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帮、铁血盟、蓝衣会,呵,幽州城四大一流势力一下子来了三个,好大的阵仗!”慕姓男子不由发出一声冷笑道:“三位如此英雄人物,而今也要沦为他人走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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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质问我等?”只见那位书生打扮的男子轻摇了一下手中折扇,寒下声音道:“莫要以为赢了罗刹堂齐羽与风云会欧阳啸天那两个不入流的小角色就能在这城中无法无天了,年轻人,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等乃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劝你还是放尊重些比较好。”
“哎,柳帮主何必跟死人说那么多,他们纵是改了又有什么用呢,终归还是得死。”这时,那位蓝衫男子负手而立,一副高人风范的嗤笑道:“像这种仗着有些修为便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我们蓝衣会每天不知道要清除多少,结果不还是有那么多人不长记性,故跟他们这种人多说无益,若是看不顺眼,杀了便是。”
那种轻蔑的语气就好像要了孤星他们的命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实在令人火大。
“苦修数十年才堪堪灵冶后期,说你们是废物都糟蹋了废物这两个字,偏偏有些人越没实力还越不知道收敛,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果然,慕姓男子听不下去了,他本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从来不屑于去忍耐什么,闻言顿时毫不示弱的反讽道。
此话一出,书生男子与蓝衫男子脸色顿时难看到极致,尤其是书生男子,几乎将手中的折扇捏成粉碎,怒笑道:“大难临头还这么不知悔改,你的爹娘莫非没告诉过你狂妄是要死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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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慕姓男子一听这话比他还要火大,当场发飙道:“混账,凭你也敢对我爹娘说三道四,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配吗!”
“你!”被一后生几次三番的当众打脸,书生男子顿觉心肺都要气炸了一般,当下一合折扇,怒吼道:“小子狂妄,本帮主今天饶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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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雷霆般出手,以示惩戒,却被蓝衫男子一步挡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柳帮主,你我三人可是有言在先,今日谁都不许出手,全凭手下人去争夺较量,谁先得手便算谁赢,怎么,柳帮主想出尔反尔不成?”
“本帮主说过的话自然算数,只是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嚣张到不可一世,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我等是好惹的!”
书生男子冷哼一声,沙哑着声音道:“再说了,我们约好的不许出手那是针对晨家那小子而言的,与这小子又有什么关系,蓝会主莫要拦我,待我这就去取了这小子的性命,以儆效尤!”
“我说姓柳的,你莫非是想坏了规矩?”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黑面莽汉看不下去了,瞪了书生男子一眼,不悦道:“说好了都不出手,你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不是说了么,我只是去取了那小子的命,晨家那小子我保证不碰他一根汗毛。”
眼看自己杀个人都要反复解释,书生男子的脸上登时也闪过一丝不耐烦道。
“那也不行,万一你耍诈将晨家小子掳走,那我等岂不是白忙活了。”黑面莽汉顿时摇了摇头,拒绝道:“今日你说什么也不能去!”
“铁盟主,你什么意思,我柳面寒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吗?”书生男子怒喝着问道。
黑面莽汉当即撇过头去,嘀咕道:“那可说不准,怎么说也值十万两银子,谁知道你会不会起歪心思?”
“你放屁!”被他这么一怀疑,中年男子终于彻底发作了,指着黑面莽汉一阵痛骂道:“我看一直心里有鬼的都是你吧,看你那一副不怀好意的嘴脸,巴不得我们都死光了好一个人去邀功领赏吧!”
“姓柳的,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铁血盟何时做过如此下贱的事!”黑面莽汉也来了脾气,与其针锋相对道。
“够了,都别说了!”
眼看着内讧的趋势越演越烈,蓝衫男子当即一声怒喊打断两人的争吵,恨铁不成钢道:“柳帮主,铁盟主,我们是来抓人的,不是来吵架的,怎么你们还来劲了,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书生男子,苦笑着劝道:“柳帮主,你又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未免也太沉不住气了吧?”
“也罢,今日就给蓝会主一个面子,让那小子再多活上一段时间,哼!”
无奈之下,书生男子只好不甘心的拂了拂袖,冷哼一声,转过身去。
蓝衫男子这才露出一丝笑意,不由抬起头看了一眼晨澈,略带几分讥讽道:“晨大少爷,你考虑的如何了,到底是乖乖受死呢,还是想再垂死挣扎一下?”
“呵,想不到我晨某人也有如此出风头的时候,有朝一日居然被天底下那么多人惦记着,归根结底,只因为那悬赏的十万两纹银。”自嘲一笑,晨澈用无比同情的眼光看了一眼蓝衫男子等人,淡淡道:“想当初本少爷养条狗都不止这个数,可叹有些人居然还把它当宝,不惜屁颠屁颠的跑去给人当奴才,着实可悲啊。”
话音未落,他怀中的苏小小顿时“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一瞬间,蓝衫男子等人等若挨了他一记无形的巴掌,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完全是臊的!
不过他们也确实找不出理由反驳,毕竟晨家富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