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主动问起这事,孤星顿时叹息一声将自己与小店掌柜之间所发生的事完完整整的叙述了一遍,同时他也想听听自己这位很善于推断的大哥会有什么好主意。 果不其然,包宏在了解到整件事的始末之后,深深锁起了眉头,捏着下巴道:“照你这么说来,这位小店掌柜的身份貌似很不一般啊,唔,贤弟,不知你与这位小店掌柜在分离之际,他可曾交给你信物一类的东西?”“线索?”一听这话,孤星顿时猛地一拍额头,激动道:“我想起来了!”旋即却是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枚令牌,正是当初小店掌柜所赠,察觉到这枚令牌似乎很不一般,孤星一直将其带在身上。“包大哥,还真被你说对了,那位前辈的确送给我一样东西,呶,就是这个!”说着,孤星将令牌递了过去。包宏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阵,突然间脸色大变:“这…这是!”察觉到他的神情有些异常,孤星关切地问了一句:“包大哥,你怎么了?”包宏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说不出的凝重道:“贤弟,你确定这枚令牌是当初那位小店掌柜送于你的?”孤星顿时点了点头,好奇道:“有什么不对吗?”却见包宏失魂落魄地退了一步,突然间翻身上马,神情说不出的焦急道:“贤弟,恕大哥不能继续陪你了,如果我推测的没有错的话,宫里现在怕是要翻天了,我必须即刻赶回去!”“包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听到宫里可能出事了,孤星第一个想到了楚柔儿,连忙追问道。“贤弟,可知这枚令牌宏轻叹一声问道。孤星茫然地摇了摇头。却听包宏凄凉地笑了笑,滋味难明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口中那位小店掌柜应该就是失踪了十五年的大楚的摄政王,楚雄!”孤星震惊道:“什么!你说那位小店掌柜他…他是楚雄!”楚雄何许人也,相信很少有人不知道,这位两次都只差一步便登上皇位的男人,却在楚风登基之后的某一天夜里销声匿迹,自此失踪了整整十五年,有很多人认为楚风是为了保全皇位从而选择对自己的亲叔叔痛下杀手,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却没人能说得清楚。“楚雄已经在这里隐姓埋名了十五年,而今却突然在这种时刻不见了身影,他曾自述自己曾为小人所害,深中剧毒,非洗筋伐髓丹不能医治,至于凶手是谁却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每一届的初锋大会也必是洗筋伐髓丹成丹之时,如今他既然离开,那就说明他的功力已经恢复,再联合贤弟所言他曾于交谈中不止一次地对皇上流露出敌意,也就可以推断出他已经认定皇上是凶手,那么如今他能去的地方就只有一个,洛安!”包宏不愧为大楚神断,一件原本错综迷离的案件被他这么一抽丝剥茧顿时变得明朗起来,而且孤星与慕寒不得不承认,他的推断很有道理,至少分析起来毫无纰漏可言。“不能再耽误了,此事太过重大,我必须立刻返回宫中,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包大哥,就让贤弟陪你走上一遭吧!”见事态似乎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是严重的地步,孤星实在放心不下包宏的安危,同时也极为担心楚柔儿,也在这一刻翻身上马道。然而包宏听到他的提议却是想都不想便严词拒绝道:“绝对不行,你现在的身份过于敏感,一旦泄露只会将局面变得更糟,更何况这一切还都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能真的发生,所以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老老实实回到燕国去,记住,若无重大急事,绝对不可以再回来!”说完,包宏甚至顾不上与孤星道别,头也不回地向着皇城方向驾马离去,而孤星在怔怔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之后,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长剑,叹息一声,冲着慕寒说道:“慕大哥,我们回去吧。”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真的赶过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包宏的那番说辞只是不想打击他罢了,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一点。包宏不愧为大楚神断,一件原本错综迷离的案件被他这么一抽丝剥茧顿时变得明朗起来,而且孤星与慕寒不得不承认,他的推断很有道理,至少分析起来毫无纰漏可言。“不能再耽误了,此事太过重大,我必须立刻返回宫中,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包大哥,就让贤弟陪你走上一遭吧!”见事态似乎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是严重的地步,孤星实在放心不下包宏的安危,同时也极为担心楚柔儿,也在这一刻翻身上马道。然而包宏听到他的提议却是想都不想便严词拒绝道:“绝对不行,你现在的身份过于敏感,一旦泄露只会将局面变得更糟,更何况这一切还都只是我的猜测,未必就能真的发生,所以你的当务之急就是老老实实回到燕国去,记住,若无重大急事,绝对不可以再回来!”说完,包宏甚至顾不上与孤星道别,头也不回地向着皇城方向驾马离去,而孤星在怔怔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之后,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长剑,叹息一声,冲着慕寒说道:“慕大哥,我们回去吧。”以他现在的实力,即便真的赶过去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包宏的那番说辞只是不想打击他罢了,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一点。包宏不愧为大楚神断,一件原本错综迷离的案件被他这么一抽丝剥茧顿时变得明朗起来,而且孤星与慕寒不得不承认,他的推断很有道理,至少分析起来毫无纰漏可言。“不能再耽误了,此事太过重大,我必须立刻返回宫中,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包大哥,就让贤弟陪你走上一遭吧!”见事态似乎已经发展到了一个很是严重的地步,孤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