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远航咧着嘴大声叫着。
离秋瞟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喊什么呀,跟杀猪似的,你便不能忍下呀。”
远航侧着头瞪着着离秋,委屈地说道:“你使的什么药啊,这么疼我怎么忍啊,也不会温柔点。”
“两位姐姐很是温柔,为何你不去寻她们。”离秋一嘟嘴说道。
“我这不是伤在大腿内侧嘛,她们脸皮都薄。”远航强忍着疼痛。
离秋听后瞪大眼睛,一手叉腰,一伸手拧住远航耳朵,怒斥道:“你就是说我脸皮厚呗,我还不给你敷药了。”
“哎哟,不是了,离秋,你先松手。”远航急忙伸手护住耳朵求饶。
“哼!”离秋看远航狼狈的模样,冷笑一声,松开手说道:“看你还敢惹我。”
远航揉着耳朵,讪笑一下,说道:“你理解错了。婉约乃大家闺秀,青荷还未与我同房,叫她们为我敷药有些难为她们了。咱俩都好几次了,也不怕你看。”
“不许胡说。”离秋虽然开朗,不免也被远航说的难为情起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远航发不出声音,只好连连点着头。
敷好了药,远航下了床,对离秋说道:“明日去城中寻个店铺,我们要经商了。”
离秋一听来了精神,忙问道:“做何生意?”
“去问婉约吧,我有事先出去下。”远航穿好衣服,迈着内八字走了出去。
前厅内,远航将暗灵四个首领召集在一起。环顾一下,叹了口气,坐在主位说道:“有件事情,要与你们商议。”
无影看了下刀紫,起身抱拳说道:“大人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远航摆摆手,让无影坐下,说道:“展司使这次来说,陈公公已经停了你们的月银,以后所有暗灵的月银都要靠我们自己了。”
刀紫愕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骂道:“他陈公公是个什么东西,当初在后堂便对暗灵百般刁难,展司使借这次大人出任益州之机将我们放了出来,他却还是如此。”
啊金一拍桌子,抬头说道:“他曾多次暗中拉拢,欲将暗灵收入他帐下。只是我等一心追随展司使,又岂会为如此阴险狡诈之人卖命。”
远航摆摆手,淡然说道:“断了月银虽是那阉人手段,但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你们如今已为我办事,理应由我来负责月银。不然他如此做,皇上也不会应得。”
八月一蹙秀眉,说道:“可是大人,咱们这可是一百多人呀。”
远航点下头,说道:“说的就是,所以我们需要经商了,不然大家就要挨饿了。”
“经商?”几人吃惊地望着远航。刀紫更是神色黯然低下了头。
无影有些腼腆,说道:“大人,我等何曾会做生意呀。”
远航呵呵一笑,说道:“你们不会无事,只要我会便可,只是如今需要去寻一个人。”
“大人要找何人?”无影急忙欠身问道。
远航平静说道:“需要一个识得古物,金玉,珠宝字画的人。”
“董夫子。”啊金与无影同时脱口说道。
远航眼睛一亮,急忙问道:“董夫子是何人?”
啊金侧身看着远航,笑道:“这董夫子乃是后堂汉沽县人士,颇有些学识,平生最爱摆弄一些珠宝古画一类。后堂一带有了什么宝物也多请他去看看。只是。。。此人现在牢中。”
“在牢中?”远航诧异地看着啊金。
“是的,大人。”无影接话说道:“这事也是那董夫子走霉运。年初汉沽县令请了尊瓷菩萨,这董夫子闻听后便主动跑去,看了后果然那菩萨有些年头。县令高兴便留下他饮酒,结果他饮的多些,偏要卖弄学识为县令说道那菩萨,结果失手落地便碎了。”无影说的累了,喝了口茶,神秘地问道:“大人,您猜后来怎样了?”
远航淡笑一下,说道:“还能怎得,县令把他抓入牢中了呗。”
无影哈哈笑着说道:“那董夫子顿时酒醒,谎称家中也有一尊菩萨赔与县令,却借上茅厕之机翻墙逃去。那县令多日抓捕不到,便求助展司使,还是我带暗灵将他抓捕回来的。”
远航来了兴趣,两眼放光问道:“这人现在还在牢中?”
“应该是在汉沽衙门牢中。”无影点头说道。
远航站起身,来回踱步思考着。看看无影,又看看啊金。问道:“如果把他找到我们这里,有什么办法?”
无影与啊金对望一下,想了想说:“有些麻烦,已判了牢期除非皇上赦免,或者通过县令做些手脚。”
八月插话道:“皇上自然不会赦免,那董夫子是因县令进得牢中,县令又怎会放他出来。”
远航明目流转,扫视一圈,看着无影说道:“八月说对一半,皇上自是不会赦免,但那县令却未必不会帮我们。”
四人一起看着远航,对远航所说感到十分意外,刀紫扬声问道:“他如何会助我们?”
远航平淡说道:“如果董夫子因病,死在牢中,那不就可以出来了。只要县令说他死了,那他便是死了。如何让县令说他死了,还需要我教你们吗?”
刀紫挠着脑袋,不知所措地看着无影。无影眼珠一转,笑着对远航施礼道:“大人放心,此事我与刀紫去便可办好。”
远航满意地点点头,嘱咐道:“一定要快,不可拖泥带水,近期我们便要开张做生意了。”
无影信心坚决地点头,说道:“嗯,属下这就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