震惊洗礼后不知道会不会对震惊产生抵抗力。总之我此刻竟无比的平静,这种平静让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感觉发毛。
不想了,这一次我真的不想了,那个王医师说的对,如果过于纠结那个梦境对我百害而无一利,我在纠结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会疯掉!
想到这里,第四节课的预备铃声恰好响了起来,我赶紧跟着齐玲玲一路小跑直奔操场。
“哟,柳臻宇,你回来了啊。”我刚跑上操场并来到我们班级大部队集中的地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对我打招呼道。
“你是?”心情还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大脑还有些晕乎乎的我下意识地问道。可这一声问完我就后悔了,眼前这位明显就是要给我们上课的体育老师啊。
“谁跟你开玩笑,整队去!”体育老师踹了我屁股一脚把我往队伍前又推了推。
“你是体委。”齐玲玲见我这副熊样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蹿到乱糟糟的人群里头去了。
听到齐玲玲的话,我又看了看体育老师,见体育老师也正看着我,我赶紧走到乱成一团的同学前面:“那个,额,整,整队。”
我比蚊鸣大不多少了的声音一出口,班里的同学倒也给面子,很快就站成好了队伍。
可他们在我对面站好后,我有点傻眼了,因为我看到对面整整齐齐由大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