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是从哪里传来的?谁tnd喝酒了?!”酒精会削弱青玄蛋的功效,所以张启东府上明令禁酒,哪怕是宴请贵客,也只能在前院,闭门畅饮,绝不能影响到后院的鸭舍。
如今酒香袭来,而且如此迅猛,张启东又哪能再按捺得住。
仆人狼狈入厅,“是后院,酒香是从后院鸭舍传来的。”
“啊!”
张启东闻言立惊,“府中恐有变故,还请师侄在此稍等片刻,老朽去去就来。”
张启东撇下一句话,也不管孙凡是何态度,拔腿就走。
孙凡此行,就是为了托住张启东,为范通创造机会。如今酒香传来,大功在望,其又怎能容张启东离去,破坏他师兄弟俩的捕鸭大计。
所以其急中生智,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于地上,并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张启东的背影,磕磕巴巴的道,“啊!张……启东,你竟然……下毒!我……”
颓然坐地,右手于暗处,狠掐大腿内侧,面颊顿时红中带青,乃中毒之兆。
孙凡这一下,可把张启东给吓坏了。他虽然没有下毒,但孙凡这小祖宗,要是真的在他府中毒发身亡,其纵然满身是嘴,也难以与此事划清界限。
“师侄,你怎么样了?!让师叔给你把把脉。”
张启东折身而回,孙凡为免其识破自己的把戏,是破口大骂,“老匹夫,你离……我远点,下毒不成,你tmd……还想,亲自下手……毙了我吗?!”
孙凡对张启东的敌意显而易见,张启东为保清白,只能敬而远之,“师侄,你看这样可好?我不过去,我让府上的大夫,给你把把脉。”
孙凡有心拖延时间,又怎能如他所愿,“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想要置……我于死地!我不相信你们,我只……相信我师父!”
张启东投鼠忌器,只能依言而行,“好,好,师侄,你先别激动,老朽这就派人请你师父过来!”
闻言,孙凡立马装出一副杀身成仁的样子,呼天抢地道,“师父,徒儿是被……张启东这个老匹夫……害死的,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这……算什么事啊!哎……”张启东长叹一声,算是自认倒霉了。
……
萨隆心系孙凡安危,所以得到消息后,二话不说立马就赶了过来。
张启东本来还有几分怀疑,觉得孙凡是在故意找茬,佯装中毒,但其一看萨隆急切难掩的样子,便骤然打消了这个念头。
“萨长老,你可算来了。贵徒在府上突然抱恙,其一口咬定,是老夫下毒害他,不肯让我诊治,你还是快去看看吧。”
萨隆早就从送信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孙凡危在旦夕,其又哪有心思和张启东你来我往的打哈哈,“凡儿,师父来了!别怕,有师父在,谁都别想伤你!”
孙凡别的不行,告刁状,他那可是行家里手,天下一绝,“师父啊!徒儿可算……是见到……亲人了!张启东……那老匹夫,伙同其……余金、雷、风、木四系长老,下毒谋……害徒儿,要置徒儿……于死地啊!”
“先别说话,让为师给你看看。”
萨隆为人周正,根本不会说谎,孙凡如果任其诊脉,此事必然暴露,“师父,弟子……要不行了,你先让……我把话说完,弟子储……物戒指里,有八瓶蜂蜜,是张启……东给我的。徒儿正……是闻了那八种蜂蜜,才……中毒的。”
孙凡虽然是在胡编乱造,但他这么一说,却使站于一旁的张启东猛然心惊,“不是我,是孔捷下的毒,有一瓶蜂蜜,是我从他那儿换的,一定是他搞的鬼!”
错有错着,孙凡心中自然暗喜,
“师父……,别听他胡说,是他们连同……到一起,阴谋……陷害我的,你一定要……为徒儿报仇啊!”说话之时,孙凡不但咬牙切齿,一副钻心巨痛的样子,而且还眼中有泪,满含诀别之情。
就连一旁的萨隆,都受其影响,言语之中,渐渐带出了几分哽咽之意。
“凡儿,你放心。为师向你保证,一定不会让阴谋陷害你的人逍遥法外!”
酒香渐散,范通十之七八,已经得手。孙凡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
“师父,我的肚子好像不疼了。”
“啊。为师给你看看。”萨隆被孙凡一顿胡搅蛮缠给整懵了,所以直到此时,其都还没为孙凡把脉。
“气息顺畅,脉搏稳健,并没有中毒之象啊!”萨隆满脸疑云。
对此,孙凡倒是另有一番牵强附会的理由,“哎呦,又来了。早餐在四师兄那,吃了一只烤鸭子,是不是油太大了啊!”
“胡闹,早上肠道动力不足,哪能吃那么油腻的东西!为师现在为你倒气归元看看。”
萨隆说的合情合理,但针对的却只是没练过武功的普通人,身体强悍到孙凡这种程度,别说是早餐吃只烤鸭子了,就算直接喝两桶生油,也不可能坏肚子。
真气流转,肠道一通,孙凡的臭屁,立马汹涌而来。
“噗……!!!”
既长,且臭,仅是此屁的雄壮威武,便不是一个中毒之人,能够放出来的。
“舒服啊……”
“是你冤枉了张长老,还不快点向他认错?”
孙凡巧舌如簧,向张启东认错,哪是他的风格,“张师叔大人大量,哪会和我这个小辈儿计较。师父,咱们走吧,回去我有好吃的孝敬您。”
“为师不贪口舌之享,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