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担心润东哥会选择那条‘激’进的路,所以我想知道答案,现在我和润东哥之间可以说比亲兄弟还要亲,我没办法不关心他的安危,尽管现在我心里也在为谭英的事情‘乱’得像团麻,但看到润东哥,我还是要先将润东哥的事情先安顿好。..。
“找到了,我已经向陈孤秀教授请教了那个问题。”
润东哥说到这个问题时很是开心,满脸洋溢着喜悦,看样子像似收获颇丰。
我的心悬了起来,见到润东哥这么开心,我猜得出,他一定是认同了陈孤秀的意见,他要选择罗维埃那种政权变革模式吗?那等于是条武装夺权之路,十分危险,见此我忙问道:
“陈孤秀教授赞成用罗维埃变革的方式来应对盛华现在军阀割据的状况吗?他应该,不会支持这么‘激’进的方式吧!”
“答对,其实他是赞成罗维埃政权组成形式的,但在具体执行方法上,他有不同见解。”
润东哥得意洋洋的说道,说完见我脸‘色’变黑,他立刻笑着继续解释道:
“陈教授是个很温和的人,他认为,不一定非要用武装形式来推动罗维埃政权模式,社会变革本身也可以自发形成,他的意见是,可以用罗维埃政权的组成形式,给底层的平民、农民和猎户这些人争取一些执政机会,只要让底层人民意识到,他们实际是有力量在政权结构中占有一席之地的,这样就算不用武装和暴力方式,也能达到实行罗维埃政权的目的。”
“这个观点与我不谋而和,我也认为,不一定非要用暴力方式来解决问题,只要将底层民众参政意识培养出来,让他们证实自己的力量,那样的话,就已经达到了改革现在社会状况的格局,所以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我已经接受了这个观点,只是现在回不到长盛沙,现在没办法宣传这样的执政观点。”
很是费解,听着费劲,我感觉头疼!
当然,我对罗维埃魔法阵也没什么研究,所以听得似懂非懂,但我只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也就是说,你现在准备用的这种方式,别人就不会把你们定义为反叛者喽!”
只要别让军阀们把润东哥当成反叛者就成,那样他就是安全的,我只在意他的安全,其它的不管。
听到我这么说,润东哥想了想,然后咬文嚼字的继续说道:
“哦…,应该是,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们这样的方式,只是在宣传一种思想,不是倡导人们用武装和暴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所以,哦…,只要上面的军阀还有点理‘性’的话,有点常识的话,他们应该懂得,我们这是为一部分人争取权益,与完全的夺权是两回事。”
摇摇头,我听着费了牛劲了!
不过我听得出来,润东哥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抠着说,其实就是说明,这种形式还是有一定的风险,这要看统治的军阀是否有觉悟,如果遇到张井绕那样的,要想从他手出分出一些权利出来,那是不用想,一定会被定义为反叛。
只是我听得出来,现在的润东哥的观点是,依然不支持用暴力方式来夺权,他现在只是认同罗斯帝国的平民参政的政权形式,不想用罗斯帝国夺权的方法,这让我稍稍放心些。
我对政治上的这些事情不懂,也不想去细抠,对此我实在没什么好评论的,所以想了想,我只是说道: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我只要你能把伯母和杨师妹照顾好就成!”
润东哥笑着道:“我知道的。”
“把你现在地址给我,最近我可能很忙,过段时间我再联系你。”我说道。
润东哥和我相互‘交’换了地址后,我们在这里分开。
以润东哥那样的倔脾气,他现在能在罗维埃政权的事情上妥协到这一步,不用暴力,我已经很满意了,现在润东哥等萌嘶故呛芊判牡模他变得谨慎了,最少他知道,如何巧妙的避过危险和敏感的区域来推行自己的想法,也可以说是巨大的进步,所以我不能再强求他什么。
现在我还要为谭英失踪的事情去想办法。
来到谭家住处,我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先问张姨,谭英回没回来,结果答案依然是否定的。
已经又过去了一周,还是没有谭英的消息,让我心情沉重,但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我快步来到客厅,谭炎开和谭雅他们现在都在这里。
“有什么新发现吗?”
谭雅见我进来,焦急得立刻站了起来,用满是期盼的眼神在看着我,但,她很快从我凝重的脸上就找到了答案。
微微摇了摇头,我直接把目光看向谭炎开:“伯父,现在张井绕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还是没有,看样子他们是在装着不知道。”
谭炎开锁着眉头,沉重的说道。
“有没有派人去长盛沙了解下,张井绕是不是扣押了什么人?”我继续问道。
“在长盛沙城内,我是有些眼线的,这一个月来,我让他们在四处帮我打探着这方面的消息,可惜……”
谭炎开失落的重重的摇摇头。
想了想,谭炎开那么多手下都找不到谭英的下落,长盛沙又是那么大,就算我去长盛沙也很难有什么新发现,关键是时间不等人,现在继续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如果谭英真的还活着,越等下去危险越大,我们必须主动有些对策才行。
于是我抬头看向谭炎开,郑重问道:
“伯父,我想问一下,不知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