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一直作为巫师界重要犯人关押场所的阿兹卡班——被麻瓜占领了!
这个消息一出来,听到的十个人里有九个都笑了。
先别说被陆续派遣到阿兹卡班的傲罗们的武力值,就是整天围绕在岛屿外飘着的摄魂怪,也不是个善茬。
脆弱而低微的麻瓜对上实力强悍的傲罗和摄魂怪,胜利的天秤会倒向哪一边,完全是可以想象的。
然而随着这些看似扯淡的消息,《预言家日报》、《女巫周刊》、《第五元素·探索》,甚至连平常最不爱走寻常路的《唱唱反调》——都接二连三地报道了这起荒诞的新闻,而报纸上明显无造假痕迹的“一群扛着枪支弹药的麻瓜在阿兹卡班岛屿外挥手”的照片,更是一张比一张清晰。
所有认为“这是个玩笑”的巫师都傻了。
“这不是可能!”西里斯紧紧捏着《预言家日报》,力度大得让照片上的麻瓜们嫌弃地朝他踹了一脚,“那可是阿兹卡班,那可是被摄魂怪包围着的阿兹卡班!就连我都是阿尼玛格斯变身了以后才侥幸逃出来的,这么一群麻瓜,怎么可能……”
同样捏着一张报纸的卢平脸色也不好看:“你觉得会不会是他要回来了——就是那个,you-know-who?”
“!?”西里斯当即怒目而视,“晋助才刚失踪,伏地魔那个混蛋就回归了——难道晋助的失踪是他一手造成的!?也就是说晋助他现在正处于危险!?”
“……不,我没这么说,你能别脑补那么多内容吗?”卢平疲倦地捏了捏鼻尖,近来他越发瘦削了起来,以至于眼底下青白色的痕迹都看得一清二楚,更让他看起来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西里斯看了他几眼,皱起眉来:“月亮脸你还好吧?前几天解决完毛茸茸的小问题时,你的脸色还挺不错的,怎么才过了几天就憔悴成这样了?”
“没事……”卢平苦笑了一下,避开了这个问题,“阿兹卡班出了这件事,不管站在背后的到底是谁,影响都会很大——当然,我并不是说你的猜想一定是对的。要知道you-know-who对麻瓜的偏见根深蒂固得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我不认为他会为了崛起,选择利用他最讨厌的东西。”
“没错,你是对的……”还担心着高杉的西里斯很顺其自然地跟着卢平的思维走了,手指神经质地在桌上敲了好几下,终于还是按捺不住起了身,“我得去一趟霍格沃兹,也许邓布利多会知道些什么!”飞快地披上长袍,跨入壁炉前还不忘问一句,“你一起来吗?”
“不,我还有些事。”卢平挤出一个微笑,这个笑容看起来实在是太勉强了,可是急着要离开的西里斯却没有留意,匆匆点了点头,便消失在了壁炉前。
客厅里只剩下卢平一人,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了下去,摩挲着魔杖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开口:“克利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一直偷偷站在角落里的家养小精灵不乐意地走了出来,嘴里念念叨叨着细碎的话语:“克利切是个好精灵,好精灵是不会听从麻瓜和卑贱的混血的命令的……但女主人已经准备原谅主人了,所以克利切也只好服从主人的命令,为居住在这间屋子里的混血服务……”
“好了,克利切,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忙。”卢平头更痛了,叹了一口气,认真地看着它,“请你到你尊贵的纳西莎小姐家,转告她的丈夫马尔福先生,就说我想见西弗,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躲开我,但我只想见到他,并且……”抿了抿嘴,狼人的脸上闪过了挣扎的神色,但很快就变成了平和而坚定,“即使黑与白的战场要再次拉开,我也会在他身边,这是我的誓词。”
年迈的家养小精灵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浑浊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半天,哼了一声,移形幻影离开了。
留下狼人一个人坐在客厅里,闭上眼长叹一口气。
脸上却挂着如释重负的浅笑。
且不谈狼人和地窖蛇王之间不得不说的暗戳戳的故事,西里斯刚跑到霍格沃兹,就被告知邓布利多不在学校。
“这个时间,他跑到哪里去了?”西里斯不解地追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充当传话筒的费尔奇努力斟酌着词语,“估计邓布利多教授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所以才匆忙离开的,也许你可以在校长室等他?”
要找的人不在,西里斯也没有耐心原地等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以后,便离开了。
此时此刻,他要找的邓布利多正在魔法部,福吉则正坐在他对面,空气陷入了凝重。
邓布利多往日乐呵呵的笑容早已经失去了踪影,而福吉更是愁眉苦脸,一杯一杯地灌着咖啡,随后又起身在屋子里不停踱步。看着邓布利多还是一副毫无反应的样子,福吉终于忍不住了。
“你觉得这件事会是真的吗?”
邓布利多等了半天,没想到福吉的第一句话居然会带问号,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报刊上的照片全都是别人匿名寄到出版社的,就连魔法追踪都找不到当事人。但在我看来,如果只是为了恶作剧的话,是不会有人将阿兹卡班拿来开玩笑的。”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反问道,“更何况,早在几个小时以前你就已经无法通过壁炉到达阿兹卡班了不是吗?”
“虽然的确是这样……”福吉焦虑地挠了挠头,“但壁炉无法连通可以有很多原因的!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