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刑老人放声惨叫:“你……怎你敢如此对我!”
他身子剧烈颤抖想要挣脱开来,但张横一只手掌压下来时,重若山岳,天刑老人竟然难以动弹,单就力气而言,纵然他练就不灭魔躯,也还是难敌张横的无匹巨力。
张横即便无法杀死他,但尖刀刺体的痛楚却是实实在在的感应到他身上,这点难以避免。
“老祖我法躯刀兵难伤,水火不侵,你要是聪明的话,就放我离开,我之前答应你的东西决不食言,只要我能返回南荒,美女、财宝,我全都命人送给你!”
天刑老人被张横摁在石床上,一脸的生不如死:“你说你杀不死我,只是羞辱我一场而已,又有起什么作用?大不了老夫以后再也不来四方城吃人……”
张横对天刑老人的言语入耳不闻,手持尖刀站在原地微微沉吟片刻,喝道:“取我的通条来!”
一名大汉拿出一根铁签子走了过来,张横伸手接过铁签子,牛耳尖刀猛然一抖,一股剑芒从刀剑冒出,吞吐不定。
“剑芒!”
“你是剑门传人?”
天刑老人眼睛瞪大:“便是剑门门主的无双剑气也未必能破得了老祖我的法身!”
“聒噪!”
张横手中尖刀化为一道寒光,再次扎了天刑老人脚趾缝中,这一扎之后并不稍停,手臂化为一团残影,捣蒜般不住扎向同一个位置,“噗噗噗”,真气灌注之下,牛耳尖刀顿时威力平添了十倍不止,接连扎在同一个位置上,终于将天刑老人脚趾缝扎出了一个手指粗细的口子。
眼见这伤口出现,张横右手通条猛然扎入伤口之内,顺着脚掌一直向上捅去。
天刑老人放声惨叫:“他妈的,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横手中通条不住在天刑老祖皮下乱捅,人已经进入了一种平日里杀猪时的专注状态,边捅边道:“天刑,你见过杀猪没有?”
他对天刑老人道:“一般杀猪都是先放血,后吹猪,之后方才褪毛分肉,现在换成了你,血我就不放了,咱们先吹一下再说。”
“吹……吹一下再说?你什么意思?你要吹什么?”
张横道:“吹猪。”
他对天刑老祖认真道:“现在是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