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打算接听的,但还是在下车之前接听了。..。
“你在纽约街的住址已经被泄‘露’了。”艾薇儿说。
“你想干什么?”我质问。
“我想干什么?我只是想帮你。待会你进到屋子里,千万别对我的人动手,我想他们已经帮你摆平了事情。那个姑娘,我想她也没事了。”艾薇儿说。
我确实在房子的前面发现两辆可以的车子,因为担心文静,所以我便急忙走进屋子里。
在‘门’口不远的地方,倒下了两个大汉,顺着楼梯走上去,又发现了两个倒地大汉。他们都没有死,只是被打晕了。
而在二楼大厅里坐着一个男人,我认得他,他就是艾薇儿的心腹狙击手。而还有两个黑衣人就站在文静卧室的‘门’外。在他们脚下也有两个被打晕的大汉。
“我都看到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电话那头的艾薇儿。
“帮你只是想你欠我人情。你们中国人不是都很在乎人情吗?”艾薇儿说。
“这是你一厢情愿,我可没有要求你帮助我。”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们都是什么人?”我问那个狙击手。
“kb党的人。”狙击手说。
“kb党的?这不是你们自己人吗?我就不明白了,你们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而自己人和自己人作对?”我问。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亲自向我们的老大询问。”狙击手说完便一挥手,带着两个手下离开。
真是怪人,包括艾薇儿也是。
我走进卧室,带着害怕的文静离开屋子,前往机场。很快,他们一家人便团聚了,而且乘坐最快的航班飞往了新加坡。
我看着起飞之后的航班,终于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想起了庞仕龙在上飞机之前和我的谈话。
当时,庞仕龙把我叫到一旁,问:“支票是金海明的,你是金海明的谁?”
“你就这么在意是谁帮了你吗?”我说。
“没错,我不想接受宿敌的恩惠,这让我想到他高高在上的怜悯的眼光,特别的难受。”庞仕龙说。
“如果你不想接受宿敌的帮助,你可以不上飞机,一个人留在这里。不过你都一把年纪了,应该享受家庭的温暖。至少他们都不嫌弃你,但是你得放下你的架子,并且向他们学习正确的价值观念。t你应该以你的儿子为傲。”我说。
庞仕龙忽然变得无话可说了。
他没有认出我,而且认为对他施与援手的人是金海明。这会让他仅剩的一点高傲渐渐变得一文不值。这对他而言,或许是一件好事。
虽然我很想找艾薇儿问清楚一些事情,但既然这件事情已经完结,就不想再和kb党再有任何的牵连。
回到金海明的家,已经是晚饭时间,艾米却对着一桌子饭菜发呆。
“怎么了?”我问。
“我爸爸说回来陪我一起吃饭的,可他又爽约了。”艾米说。
“那我陪你吃吧,怎么样?”我知道艾米的手艺,那可是专业的,而且肚子也饿得咕咕响了。
“可以啊,我去给你拿碗筷。”艾米说。
“不用了,我喝点红酒就行了。”我说。
吃饭期间,我问:“艾米,我觉得你们在这里生活得‘挺’无忧无虑的。”
“就是太安逸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你知道我父亲有什么打算吗?”艾米问。
我摇了摇头。
“他现在在给我找男朋友。”艾米说。
“这不是‘挺’好吗?”我笑着说。
“一点都不好,我可不想以后就做家庭主‘妇’。那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呢?”艾米说完又喝下了一杯红酒。
“平淡却幸福,多少人羡慕这样的生活,你却百般嫌弃,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叹气地说。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些了。我们说说艾薇儿吧。”艾米说。
“她有什么好说的?”我说。
“你真的不能小看她。她可是kb党的白巫师。地位高着呢。我其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如果是别人,别说让他把人救走,就连帮过他的人都要受到连累。”艾米说。
“白巫师?这是她的绰号吗?”我问。
“是的,kb党老大手下有两个得力助手,白巫师和黑武士。白巫师格蕾,黑武士范特。”艾米说。
“她不叫艾薇儿,而是叫格蕾?”我说。
“他们的身份都是变化无常的。但是格蕾才是她的真名。”艾米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为情报部‘门’工作,无意间看到的一份秘密档案。”艾米说。
“那他们的老大是什么人?”我问。
“这个不能说,你也没必要知道。”艾米说。
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准备帮忙收拾碗筷,但艾米却让我回卧室休息。
我也觉得有点累了,就回去房间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被金大哥叫醒。
他显得很急,问:“小老弟,你昨晚是不是和艾米一起吃晚饭了?”
“是的,怎么了?”我问。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金海明问。
“就是随便聊聊天,没什么特别聊的话题。”我说。
“不,你们一定是聊了什么特别话题的,你仔细想想。”金海明说。
“大哥,艾米到底怎么了?”我问。
“那傻丫头竟然离家出走了。”金海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