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第三天晚上,我呆在老妈留下的那间储藏室,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一个邮递包裹,双眼看着天花板,思绪慢慢的飘向了远方。
三天里我先是去医院见了一下老爸。老爸依旧是那样子,昏迷不醒。主治医生说,老爸这种情况属于特例,要一个多月才能确诊出病情。
随后我回拨了未接电话上的魏华,肖烨和董玉,寒暄了几句,到晚上小聚了一下。
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等到了第二天的时候,我去了老舅的住所,待上一天,却一直没有老舅的回音。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唐伯伯突然给我发来一条简讯:有进展了。我喜出望外,谁知我上午收的简讯,下午去的时候,唐伯伯家的门竟然半开着,屋内并没有什么打斗痕迹。我随即报jing,让人困惑的是jing方判断唐伯伯是自行离开,并没有受到什么迫害,就是这么凭空消失了。
我走到唐伯伯的书房,见桌子上摆放着七张正方形纸片,上面各写着一字,分别是“谷”,“秋”,“畦”,“惯”,“向”,“私”,“窃”。而在白纸上豁然写着一句古英语,正是昔i在洞中墙壁上的那一句,后面译为约翰。
约翰?我嘴里嘟囔几句,脑中不禁想起,这明显就是外国人的名字,随后把手机拿出来,细细对了起来,惊讶的发现,与手机上拍摄的古英语是一模一样,随即把七张纸片放在怀里。
到了第三天晚上,事情突然发生逆转,先是收到老舅的邮递包裹,随后张羽全身是血的立在我家门口,事情渐渐地变得诡异了起来。
…………………
老舅消失,张羽受伤,唐伯伯离奇出走。我渐渐的缓了过来,把包裹漫漫打开,只见里面有着一份清单,一封信。清单上记录着一些物品,信封上则写着“外甥收”三个大字。
我愣了片刻,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老舅还活着,忧的是老舅现在不知所踪。
信封上交代,让我把清单交给他的管家,他会集齐这些物资,我则带领着猴子他们前往xi zang的混沌冰山,在信的末尾处附着四个大字:速速前来。
张羽来我家的第二天,意识到情况紧急,我一大早便往昔i老舅住的别墅赶去。猴子等人听说,老舅让他们听我指挥,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这倒是让我有点意外。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张羽已经是醒了过来,我昨晚给他包扎的伤口处,竟然都愈合了起来,着实把我吓一跳,恢复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张羽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示意要不要吃点东西,他坐在那里就是不说话,简直就是个怪人,等我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张羽终于开口了,“你老舅出事了”。我愣在原地上,没想到张羽一开口说的是这话,搅的我整晚心绪不宁,一直没睡着觉。
暑期所剩时间不多,第三天早上,我和张羽一同前往老舅家。
猴子等人早已站在院内等我们了,检查过物资后,我,张羽,骆驼驾驶着一辆吉普车;猴子,小k,大块头则驾驶着另一辆。一路上,我心绪不宁的,暗暗觉得此行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