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真师徒三人大惊失色。看来灵无灵有他们不知道的悬念还很多!
普照忙慌乱地大叫道:“白芙蓉,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与你毫无人呢?”
白芙蓉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有一张会说话,散布别人*的嘴巴!”
普照说:“我们明白了。你是怕经过灵巫岛知道了你的故事,这些人走出灵巫岛后将你的故事传扬出去,在全世界宣扬......你是要杀人灭口啊!”
白芙蓉道:“你说我杀人是冤枉。灭口倒是不错。在灵岛上的人,只要他们不走出灵岛,他们不会有任何危险和不适的。来巫岛的人畜,我将他们都变成了树木山石,并没有杀他们。他们从脚下的土地里吸取营养,不干活过着安逸的生活,寿终干枯方死。东方佛祖,你们自由选择吧,你们是要做棵不老的松柏,还是红红火火的桃杏梅梨?要做泥土丘陵,还是岩石山岗?”
普照和思托都慌了。
普照低声说:“师傅,拼了吧!......”
“别慌!沉住气!”鉴真按住慌乱的普照和思托,朝白芙蓉合掌又施礼说,“前辈!能否听和尚一卷真经?”
“真经?”白芙蓉思索片刻,说,“我在昆仑山修道时,常听人说当今天下,大唐中国儒、法、道、墨......百家争鸣,西域佛国,释迦佛学名扬九州......西有灵山释迦牟尼佛,东有弥勒欢喜佛......佛法无边......最近又听山神土地说,来我灵岛的五个和尚中的老和尚鉴真,就是东方弥勒佛祖三世......我倒想听听东方佛祖究竟有何真经?”
“谢前辈赏听!”鉴真朗声道,“前辈!人要说话,就像水流要流动,那是水往低处流的自然规律。易疏导,不易堙堵。当年,鲧治水,用堙堵之法,偷了玉帝的息壤神土,在九州筑坝垒堤,将洪水蓄积在堤坝内。堤坝越高,积聚的洪水就越多,积聚的洪水到了一定的极限,物极必反,必然决堤从堤坝中冲出来,造成比原先损害力强大无数倍的危害。鲧的息壤神土堤坝也无法阻止洪水的决堤,致使天下洪水滔天,生灵涂炭......玉帝下令火神祝融,将鲧杀死在北极之野委羽之山。后来,禹又受命治水。禹一改父亲的治水方法。采用疏导之法。在九州挖山填凹,凿洞开渠,疏通河道,修造运河......将洪水引入渠道,终归大海......化害为利,浇灌田地,五谷养民......所以,九州定,万民乐......禹成了人间万代传诵不衰的圣贤!......同理,堵人之口,用武力不让人说话议论你,就象筑堤坝蓄积洪水,你越堵人的嘴巴,人越憎恨你,越觉得你是做贼心虚怕他们,他们越来劲,越觉得稀奇......越发添油加醋,越加向你胡说八道了!他们在你面前不敢说,但在人背后说得越疯狂了.......你若装个若无其事、满不在乎......他们说着说着,看你没反应,觉得没意思,时间一长,就不在说了。新闻老得没牙了,谁来说?......”
白芙蓉点头道:“这个大道理我懂得。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关键是,我有什么办法能疏导天下人的洪水猛兽般的讥笑、嘲讽、侮辱、蔑视、诋毁......?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有!有!有!”思托忙说,“大神,我有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白芙蓉说:“小和尚,说出来让我听听!”
思托骄傲地道:“大神前辈,办法很简单。你像我师傅学习!”
白芙蓉一惊,道:“小和尚,你说明白点。我像你师傅学习什么?吃斋?念佛?还是坐禅?”
思托道:“大神前辈,你知道我的师母是谁吗?”
白芙蓉摇头道:“我在巫岛八百多年,无脸出岛走江湖......确实孤陋寡闻天下事。请小和尚赐教!”
思托道:“我的师母是一只蝙蝠!”
“蝙蝠?”白芙蓉一惊,轻轻走下小山丘,来到鉴真面前,盯着鉴真说,“佛祖,这是真的?”
鉴真眼望西天落日余晖,叹口气说:“准确地说,东方佛祖弥勒的夫人是西域瓦里克山幽冥洞中的一只蝙蝠精!”
白芙蓉拍拍脑门,自言自语道:“我记起来了,好像有人给我讲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挺传奇的故事。听说这个多情的蝙蝠追爱追了弥勒三世......一个多么痴情的女蝙蝠啊!......听说她还给弥勒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现在的幽冥佛祖,地藏王菩萨富巽风......唉,可怜的幽冥佛祖啊,他为自己是个没有父亲的私生子,羞难见人,一直住在幽冥地狱,从不以真身出游光明世界,在人前现身露面......幽冥佛祖啊,你和我都是天涯同病人!”
普照得意地说:“老前辈,这下你该服我师傅了吧?”
“服什么?”白芙蓉怒道,“服你师傅不认自己亲生儿子?服你师傅*得自己儿子见不了阳光?服你师傅不认自己老婆?你师傅不去蝙蝠洞门口,敞着大肚子卖肉戏弄蝙蝠,蝙蝠能跑到雷音寺去*你师傅吗?敢做不敢当,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吗?我最恨那些玩弄人情感的薄情寡义的混蛋!......”
白芙蓉刚刚缓和过来的情绪又急转恶化起来!
普照急了,顶着白芙蓉,忙大声说:“你胡说!你冤枉人!我师傅早已认下我师母啦!我师傅将自己的儿子淳于真都交给我师母去抚养了!”
白芙蓉一惊,不相信地说:“你胡说!谁信?你把富乾坤给我叫来,叫富乾坤当面给我说,我才信!”
普照说:“如果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