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航起身穿上衣服,想了一辈子也想不出自己珍藏二十多年的童身居然给了她。转身看看还在哭泣的离秋,劝慰说道:“已然这样不要哭了。先不要声张,择日我便将你迎娶过来。”
离秋没有说话,瞪了远航一眼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先走了,你多休息会。”远航说完跟做贼似的伸出头去四处看了下,跑了出去。
远航来到大厅,吩咐丫鬟去唤婉约与青荷,准备一起去给唐员外请安。正在大厅等候,唐凌从门外急急跑进来。
“少爷,乾陵来人了。”唐凌有些慌乱,弯身禀告道。
“乾陵来人?”远航一愣急忙说道:“快带进来。”
来人进到大厅,远航认得是府中暗灵。来人送上一封书信说道:“大人,千里加急。”
远航急忙打开,上面写到:司使传信,欲来乾陵。速归,八月。
远航大惊,急忙问那暗灵,“你是何日从乾陵出来的?”
“大人,属下是前日午时上路的,一路不曾休息赶来。”那暗灵答道。
远航看那暗灵满身尘土,一脸疲惫,说道:“辛苦了,先去好好休息。”又命丫鬟送上酒食。
远航拿着信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展护怎么会在这时候来乾陵,他来做何?自己私自离郡是大罪,若只是展护自己前来还可,若有他人随同则大为不妙。必须急速赶回乾陵。
婉约与青荷来到大厅,远航喊上她们向后府急步走去。
将情况与唐员外说明,远航吩咐唐凌即刻备车,返回乾陵。婉约与青荷恋恋不舍,各自暗自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应将远航留在自己房中。
“相公,真要走的这么急吗?”婉约走上前来问道。
“嗯,必须赶回乾陵,不然不但官位不保,还有性命之忧。”远航拍拍婉约小手说道。
“相公,我去为你收拾包裹。”青荷说完起身幽怨地望了一眼。
“不必了,待我那面事情办好,便回来接你们。”远航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府院后门走去。
婉约与青荷控制不住流下泪来,新婚第二日,夫君便又离去了。
看着马车远去,众人擦干眼泪回到大厅。青荷发现离秋没有前来,便问丫鬟道:“离秋呢?没见她来吗?”
那丫鬟施礼道:“二少奶奶,离秋姐姐还在房中未起。”
“还没起来?”青荷看向婉约道:“姐姐,昨日下人说离秋饮多了酒,不是伤了身子吧。”
“可不,我们去看下她。”婉约听后猛然想起,急忙说道。
二人走进青荷的西院,来到离秋房门前。
“妹妹,起来了吗?”青荷拍门问道。
“起来了,姐姐稍待。”屋内离秋正在打扫床铺,看着床上点点梅花,害羞的将单子慌忙叠起来放进了柜子里。
“是不是饮多了酒呀,都此时了还不起来。”青荷进屋后关心的问道。
“姐姐,已经无事了。”离秋见婉约与青荷一起前来,脸上发热起来。
“离秋妹妹为何脸色发红呀,不是风寒了吧。”婉约看见离秋脸红,便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离秋急忙后退说道:“真的无事,多谢姐姐牵挂。”
“无事便好,都怪远航,非要与你喝酒。他倒无事的走了,害我妹妹如此难受。”青荷笑着说道。
“远航走了?”离秋吃惊的问道,忽然发觉自己说走了嘴,急忙改口道:“叶大哥去了哪里?”
“乾陵有要事,方才已经赶回乾陵了。唉,只新婚第二日便离去了。”婉约说完,叹气坐在凳子上。
离秋也愣住了,怎么说走就走了,方才还与自己。。。他说要给我名分,可却走了,我怎么办啊?
“姐姐还不知足呀,至少还与相公相伴一夜,该叹气的应该是妹妹啊,咯咯。”青荷笑着推了婉约一下。
“哪有啊,我还有好多话。。。”婉约忽然发现不对,顿了一下转而问道:“你方才说什么?我与相公相伴一夜。”
“是呀,昨夜相公不是陪伴你嘛。”青荷停住笑容问道。
“没有呀,我使相公去你房里了啊,昨夜我自己休息的。”婉约睁大眼睛说道。
“啊?”青荷也吃惊的说道:“没有啊,相公前来,我说chū_yè要让与姐姐,相公没在我房中过夜呀。”
“怎么会这样?那相公昨夜在哪里过夜的?”婉约不敢相信的问道。
“难不成相公饮醉,住在唐凌处了?”青荷也不知道远航去了哪了。
离秋一语不发的站在一旁低头听着,脸色发红,心中像揣个兔子一样乱跳不止。生怕二位姐姐知道远航昨夜睡在了她这里。
京州守备府中,杜知远正在书房中写着书法。
“父亲,孩儿有事禀告。”门外杜涛施礼说道。
“何事?”杜知远并没有抬头。
“昨日叶府酒楼处有三顶花轿前去迎亲,但未见新人,轿子抬进了酒楼内,出来后直接抬回叶府。且昨日叶家酒楼未曾开张。”杜涛说道。
“什么?为何不早来禀告。”杜知远丢下笔怒气冲冲走过来质问杜涛。
“父亲,昨日探子来报时您未在府中,您回来后,是。。。是孩儿给忘记了。”杜涛害怕的后退一步。
“混蛋,这等大事也会忘记,无用。”杜知远骂道。“可有见到叶远航?”
“不曾见到,不过叶家除了他,谁还能如此排场同时娶两位夫人。”杜涛嫉妒的说道。
“这么说叶远航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