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被这些狡猾的女人玩弄在股掌之中,这让我感到羞愧。
“我以前一直听从两样人,一个是我的上司,一个是我的老大。我还不容易才摆脱这样的生活,我才不要再听命于你。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我说。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格蕾说。
“你要我帮忙,又怎么会杀我呢?”我说。
格蕾怔住了一下,然后很冷漠地站起,走回吧台里很专心的调酒,对我不理不睬。
我觉得双眼慢慢地看不清东西,格蕾也变得模糊了,最后晕了过去。
等我醒了,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这个房间我熟悉,就是格蕾的卧室。而且外面阳光明媚,已经的第二天了。
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晕倒的时候并不是穿着睡衣的,也就是说,有人帮我换睡衣了,到底是谁?
我当然很在乎这个问题,因为如果是格蕾换的,那怎么说得过去?用尴尬两个字都无法形容了。
而我昨天穿的衣服则很整齐的被摆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赶紧换了衣服,衣服很明显被干洗过了。
我走下楼,看见格蕾正在厨房里煮早餐。那一刻,我好像看见了慕容安的身影。
都说为男人做早餐的女人是最美丽的,这句话倒是一点也不假,虽然格蕾是一个白人女子,但在那一刻,她拥有了东方女子的温柔和贤惠。
我走到格蕾面前,顿时觉得很尴尬,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格蕾说。
“是的。”我说。
“那你最想问什么?是不是昨晚是谁帮你换的衣服?”格蕾说。
“是的。”我尴尬到只有这两个字回答了。
“你不用觉得尴尬,其实我是让本杰明帮你换的。衣服呢,是我让仆人拿去洗的。”格蕾说。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格蕾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开放。
“可为什么让我睡你的卧室呢?你昨晚睡哪了?”我问。
“我昨晚不在别墅里,因为我去杀人了。”格蕾说。
杀人?格蕾把杀人说得如此的轻描淡写,确实让人感到一阵心寒。
“你饿了没?”格蕾说。
我的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而且格蕾做的蛋糕香味还不错。
“是有点饿了。”我说。
格蕾用刀切了一块蛋糕给我,等我吃了,她问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挺好吃的。”我说。
“你还敢吃我给你做的东西?”格蕾忽然问。
我当时确实害怕了一下,这女人或者又往蛋糕里下毒也说不定。
不过,我却说:“如果你想毒杀我,昨晚就不会救我了。”
“我昨晚没有救你,其实告诉你吧,我只是往酒下了点安眠药,让你踏踏实实地睡上一觉而已。”格蕾说。
我想起昨晚对格蕾动粗,她的脖子上还有淤痕,顿时感觉到内疚。
我觉得格蕾是一个挺矛盾的女人,看她的外表,其实只是一个很普通的金发美女,但从她的身份看,她却能让所有的人都心惊胆跳。
kb党的白巫师,在黑道上赫赫有名,谁听到这个名字都会毛骨悚然。
虽然我有点内疚,但也不需要道歉。我和格蕾是不可能做朋友的,只要不做敌人就不错了,我希望离开这别墅之后,我和她不要再见面。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都忘了吧。”我说。
格蕾点了点头,然后她也吃了一块蛋糕,眉头一皱,说:“这蛋糕做得太失败,太难吃了。”然后她把整盘蛋糕都倒掉。
“其实味道还不错,怎么就这样浪费呢?你不吃的话,我可以吃啊。”我说。
“我觉得不好吃的东西,肯定也不能给你吃,这样不礼貌。这样吧,我请你到外面餐厅吃。”格蕾说。
“这个就不必了,只是一顿早餐而已。”我可不想再和格蕾有任何的联系,包括一起吃早餐。
“怎么?你觉得拒绝一个女士的邀请是很有礼貌的一件事情吗?”格蕾说。
“我们不算是朋友,一起吃饭就没有必要了。我先走了,如果你觉得闷的话,可以让你的手下陪你一起吃早饭的。”我说。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艾米去哪了吗?”格蕾忽然说。
我立即停下脚步,回头问:“你知道艾米的下落?”
“我当然知道,不过说不说,得看我的心情了。”格蕾说。
我一直觉得艾米留书出走是她觉得生活太平淡,想到外面闯一闯。我和金海明都不知道艾米去了哪里?但格蕾竟然知道,她可是kb党的人,她能掌握艾米的动向,难道艾米并非是离家出走那么简单?
“你不是想要吃早餐吗?走吧,我陪你去。”我说。
格蕾狡黠的笑了一下,解开围裙,拿起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别墅,接着她和我便开着那台很显眼的跑车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厅。
刚坐下,我就问:“我觉得你和艾米好像彼此很熟悉的样子?这是为什么?”
“我并不是很熟悉艾米小姐,只是上次承蒙她照顾,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妹妹。如果不是因为身份的关系,我一定要和她做好朋友的。”格蕾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她离开夏威夷的?”我问。
“你想要离境,我都知道,艾米去了哪里,我又怎么不知道呢。”格蕾说。
“那她去了哪里?”我说。
“艾米小姐很聪明,就连她的父亲,就是赌神金海明也被她给骗了。”格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