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太张狂了,太幼稚了,早晚要栽跟头!”回到国宾馆,依然憋气的委座先生心里酸酸地说道。
整个预备会议期间,自己一句话都没轮上说,按理说不应该王栋,但是先入为主不说,自己找谁发去,列强自然不买自己帐,而作为东道主,不给自己长脸,这心里自然要嫉恨啊,所以怒气只能发在王栋身上。
“尽管句句在理,但过刚易折,小子有些锋芒太盛了,要吃大亏的!”周先生说道。
“先生不必过于担心,我看那家伙精明着呢,今晚表现有些不正常!”周先生助手,王先生分析说。
“恩,是有点反常,但是什么原因呢?嗯对了,一定是了!”两位先生相视一笑,似乎已经洞悉了其中奥妙。
会议连续两天时间,整个过程显得紧凑但条理清楚;会议气氛总体很是温和友好,只是个别问题,个别国家之间略有摩擦,好在不乏睿智的领袖坐镇,许多问题很顺利的被解决,即便是难以解决的,不是有外交辞令吗:保留意见和权力,继续沟通。
“送瘟神么,笑嘻嘻地,好像是娶媳妇似得!”加西亚看着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之后,站在国宾馆门口傻笑的王栋揶揄到。
“娶媳妇,什么滋味?”王栋猛地转脸问道。
“流氓,注意形象,别一副猪哥样子!”加西亚退后两步,不放心的提醒说。
“坏了,露出马脚了!”王栋看着一封私人信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一惊一乍的干嘛的,大清早的。”还在睡觉的加西亚抗议道。
“唉,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就让他们猜疑去吧,惹毛了老子,咱就动拳头。不过该表扬一下那个守备团长叫肖炳阁的,有血性,好样的!”王栋嘀咕着,慢慢朝门外走。
“老大,你快看看这个,也太过分了,竟然不付一分钱,要领取这么多货物?”
刚走出大门,孙耀祖驾驶摩托车跑了过来,递给王栋一张单子。
“我说孙部长,你这特立独行的坏毛病该改一改了,要不干脆不用配警卫员了。”王栋首先批评起来。
孙耀祖嘿嘿笑着,马不在乎的说:“是谁在乱告状呢,我这是在自己家里,安全得很;再说了配那么多警卫了、秘书了那不是浪费吗!”
“停,我可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都是借口。听人说你可没少往总部歌舞团跑,是不是相当演员?还是让哪个小明星迷昏了头!”王栋别了脸说道。
“老大,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我这不是喜欢听他们唱歌吗,再说了那可都是业余时间,绝对没影响工作的,要不你可以派人调查!”
“唉,男大当婚,看来是该给你找个媳妇了,要不非出问题不可!”王栋看着单子说道。
“别,千万别,老大等你结完婚,再考虑我们哥几个的事情吧,这可是有约定的!”孙耀祖急忙找理由遮拦。
“什么狗屁理由,好了,你就照单发货,不过价格不变,要保存好收货凭证,将来我们是要根据市价收费的。”王栋签完字说道。
看着开车远去的孙耀祖,王栋不禁又多了一件心事,那就是自己一帮老兄弟的婚姻大事。
“加西亚说的对啊,自己真应该坐下来,好好处理一下家中的事情了!”王栋感慨着。
“我们是人民的军队,因此我们就的时刻牢记人民的利益是第一位的,要真正做到为人民着想,为人民服务。凡是危害人民利益的事情都不能做!”
“我们是国家的军队,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每个人时刻都要牢记自己的使命,为了国家利益,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我们是统一阵线领导下的军队,因此,我们要时刻牢记统一阵线的宗旨,绝不可有丝毫懈怠,放松了自己高尚的理想,为了国家和人民,为了统一阵线的崇高理想,我们将努力奋斗,直到献出自己的一切!”
一阵强有力的掌声在大*场上响了起来,新入伍的国防大学学生激动地拍着巴掌,向自己的校长,三军统帅王栋致意。
演讲结束之后,王栋在常务副校长,政委贺进财陪同之下视察了学生和教工食堂、宿舍,以及多处重要的活动场所,对于一些设施的布置提出了改进意见,多少有些后悔没有及时来检查指导一下,尤其是对于几处学生锻炼用体育设施的安全性提出了严肃批评,责令马上进行改进。
在国家行政学院,在国家重点实验室等多处院校和单位,王栋与师生共进午餐和晚餐,和他们进行了面对面交流,提出了不少的建议和意见,了解了学校存在的一些实际问题,并很快进行了解决。
八月七日,王栋去了西郊的农村,利用三天时间,走访了七八处村镇,与当地百姓进行了沟通和交流。
“五叔,这地方工作可是你的强项,不过着农业问题你可得多过问一下。常言说得好啊:无农不稳!老百姓吃饱了肚子,他们才相信和拥护我们,才能对农业生产有更大的积极性。”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要在美元基础之上,进行统一的币制改革,必须马上结束各地混乱的货币体制,同时收回所有的旧币。”
“我们的原则就是,宁肯国家政府受点损失,也不能让广大百姓受到伤害。同时一定要注意国内外不法分子的破坏活动!”
当第二天返回统帅部,几份电报和等待审阅批示的文件已经摆在了桌面上。
其一是殖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