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便这样与许涛等三人一路同行
而对于他散修的身份似乎这三人也丝毫沒有怀疑般教沈言自己都颇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以他的眼界自然也能察觉到对方三人对他并恶意所幸他也就卖了个乖装出一副人畜害的模样
只要别人并非对他心怀叵测他自然也不会说对别人起什么歹心
“这夺魂绝地中满是机遇但相应的风险也是极大”一路往前走着许涛却是不停的在替沈言讲解这其中的一切
“我三人的师门长辈警告过我等逢山不入遇潭则避这两件最需要注意的事情”
许涛说到这里却是用仍然有些讶异的目光看了沈言一眼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师妹在听到你说自己是在那山脉中走了一遭才会感觉到比的惊讶”
这些话沈言早就已经听到却还是要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
“哦难道此地这大大小小的山脉之中莫非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沈言自然知道玄机而且他还将那“玄机”给装到了储物锦囊里此刻就带在身上
“这我就不甚详知了但据闻门派内的传言说是各大宗门最初來这夺魂绝地查探的时候却是折损了个七七八八不过那都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谁也不知道真假”
“但师门的长辈既然有那样的警告想來也不会对我等有害”
许涛摇了摇头想了想之后方才说道
而沈言心中却是暗自好笑你口中所谓的那些传言绝对九成九是真的
夺魂花和眩神木对于这些宗门來说根本就是视人数视他们修为境界的存在
所以各大宗门数百年前刚发现这夺魂绝地的时候贸然闯入山脉之中必然是不小心被夺魂花的花粉沾染到了身上而后顷刻之间便殒命
余下之人心中暗怕便动用识念探察周遭却不料识念触碰到了眩神木而后识念消散也便等同于死亡了
数百年的时间早足以让那些修者的躯体化为灰烬了连尸骨都不可能剩下
“师门长辈之言理当遵循才是”沈言一时之间想不到该说些什么于是只好如此道
却不料此言竟引得那李玉成不屑冷哼出声
“你区区一介散修说话却是毫顾忌”李玉成见沈言一脸不解的看向了他继续冷笑道“你哪里來的师门我等对师门长老之言遵循与否自是用不到你來过问”
沈言听到他这番沒由來的言语却是一愣转念却是明白了过來
原來这李玉成是见许涛同他交谈不休将后者一下子从三人中脱颖而出了起來[
韩琳是女子再加上本身对许涛也有情意自是不会觉得什么不妥但李玉成善妒的心『性』却是让他再沒有办法之下出声针对沈言想要找回自己的威风
沈言心中想明白这一切后却是不由得暗自哑然失笑
不过他也并未有丝毫的愤怒蝼蚁在他的面前是瞪眼也吧是蹬腿也罢对于他來说都不过是蝼蚁罢了
若是因为蝼蚁一点点小小的举动都要随意动怒的话那这世上千千万万的凡人岂非都要活活气死了
李玉成之于沈言也即如同蝼蚁虫豸之于凡人一般二
“玉成如何说话”许涛连沈言的神情都顾不上看直接便是略带一丝怒气的出声呵斥道
他倒不是真想要训斥李玉成不过害怕得罪了沈言罢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轻易让沈言与三人同行但即便沒有这一层原因在这种地方随意树敌也绝非利于自己的事
不过很可惜李玉成根本就沒有理会他的好意直接便是冷哼了起來
“本來便是我所言有错么他既然沒有宗门又非我宗弟子哪里能随意议论门派长老”李玉成直接就沈言随意的一句话曲解到了这种地步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可许涛并沒有察觉到对方这般言语其实就是因为妒忌他有些出风头罢了所以顿时忍不住的怒喝出声
“够了看來师父这一次让你到丧魂绝地中寻求机遇的决定根本就是错误的”
“你出了悬剑宗还一副目中人天高地厚的样子也亏得沈兄弟气度非凡意与你计较否则你今日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头呢”
许涛一番话虽然怒气冲冲但沈言和韩琳却都是听明白了其中的关切之意他只是害怕李玉成因为一两句话得罪了沈言所以才表现出如此愤怒的模样罢了
之后更是将一句气度非凡递给了沈言即便沈言本來还心中愤怒但听得这样的言语怕也是沒有脸皮与李玉成一般计较了
“放屁”李玉成拂袖怒声道“敬你年长唤你一声师兄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师父的决定也是你这厮可以随便议论的”
“还佯装出一副害怕我得罪这沈言的模样这种伪善的『性』子也就只有偏偏其他人罢了”
“谁知晓你这为人为己的态度之下到底包藏着怎样的祸心”
李玉成话音出口之后沈言便是在心中暗自摇头此人确实是是非不分有些不近人情的感觉至于许涛在微微一怔之后嘴角抽搐了几下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最终却只是奈的叹了口气朝着沈言微微拱了拱手却也不再言语
而韩琳也是一脸愤怒的看着李玉成待得李玉成话音落罢她便气冲冲的开口
“李玉成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师兄他明明就是怕你出言不逊冲撞了别人你以为他是真的想管你的事情啊”
“你别一副不领情的样子幸亏沈言他懒得跟你计较而且进入这夺魂绝地的时候师父也说了让我二人听师兄的话你做错了事情他训斥你两句也是应该的”
李玉成似笑非笑的看了韩琳一眼终于是阴沉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