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伏天,整个大地被烈阳曝晒。大部分人这个时候都在家里避暑,马路上人流并不多。出来的这些人,大部分是为了生计,不得不奔波。钱难挣,屎难吃,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比如在前方这个被称做六烟广场国旗杆下就有三个邪气的少年在讨论着什么。
为什么要用邪气来形容呢,且看中间那个少年上身一件发黄的背心,一条沙滩裤松紧带已经断裂,用一根红绳当皮带系着,防止裤子掉落下来。脚上的夹板已经分不清楚是什么颜色。
最要命的是他的左臂上用刀刻上去的那个字,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是一个男人的男字。
左边的一个少年更是奇葩,用电线杆来称呼他都是抬举他。远看足足一米八几的身高,目测体重绝对不超过一百斤。一双眼镜架在鼻梁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右边这个少年倒是中规中矩,寸发,黝黑的皮肤,手臂粗壮,看着倒是有那么点男人味。
“恒哥,你就答应这个*棍吧,反正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晚上你才有赌局。现在不是没事吗?”说话的就是右边这个少年,这声音真是不敢恭维,比女人还女人。声音尖细而悠长。
与他的外貌背道而驰,这三个奇葩在这片非常有名气,认识的人送了三个比较贴切的外号“黄,赌,毒。”
被称作恒哥的中间少年今年十七,出生一个月父母全部都失踪了,从小跟着自己叔叔王臣生活。小学六年没有读完,天天跟着王臣混迹在各处赌场,麻将馆。
左边少年叫李金柱,今年也是十七,比王恒小两个月,初三最后一学期和自己的班主任老师通奸,惊动省教育局,双双被开除,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泡妞。
说到这里就能知道他一米八几的身高,体重还不过百是何原因了。
右边的少年,每当提起他的名字总能捧腹大笑。“杨千千”,对就是这个名字,今年十六岁,再有俩月就满十七。从他懂事以后每当看见自己父母犹如遇见人生大敌,一双吃人的眼睛看的父母不敢与他直视。
十三岁辍学以后天天与王恒、李金柱混在一起,常年累月不回家,白天蹲在学校门口引诱一些缺钱的少女,把一些yáo_tóu_wán给还在就读的女学生,让其夜间进入各大娱乐城卖掉。
“千子,你不知道。我是不能用赌来帮助别人的,赌就是为了赢钱。我用它来帮助金柱泡妞,这样我就破了身,以后赌运就会背我而去。说这些你能明白吗?”王恒掏出一根烟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恒哥,以后你少抽点,这四块钱的紫金龙太伤身体,你要抽也抽点好的啊。你看看我,从来不抽烟,这次兄弟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也只有你能帮我搞定。”李金柱用手扶了扶着鼻梁上的眼镜。
“滚,你有脸说我,看看你自己,上至四十岁的妇女,下至十四、五岁的少女,你睡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看把你这身板榨的,估计骨髓没有多少了吧,还天天说自己本钱雄厚。
我承认你的那个玩意是不小,每次被你睡的女人都没有怨言。你那张嘴配合你的吃饭家伙确实有点本事。不是我说你,就这样下去你还能活几年?”王恒接着狠狠都又抽了一口,一根烟五六口就这么没了。
“恒哥,你与金柱扯这么多干什么,我们说正事。这次也不是让你直接参与,就是帮忙在旁边给金柱发发暗号,这样也不行吗?”杨千千一激动,声音更加急促,路过的人纷纷的看过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妖吗?”李金柱指着那几个人咆哮了句。
“滚你妹的,老子好心帮你,你,气死我了,恒哥我们走,不帮他了。”杨千千气的把大拇指放在嘴里狠狠的咬着。
“千子,多少次跟你说过,公共场合我们三个在一起你少说两句,被别人看笑话不好的,哎。害的我们跟你一起遭殃。”王恒掏出烟盒里最后一只烟点着。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还有脸说我,看看你金柱,你那形象,说你是火星来的都没人会怀疑,你睡过的那些女的瞎了狗眼看上你这根火柴棍,还有你王恒。你这套行装穿了几年了,你说。夏天这样,倒还正常。
冬天你也这样穿,我和金柱每次冬天和你一起出来都要带着口罩。”杨千千说完,整个人蹲坐在地下,居然呜呜的抽泣起来。
“你他奶奶的,找死。”王恒上去一脚把杨千千踹的翻了两圈。
“恒哥,恒哥。千子不是故意的。”李金柱上前扯着王恒的胳膊。
“你也给老子滚。”王恒挥起一拳砸在李金柱右脑门。
“老子跟你拼了,王恒你拽什么拽。”杨千千抡起手臂就冲了过来。
“千千,我去你大姨妈的,你想把王恒打死?下手汰狠了。”李金柱瞬间参与到打斗中。
你来我往,三个人互相扭扯,你打我一拳,我给你一脚,谁也不肯罢手,别看李金柱身子削薄,打起架来专门朝两人脸上招呼。王恒与杨千千反倒占不到任何便宜。
你来我往,几分钟过后,三人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犹如三只死狗。杨千千两只眼睛眯着,已经睁不开,王恒捂着肚子一直喘气。李金柱相貌还算完整,额头的汗珠一直往外渗。
三人休息了上十分钟,谁也没力气说话。王恒艰难的爬起来捡起地上已经碎裂的眼镜递给李金柱“这个给你,我没钱赔你。先欠着吧。”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