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春度听闻叶远航前来,真是高兴万分,还指望可以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却不料如今他已是官职被免,不由心中一紧。又听说是因为皇家之事,当下决定还是少接触为妙,免得牵连自己。转回后府,坐在桌前。那李莫儿挑开轻帘,走过来伏在他的腿上。关春度向下瞥了一眼,大手沿着衣口伸了进去,在那丰满之上用力揉搓起来,惹的李莫儿娇哼不断。
“大人,你不是使我引诱那人,为何又将我屏退?”李莫儿随着他的手,上下动着身子问道。
关春度冷笑一声,说道:“他已被免,如同废人一个,何必还浪费你这尤物。”说完用力地夹了一下,李莫儿立时叫出了声。关春度轻笑一下,弯腰抱起她向内屋床上走去。
守备府中,三人喝得正欢。远航一扫烦恼,与李墨连连碰杯,啊金劝解不住,只得自己保持清醒。
“李墨,你听我说。。。”远航打了个酒嗝,脸色发红,伸手比划着说道:“做人要讲良心,还要重……义气。”
“大人说的是。”李墨见他身体不稳,伸手扶了下。
“心怀不轨者,终不得好报。乾陵是后堂的咽喉之地,唯你可当此重任。”说完远航又滑了一下,自己扶着桌边,抬起头,闭着眼睛,继续说道:“你的责任不止护住城池,还……还要持有戒心,多留意一些吧。”说完趴在了桌上动弹不得。
李墨低头连连应道,见远航不再说话,抬头一看已经睡了过去,咧嘴一笑,对啊金说道:“大人醉酒,不如在府内休息吧。”
啊金起身搀扶起远航,谢道:“不劳烦大人了,属下送少爷回去,几位少奶奶还在等候。”
“噢,是去司徒大人府上吗?”李墨问道。
“是的,片刻即到,大人请放心。”啊金将远航背了起来,不再多说,走了出去。
李墨搀扶送到府外,嘱咐道:“定要小心,不要摔了大人。”
啊金没有回头,应了一声,背着远航向司徒府走去。趴在啊金身上的远航忽然睁开了眼睛,嘴角上扬,笑了一下。
司徒府内众人还聚在一起,府中如今一下喧嚣起来。几位年长者坐在一起品茶聊天,那面佳人丫鬟凑成一桌说说笑笑,厅内烛火通明,异常热闹。
转过街角,远航拍拍啊金肩膀,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向府中走去,连啊金都没发觉他是在装醉。进到府中见大家欢聚一堂,远航又去陪几位长辈说了会话,一直入了子夜,众人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众人洗漱过后,离秋便嚷嚷要去街上逛逛,宜兰责无旁贷做了向导,远航便派刀紫与八月前去相陪。刀紫憨笑,躲闪着向后退去。无影上前说道:“少爷,还是让啊金与八月去吧。”
远航不知何意,八月倒是难得的脸色红了起来。
宜兰阻拦,说道:“相公,便让他们休息吧,城内无事,我们姐妹去去便回。”
离秋也插嘴道:“是了,只在附近,并不远走。”
远航也未强求,嘱咐几句后,去了司徒众达屋内请安,司徒众达拉着他在厅中坐下,一老一少聊了起来。
“祖父,孙儿有一事,不知您老可知晓?”远航坐在下首,望着这位一头白发的老者。
“说来听听。”司徒众达颇感好奇,探身问道。
远航点头,说道:“乾陵郡守关春度,您可曾熟知?”
司徒众达回想一下,说道:“他初来乾陵时曾来拜访过我,倒无太多印象。”
远航淡声说道:“不瞒祖父大人,他与孙儿皆是试考三甲,同时入朝为官,还与孙儿义结金兰。”说到这里停顿一下,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昨日我曾去拜访他,他知道孙儿官职被免后,立时冷淡下来,使我内心很是伤感。”
司徒众达拂须淡笑,淡声道:“远航啊,这等事情不必在意,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只需以己为准,从心而为之。”
远航欠身,应道:“祖父大人教训得是,只是不知几月前,城中有一肖姓女子与其郎君失踪,祖父大人可知晓?”
司徒众达点点头,起身背负双手,向前走去,说道:“远航,你是想追查此事吗?”
远航起身,说道:“孙儿只是一问,如今我乃百姓之身,即使有心也无力而为。”
司徒众达回身望着远航,想了一下才问道:“你是对他心存有异,还是想要为民做主?”
远航愣了一下,诧然说道:“祖父如何这样说,孙儿再不中用,也不会记恨于他,只是不忍肖家失女之痛。”
司徒众达沉思许久,说道:“远航啊,我乃三朝老臣,纵是知州有错,也可以弹劾他。只是如今你刚被免职,若调查此事,必会被朝中所知,只怕到时……”
远航明白过来,施礼说道:“是孙儿考虑不周,多谢祖父提醒。”
司徒众达一摆手,笑道:“世事终有轮回,行自己事,再量力而为之。”
“多谢祖父教诲。”远航明白了司徒众达所指,是让自己低调隐忍,再寻时机。
宜兰带着众人在城内四处闲逛,离秋记得有一条小街,里面都是小吃,以前远航曾带她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宜兰。
“宜兰,我们初次相见的地方,你可记得?”离秋在左侧挽住青荷,探头问道。
“自然记得。”宜兰轻一点头,答道。
“便去那里,都是小吃呀。”离秋伸了一下舌头,眼中充满了期望。
青荷笑着打了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