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航在窗下见宜兰没了动静,便趁热打铁鼓起勇气说道:“宜兰小姐才华出众,容貌秀人。我初见小姐便已心生爱慕,我虽没有你表兄相貌出众,但我自信才华不逊于他。最重要的是我有一颗真心爱慕你的心。”
宜兰正在思考远航方才那句话,忽然听见远航如此直接说出这等话来,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脸儿不由得红了起来。
“大人快些离去,切不可胡乱之言。”宜兰害怕别人听见,急忙催促远航离开。
“好吧,我走了宜兰。”远航站起身说道:“我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希望你也一样,能够选择自己的幸福。”说完不等宜兰回话便走了。
宜兰双颊粉红,心乱如麻的靠在墙上。听到远航远去的脚步声,想着他对自己说的话,心道:为何此人说话总是与众不同,以前从未听过,却觉得他的话都很有道理。只是过于唐突,太过无礼。一时不知该如何决定了。
远航回到客厅对司徒众达与李慕白说道:“我已经劝解了司徒小姐,但小姐未曾答复,一切随缘吧。”
李慕白赶紧上前道谢,远航还客气的摆了摆手。
司徒众达见远航这样说,叹口气道:“慕白,你先退下吧,晚间之事再议。”
李慕白不敢多言,施礼后退了下去。
“我去看看宜兰吧,这丫头,表面温雅,内心刚烈,还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司徒众达说完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停下,转身对远航说道:“随我来吧,远航。”
远航听后应了一声,跟在司徒众达之后走了出去。
两人走在院中,司徒众达停下脚步对远航说道:“远航,今日之事你如何看?”
远航未加思考答道:“这事只能怪李公子年少鲁莽。。。”
司徒众达接过话说道:“我是指那女子之事。慕白一直在江州为商,从未来过乾陵,何来孩子一说?纵是如此,慕白也不会去青楼寻欢将自己底细告知那女子,她又如何知道慕白在我府中?而且恰逢慕白与宜兰定婚之时,难道不觉得蹊跷吗?”说完低眼盯着远航。
司徒众达一番话说的远航心中无底,暗道:这老人家可不比寻人呀,居然看出此中有异。
“唉!无论怎样,也都是慕白不对,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也不去理会了。只是我那孙女却不能受到半分委屈。”司徒众达说完又看了远航一眼向前走去。
远航跟在后面没有出声,听他语气分明知道此事与我有关,难道他已看出我对宜兰有心才施此计?
走到宜兰房前,丫鬟禀告后,宜兰为司徒众达打开房门。
远航跟在身后走了进去,宜兰见他也随祖父前来,看了远航一眼便闪身让开了。
“宜兰,你且过来。”司徒众达走到椅子旁坐下后向宜兰招手说道。
宜兰低头走了过去。站在司徒众达身旁。
“慕白年少,难免有错,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们的婚约乃是父母所定,不要为了些小事产生误会才好。”司徒众达劝着宜兰。
“祖父大人,宜兰如今身心疲惫,并无他想,只怕晚间酒宴不能参加了,还望祖父大人不要责怨宜兰。”说完宜兰为司徒众达侧身施礼。
司徒众达见宜兰如此一说,已明白宜兰所想,便点头说道:“也罢,你总是如此倔强,择日吧。”
“那个,宜兰啊。。。”
“祖父大人,宜兰心中实是烦乱,只想休息一下。”宜兰低着头,轻声说道。
司徒众达见状,只好起身,叹气说道:“不要多想,好好休息吧。”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留下再劝说一下小姐。”远航跟在司徒众达身后走了一半,想了想说道。
“不用了,大人也回吧,我无大事。。。”宜兰急忙抢着说道。
“司徒小姐莫急,我只说几句话便走。”远航一脸诚恳正色说道。
司徒众达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宜兰房间。
远航知道宜兰好诗,便说道:“忽有灵感,我为小姐赋诗一首。”
果然,宜兰听后眼睛一亮道:“多谢大人,宜兰敬候大人佳作。”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远航在宜兰身边来回踱步,但只记得这几句,再向下便不记得了。
宜兰半张嘴巴吃惊的看着远航,不敢相信只走了几步,远航便可以出口成诗。
“大人,可否将此诗写下赠与小女子?”宜兰询问着远航。
“有何不可,此诗便是为你所作。”远航厚着脸皮说道。
宜兰红着脸拿来纸笔,远航一挽衣袖便写了下来。宜兰接过那诗站在窗前轻轻的读着,远航在宜兰的侧面细细的打量着。真是个美人,朱唇微动,素手轻握。肤如凝脂,气似幽兰。不免心中一荡,这等佳人岂可旁落他人。
宜兰转头看到远航盯着自己,急忙低头问道:“大人,此诗真是你所作?”
“难不成以前你见过吗?”远航反问到。
“到是不曾读过,大人能够试考夺魁,果有实才。”宜兰轻声赞道。
远航苦笑一下,说道:“纵有此才,也需有人爱怜才是。纵是好诗,也需有人赏识才好。”
宜兰沉吟一会,说道:“大人先回,待我细读此诗,不懂之处再请赐教。”
远航见宜兰下了逐客令,自是不好赖在这里,告辞后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