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里什么都没有,你来这干嘛?”
“回家?”
“四十八号?”
见司机的反应,又见小尼姑不太想回答,宋景辞意识到这里有问题。
打着圆场,“叔叔,时间不早了,该吃晚饭。”
司机看了看手机,的确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那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看着眼前的安家,宋景辞问出,“为什么我能看到?”
聪明如宋景辞一下猜到蹊跷,安家是外人看不到的。
“因为你不是外人”安棠牵着手,漫不经心回答。
宋景辞笑了笑,凑近,“所以我是安家人?”
“嗯”安棠应了,“要进去吗?”
“不了,我约了人。”
约的谁,安棠不会问,“那我先进去。”
在分别之际,宋景辞深知安棠的性子,肯定不会好好爱惜身体,只得仔细叮嘱,“不许吃冰淇淋,不许剧烈运动,也不许吃辣。”
“知道,知道”安棠敷衍应着。
看的宋景辞很是无奈,什么时候某个固执的小尼姑能好好爱惜身体。
目送着安棠进了安家大门,宋景辞拨出一个电话,“喂,你在哪?”
“在家。”
“我找你。”
整体米黄色,使屋子多了份亲切感,再加上复古文艺风,使之更温馨。
书桌上摆着几份文件,而主人正在调酒。
没过一会,一杯漂亮的酒被调出来。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端过酒杯,一饮而下。
酒顺着嗓子流入胃里,男人仔细品味,有点微甜,更多的是苦。
这一杯可以叫苦中带甜,男人很是满意这一次的成果。
依着记忆,男人又重新调了杯,这一次杯上多了个标签。
“叩叩叩。”
“景辞,进来吧”男人毫不意外。
“时汀,怎么样?”
“你先看看”时汀摇了摇头。
宋景辞心一沉,他委托时汀调查父亲,见这个反应,大概也明白了,多半是不太好的结果。
边走边介绍,“景辞,你父亲有点奇怪。”
“怎么说?”
“他最后行踪的确是在临安,但我查了临安全市,也没找到你父亲。”
看完文件,宋景辞皱起眉。
他好几次都问过母亲父亲去哪了,母亲的反应的确有点不正常,更像是在掩饰什么。
“景辞,你可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时汀严肃说着。
一向顾家的宋伯父接连几个月都住在外地,这不可能,要么失踪了,要么死了。
无论是哪个结果,都对景辞是个坏消息。
捏着文件的手用了些力,宋景辞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知道。”
抬起头,宋景辞勉强笑了笑,“多谢你了,一直给我查消息。”
“没事,不过闲暇时查一下罢了。”时汀有点担心,他这个好友,最能藏心事。
面对好友的担心,宋景辞表现的正常,“你不必担心,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
“那行”时汀暂时放下心,“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容易被打倒。”
接着发出邀请,“要不要喝一杯我刚调的酒?”
“时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宋景辞仍然在笑。
时汀沉默了,“慕斯那边怎么说?”
“说我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宋景辞云淡风轻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