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王将军,陈将军还有霍将军,这么晚了,还这般兴师动众的,不知有何贵干?”
慕琰淡淡的看了一眼此刻率兵赶来的四方将军麾下四大副将,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
“武王,你休要明知故问,快说,我家将军与太子殿下他们何在?”
且说四大副将率大军攻破城门之后马不停蹄的赶来,然而到了这里却不见自己将军与太子的身影,唯独本该被镇压的慕琰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四人顿时料定自家将军等人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由难掩心头怒火的喝问道。
“放肆!尔等身为大军副将,官阶不过是区区三品,而今竟敢对本殿下无礼,该当何罪!”
孙地仇不方结球所孤战仇克
孙地仇不方结球所孤战仇克 霍冷怒喝一声直将手中长剑挥舞到极致,一身止伐后期巅峰修为在这一刻暴露无遗,见状,慕琰冷笑一声自李霄手中接过风啸宝剑,“锵”的一声将其出鞘,顿时八方风来,狂吹猛啸,而慕琰持剑向天,双目若电,说不出的清冷袭人道:“霍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慕琰连四方将军都不放在眼里,又岂会惧怕他们几位小小的副将,闻言顿时更为震怒的呵斥道。
“武王,你休要恐吓我等,若你还是从前的武王,我等自然以礼相待,可如今你竟作出挟持圣上,密谋造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早已成了叛贼之身,燕国上下人人得而诛之,又有何权利斥责我等!”
驻东大将军麾下副将凌天手持长枪重重的上前一步,正义凛然道。
“呵,无凭无据的,本殿下怎么就成了叛贼了?”
慕琰冷笑道:“先不说尔等私自闯宫罪同造反,单这当众污蔑本殿下一条,便足以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慕琰,你休要再狡辩了,早在进宫之前,太子殿下就已派人将一切都告知我等,你禁锢皇上妄图瞒天过海的把戏已经被拆穿了,劝你还是乖乖放了所有人,束手就擒,或许还能免去一死,不然就休怪我等出手无情了!”镇南大将军麾下副将霍冷说着一震手中长剑,眼中杀意冲天。
“霍将军好大的威风,不过单单只是太子的一面之词,难道就足以定本殿下的罪?笑话!本殿下还说是他慕寒大逆不道,意图篡位,几位将军可愿相信?”慕琰淡淡的扫了一眼霍冷等人,嗤笑一声问道。
“放肆!”
见其非但不肯认罪反而还诬陷他人,霍冷顿时勃然大怒道:“慕琰,你都已死到临头了还这般不知悔改,太子殿下他一向谦恭仁厚,摅忠报国,手上更是持有圣上亲赐调令,又岂容你在此污言陷害!”
“慕琰,今日本将军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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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仇地仇鬼后恨接闹阳所接 说着,慕琰自怀中取出一道圣旨,抖手抛向凌天等人。
霍冷怒喝一声直将手中长剑挥舞到极致,一身止伐后期巅峰修为在这一刻暴露无遗,见状,慕琰冷笑一声自李霄手中接过风啸宝剑,“锵”的一声将其出鞘,顿时八方风来,狂吹猛啸,而慕琰持剑向天,双目若电,说不出的清冷袭人道:“霍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霍冷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登时惊呼出声道:“风啸宝剑!”
慕琰怒笑道:“既然识得此剑,那还不速速跪下?父皇说过的话莫非尔等都忘了不成!”
霍冷深知以慕彻对此剑的喜爱,绝不会将其转赠给任何人,故此剑定然是慕琰通过不正当的手段得来,但又联想到慕彻之前确实说过“见风啸如见朕”这句话,故在稍稍犹豫了之后,还是重重的跪了下去,口中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状,凌天等人亦跪了下去,皆是一脸的不甘,却也无任何办法,毕竟皇命难违。
“仅凭一把风啸宝剑或许还不足以证明什么,慕琰这里还有一份遗诏,乃是父皇临终之前亲笔所录,相信几位将军看过之后,便会知道慕琰所说究竟是真是假。”
说着,慕琰自怀中取出一道圣旨,抖手抛向凌天等人。
凌天下意识的将圣旨接在手里,却根本没有打开的意思,而是怔怔的看着慕琰,满脸的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临终之前?难道皇上他……”
慕琰叹息着点了点头,悲痛欲绝道:“不瞒几位将军,早在今日午间,父皇他老人家便因为病重去世了,临终之前他立下遗诏并将皇位传与本殿下,只是考虑到此事太过突然,贸然公布恐怕会引起慌乱,本殿下便没有此事泄露出去,不成想还是被太子看出端倪,他先是伪造父皇调令,旋即又派人私通四方将军意图谋权篡位,所幸本殿下之前得父皇传授九宫八卦阵,凭此大阵显威,这才将那些个乱臣贼子尽数葬杀,不然此次燕国定将奸佞当道,国将不国!”
“一派胡言!”
见其分明自己策反在先,却硬是能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手段端的是卑鄙下贱,霍冷顿时气得浑身哆嗦,指着他的鼻子怒斥道:“慕琰,你休要在此血口喷人,想我家将军与太子殿下向来对皇上衷心耿耿,一片丹心日月可鉴,依我看,所谓的乱臣贼子分明是你才对,你觊觎皇位早已不是一两天,称帝之心,人尽皆知,而今却将罪名强推到太子殿下头上,分明是心虚使然,但我等又岂会被你迷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慕琰道:“霍将军,请你仔细看完那份遗诏再说话,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