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长天这时说道:“如果我没有认错人的话,你应该就是武大郎吧?”
三寸丁谦和地嘿嘿笑道:“正是武某大郎。不知道客观要买几个烧饼?”武大郎并不想跟龚长天说多余的话,他只想快点和龚长天把这笔买卖做了,好出去继续吆喝。
龚长天却说道:“你别忙着卖你的烧饼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见龚长天脸上有了一缕坏笑,李自然就知道龚长天要想问武大郎什么话了。
龚长天果然不出李自然意料地朝武大郎问道:“你老婆潘金莲呢?”
武大郎却说:“客官就不要取笑我武大郎了吧。我武大郎就一个买烧饼的,样子又长得这么不省心,谁家的女子会嫁给我啊?客官就不要取笑我武大郎了。”
龚长天和李自然相互间对望了一眼,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地说道:“哦,这阵子你还没结婚?对不起,是我们把你的婚期提前了,呵呵……”
武大郎的一张黑脸有点泛起了红晕,说道:“客官可真会说笑话,你还是买我的烧饼吧,我好出去卖下一个买主。”
龚长天见在武大郎的嘴里套不出个花边新闻出来了,于是排出几个铜钱在酒桌子上,说:“那就来俩烧饼吧。”
武大郎取了俩烧饼,把酒桌子上的铜钱一个子儿一个子儿地捡进裤兜里,说道:“多谢客官照顾我武某的生意了,多谢多谢!”
说完挑起担子就走出了小酒馆,接着便传出武大郎瓷实的吆喝声。
龚长天和李自然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烧饼,烧饼被烤的黄焦焦的,看来这武大郎烤烧饼的手艺的确不错。
李自然这时朝龚长天略哥,不是我取笑你,你刚才问人家武大郎的话是不是稍微显得有点露骨了。我发觉哥哥你是不是有点惦记着人家的老婆——潘金莲了?”
龚长天笑道:“那个男人不惦记这样的婆娘,既漂亮又风情万种,调起情来不知有多爽心呢?”
李自然不屑地一撇嘴说道:“你就yy吧你。”
龚长天颇有些酸溜溜地说道:“我当然只有靠yy和这个婆娘建立一点单方面的关系了。我哪儿来你那样的艳福啊!玩的女人个顶个的漂亮,而且都是高素质的尤物。”
李自然笑道:“你扯淡吧你。你没看到真正的西门庆现在正变成一条流浪狗蜷缩在酒桌子底下吗?”
于是龚长天勾下头,朝酒桌子底下的野狗西门庆瞄了一眼,野狗西门庆不服气地朝龚长天低吠了一声:“看老子干嘛?大惊小怪的。老子还就是你爷爷西门庆了。”
龚长天当然听不懂野狗西门庆朝他吠叫的真实意思,抬起头朝李自然问道:“这桌子底下的丑狗还真是西门庆啊?”
“那不是它还能是谁?”李自然说。
龚长天表示无语地摇摇头,说:“兄弟,你说你这是交了哪门子好运?咋这么好的差事就偏偏让你给撞上了呢?哪个男人不想当西门庆啊?这是男人的终极梦想啊!”
李自然呵呵笑道:“其实这两天我对我过的这些个日子都有点腻歪了。你是没有真实的体验一回我过的这种日子,那可真是在女人跟前满负荷地运转,身体稍微差点还真是有点吃不消。就连我都有点穷于应付了。”
龚长天呵呵地笑道:“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来蒙我。我可不会去跟你抢这个位子的。再说,我也要抢得过来呀!”
李自然却说道:“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扯淡的话了,我们还是快点结束了这场酒局,我还有事情要急着去办呢。一会儿你就跟我一起到我的府上去住下了。”、龚长天不解地问:“你还要急着去办什么事情?”
李自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别提了,我一会儿还得去干一件伤天害理,死后下地狱的坏事。想推都推不掉的。”
看李自然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龚长天说道:“莫非兄弟你还要出去杀人越货?”
李自然笑道:“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但是,这事却龌龊得很。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龚长天说:“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别说,大不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能坏了多大的名声?”
李自然又有几分无奈地笑道:“哥哥你不会懂的。正所谓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啊!况且我现在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大宋朝的地界上混,所有的关系和人脉都得靠自己去摸索啊,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只怕还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听李自然这么说,龚长天连忙把右手的食指竖在嘴唇上,朝李自然嘘了一声说道:“兄弟,说这话你可千万得小心点,别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
李自然一摆手说道:“他妈老子现在的身份还搞得就像是地下工作者一样了……”
两个人又在小酒馆里说了一阵无关痛痒的话,看看天色已经不早,李自然就对龚长天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我还是昨晚上出的门,再不回家给吴月娘照个面,一会儿吴月娘又该说我的不是了。“龚长天说:“哪个吴月娘?““就是西门大官人的大老婆。严格的说起来现在是我的大老婆。“李自然说。
龚长天又是呵呵地怪笑道:“兄弟,你丫的可真是踩着一堆大狗屎了。你怎么就这么好的运气,居然在这儿混了个这身份?这他妈比移民国外还显摆拉风啊!几个老婆在家里候着,外边的婊子养着……啧啧……想想这日子都他妈爽!老子就没你这运气了,居然在这边混了个摆摊撂地儿卖狗皮膏约营生,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