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王屾从温书记家出来,刚出家属院,正和齐东平、阎斌走个碰头。
“王县长,”齐东平赶紧迎上去,老远就伸出了双手。
王屾也忙伸出双手,“齐局?”
“跟您汇报也一样,乔秘书长说你来了温书记家,所以就找来了。哎呀,熬了几个通宵,总算有点眉目了。”
“是吗,好啊,辛苦了,真是老将出马一个。”
“见到你了,还是和您汇报吧,您再跟温书记说说,不能越级吗,”齐东平忙说。
“也行,你呀,以后可别这样称呼我,什么您啊您的,还和以前一样,直呼我名字,我觉得亲切,这样听你称呼,反而觉得生疏了。”
“那怎么行呢,你都是父母官了,这个礼还是要讲的。”
“你呀你,到我办公室去吧,温书记也累了,别再打扰他了,走,”王屾握住齐东平的手,又和阎斌说:“你能在齐局长手下干,那是你的福气呀。”
阎斌笑着点头答应着,“跟着齐局长这几年,受益匪浅。”
“你小子,别跟着王县长起哄,说句实话,不是我小看你,你跟王县长比起来,差距可不小呢。”
阎斌嘿嘿笑着,“齐局长说得是,王县长是人中龙我就是那小虫,要不是您提携,连现在都不如。”
“快散伙吧,什么人中龙,你小子,”说着擂了阎斌的肩膀一下子,又冲齐东平说:“齐局长,我一向以你为人生坐标的,你的形象在我心中高大着呢,可别自毁形象。”
“呵呵,我的形象还高大,你就讽刺我吧。不过,我得说你几句,官有官言,以后说话可要跟你的身份相符,别见了谁都嘻嘻哈哈的,你出去,那就是应县的形象。”
“真的,官啥形象?老师,这一点我可不同意你的观点,”王屾笑说着,一直牵着齐东平的手,齐东平就是想撒开,他也不松手。
“你小子还是那副德行,就不怕别人看到说闲话?”
“我的天,别活得那么累好不好,你还不嫌累吗?”王屾笑他,就这样牵着他的手上了楼,还真惹来了不少目光。
走进了办公楼,恰巧看到刘畅从他办公室门前走过来,好像专门去找他。
“刘秘书,”阎斌和她打着招呼。
王屾终于撒开了齐东平的手,齐东平活动着手指头,笑说:“都被攥麻木了,你手劲可真大,”又看着刘畅“你们要是有事的话,我们就等会儿。”
“没事没事,我只是路过,你们谈吧,”刘畅忙说着,小脸却爬上了红晕,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低着头匆匆走过。
“中午多买点菜,咱一块吃,”王屾回身冲刘畅喊。
刘畅答应着匆匆下楼了。
阎斌笑看着王屾,想开个玩笑,老局长在身边,就闭嘴了。
刚进屋,刘芳匆匆进来给他们沏茶,沏完茶笑说:“有啥事喊我,我就在隔壁,”说完又匆匆出去了,轻轻带上了门,看来是乔娜临时派她来给他当秘书。
“别看了,要是有意啊,我可以帮忙,”王屾冲阎斌笑说。
阎斌搔搔头皮,“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人家都有对象了,昨天我还见过她的对象,很发福的一个人,”阎斌笑说着。
“是吗,以后还真的注意点,”王屾笑说着,又道,“说吧,发现了啥线索?”
齐东平看着阎斌,“和王县长介绍介绍吧。”
阎斌点头,一本正经起来,“是这样,据前进小区的两保安反应,前些日子,他们遇见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也就是晚上十点钟左右吧,他们在巡逻的时候,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个人像大鸟似的在飞。”
王屾听了,不免心里一惊,难道被人发现了?他不动声色的听下去,“联系到最近几个稀奇古怪的案子,会不会是云中飞燕所为呢?”
“他们看清了,是怎样的一个人?”王屾故意吃惊地问。
阎斌摇摇头,“他们也只是恍恍惚惚的看了一眼,那人行动很快,转瞬即逝,要他们具体说说,他们只是摇头,说不上来。”
王屾松了口气,看着齐东平问,“你也相信?”
“我去核实过了,却有这么回事,他们不像是在说瞎话。所以呀,我怀疑云中飞燕还隐没在咱县里,不像是个流窜犯。”
“云中飞燕?名字挺起来倒是很褒义的,有点大侠的味道,你们给起的?”王屾笑问。
“不是,也不知怎么,都这么传,也就这么叫了。”
“云中飞燕,不错不错,往下说。”
“目前情况就是这些,已经安排人手在前进小区周围布网,”阎斌说。
“想守株待兔?”王屾笑问。
“也只有如此了,只要他再出现,一定会有收获的,”齐东平说。
“这方面你是高手,不过我也提个醒,这个地方也不能放松,千万不能再出啥事了,影响很不好啊。温书记对此很关心,刚才还和我提起这事,你们还得加把劲啊,光道听途说不行,不但把网张开,还要主动出击。什么打草惊蛇啊,敲山震虎啊,都可以用用。现在,我们连云中飞燕是个啥人都不知道,是女还是男,是江洋大盗还是忠胆义侠?为什么会对殷县长下手,和她有啥关系?都需要我们去解开。”
齐东平点着头,“疑点确实很多,我们就像没头的苍蝇,是晕头转向,干了一辈子侦查工作,还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事。以前反特,潜伏特务隐藏的再深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这个云中飞燕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