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远等了一夜不见二位将军归来,便知十有*是出了事情,却又没有办法搭救,愁的连连叹气。他没有办法,远航那里到是有了主意。
与司徒浩密谈一番后,远航走出元帅大帐带着啊金回到自己帐中。将自己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啊金。
“此去多有危险,一定要见机行事,若不成定要拿住他以作脱身之用。”远航看着啊金仔细的嘱咐着,啊金连连点头称是。
“大人放心,属下必尽力完成此事。”啊金抱拳施礼,退出大帐。
远航看着啊金出去,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但身边也只有啊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只能冒险一试。
唐凌自从远航走后,越来越感到无聊。以往跟在他屁股后,总能听到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还有少爷讲给自己听的那些笑话,总能使自己笑到肚子疼。如今少爷去了战场,想要找春月说说话,春月每日陪着三少奶奶去店铺更是脱不开身,只得自己日日待在府中。坐在前厅院中,唐凌正闲的无事拿着石子四处丢着。
一阵叫声传来,唐凌猛的一惊,起身向上望去,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正在空中盘旋。唐凌立时笑了起来,将手指放入口甩了下头,打了个响哨。海东青听到后缓缓盘旋落在他的肩上。唐凌抱起海东青一阵抚摸,从脚环内取出信纸,将海东青放进西院笼中,拿着书信跑向店铺。
“四少奶奶,少爷来信了。”唐凌进到店铺看到宜兰在里面,隔着柜台不停地挥着手。
宜兰正在弯腰摆放物品,听到后起身挽了一下脸边垂发,浅笑着走过来,打开书信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脸上笑容渐渐消失,转头问着伙计:“大少奶奶去了哪里?”
“好像去了镖局。”那伙计抬头答道。
“唐凌,速去镖局让两位姐姐回府。”宜兰说完从柜台内急忙出来,去了二楼寻离秋。
唐凌正高兴等在柜台外面,见四少奶奶好似脸色不对,也不敢相问,急忙扭头跑出店铺向镖局跑去。
宜兰拉上离秋,唤上八月赶回府中,稍等一会婉约与青荷便赶了回来。
“妹妹,相公来信何事啊?”婉约听说远航来信,宜兰催着回府,还以为必是什么好事情,笑着问道。
宜兰待大家坐下,将信递给婉约。
“见字如面,为夫一切尚好。告知八月,或有刺客前来。调拨暗灵,谨慎严防。”婉约念完字条抬头愣愣地看着大家。八月接过去又看了一下。
“相公聪慧,所料之事必不会有假,定是那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宜兰冷静地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呀?”婉约有些慌乱说道。
“姐姐不必担心,有八月在。”宜兰看向八月。
“几位少奶奶别急,稍后我去镖局调拨三十名暗灵来,留在府中二十,在城中派出十名仔细打探。只是近期几位少奶奶避免出府,若是出去也需唤上我。”八月也觉得心中一沉,大人家眷都在这里,如今只能靠自己来保护了。
“莫不如先将店铺关闭几日吧。”青荷见事态严重,担心婉约她们。
“嗯,也好,便说府中有事,先关闭一周吧。”宜兰点头应道。
“今夜开始,我与离秋搬来东院,这样大家在一起有个照应,也不必八月两面护着。”青荷看着离秋说道,离秋赶紧点头。
简单碰了个头,大家便分开各自忙活去了。
陈匾战死的消息传到后堂,陈福当场便昏了过去。醒来后痛哭着赶回府中见到了陈匾的尸体。自己年少便进宫当了太监,陈家兄弟三人,只有这一个男丁,这叫自己如何向兄长交待啊。辛辛苦苦将匾儿扶养大,让其学了武艺,本想借助自己如今权势为他谋个前程,却不料第一次出征便丢了性命。陈福趴在陈匾尸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大人莫要伤了身子啊。”叶公公在一旁搀扶着陈福,扫了一眼陈匾尸体说道:“我有一事不明,令侄乃是副帅,为何要率先出战?难不成是司徒浩有意让他出去厮杀吗?”
陈福何其狡猾,只是大悲之时忘记细想。听闻叶公公一语,抹去泪水唤来陈匾家将,仔细问道:“你家少爷是如何战死的,你细细说来。”
那家将也抹去泪水,回忆说道:“砍杀副帅的是敌将顾鑫,前日副帅便与他交战十余回合不敌退了回来,次日副帅再去却是一个回合便被砍了下来。”
“敌将虽勇,匾儿也不会一个回合便被砍下马来啊。”陈福不信地问道。
“大人,末将不敢说谎,阵前众人都是亲眼所见。”那家将急忙躬身说道。
“大人,莫不是副帅吃了什么药物,上阵后手脚无力?”叶公公急于巴结,凑过来说道。
陈福思考了一会,喊道:“来人,去唤人来,将匾儿衣衫褪下。”陈福盯着已经死透的陈匾,他要验尸。
衣衫褪下后,陈福见胸前有一刀口,右腕处有一伤口,身体却不似有中毒迹象。不解之时却盯住了那要害处的伤口。
“那顾鑫使用什么武器?”陈福盯着刀口,没有回头直接问着家将。
“是七尺大刀。”那家将答道。
陈福脸色阴沉下来,紧紧攥起了拳头。
“你下去吧。”陈福使退了家将,仰头叹道:“匾儿,是叔父害了你,我定当为你报仇!”
叶公公忙问道:“大人,这。。。”
“是叶远航杀了匾儿。”陈福厉声说道。
“何以见得啊?”叶公公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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