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个健壮的枪手,被飞来的炮弹炸成了残肢,鲜血碎肉横飞的惨景,饶是冷漠的罗星汉,也禁不住手上一抖,眼睛瞪得老大;当那辆隆隆扑来的装甲车,出现在望远镜里的时候,他彻底无语。
“谁说的只有四个人♀装甲车是怎么回事?”早见识过装甲车威力的罗星汉,无力地咒骂着,他意识到,今天自己似乎踢倒了钢板上。
自家事自家知。他的手下,连机枪也没一挺,手榴弹也就心腹有几个,那里是装甲车的对手,这简直是鸡蛋碰石头嘛。
千米外的惨状。罗星汉已经没心情再看了,这些手下他也管不上了,只要有钱,哪里招不到人手≤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正准备开溜,一名心腹慌忙跑了上来。“队长,胡营长来了。”
“他来干什么?”罗星汉狐疑道,“他带了几个人?”
心腹的回答让罗星汉背上冷汗一片,“他带着一个连的士兵,都有武器。”
“想黑吃黑?”惊悚的罗星汉,恶向胆边生,“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外人就是外人,这他妈根本是陷阱。”
“拿枪,跟我下去,”气急败坏地掏出两把****,吧嗒推开保险,罗星汉怒气冲冲地走向北面的窗口,他可不想下去被包了饺子。
他这一动,身边十几个武器精良的土司炮手,纷纷端起冲锋枪,居高临下迎上了赶来的胡友德。加上楼下的三十名炮手,罗星汉不信拼不过胡友德。
大不了一拍两散,来个鱼死网破。
忐忑的罗星汉,尤做强势的气场,让他的手下也抱着拼死一战的决心;但他最亲近的里两个亲信,已经悄悄在二楼的拐角处,绑上了一条长绳,给他打出了安全的手势。
镇子的街道上,胡友德率领自己的手下,刚接近高脚楼,却被一排冷冰冰的土司炮手,封住了前进的道路,一水上了膛的冲锋枪,直指他的胸口。
“各位兄弟,我是你们队长的朋友,特地前来帮忙的,”见势不妙的胡友德,赶紧让懂的泰语的连长,上前解释。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连长还没翻译完毕,远处的镇外,连串的机枪声,把胡友德吓了一跳;刚才震天的机炮声,他还以为是罗星汉干的,正在掂量这个土司队长的实力。
作为老兵油子,玩了十几年美械的胡友德,当然能听出,这是美军重机枪的声音,难道,是那个少尉干的?
重机枪一出,那人马能少吗,自信的胡友德,马上没了脾气;眼珠转了转,他心下有了计较。和美国人对着干,他没这个胆子,这次下黑手也是看着十几根金条的面子。
而今,局面又有了变化,那自己的立场,是不是要变呢?脸色变幻的胡友德,转头看看身后的弟兄们,心里安稳了不少。
有枪就是草头王,虽说自己就殊么一个连的兵力,但在这金三角,那也是不可忽视的力量,就连师部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
打定好主意的胡友德,整理一下风纪扣,悠然站在对方的枪口下,面前的二楼窗口处,罗星汉标志性的大背头,露了出来。
“胡营长,你来干什么?”一嘴流利汉语的罗星汉,眼里的恨意,暴漏无疑,但地势关系,胡友德根本没看出来。
“哈哈,罗队长,我可是来帮你的忙的,你看看,我带什么来了,”胡友德一挥手,两名士兵,押着张卓文上前,把他按在了地上。
“他是那四个人的内应,被我拿下了,罗队长,我可是按说好的计划行事的,”暂时拿不定主意的胡友德,抛出了手里的利器;现在他也看清了,要是一时话说不清,楼上的家伙可是翻脸不认人的主,自己挨上几枪那就亏大了。
狡猾的罗星汉,低头看看张卓文,嘴角冷冷一笑,“那好,胡营长你上来吧,楼上地方太小,其他的弟兄就守在下面,行不行胡营长。”
行你个头,胡友德暗骂一声v着应道,“行啊,我带连长上去,其他的弟兄们。”他慢慢回过身,冲着几个排长挤挤眼,“就摆开阵势,严防敌人冲进镇子。”
很快,胡友德带着自己的连长,上了二楼,“我说罗兄弟,你也太小心了。那四个人干掉了没有?”
罗星汉没有搭腔,伸手一指南面的窗口,“你自己看吧。”
警惕地靠近窗口,胡友德接过望远镜。凝目观看,这一看,嘴里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不是罗星汉这个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作为正规军的营长。他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在镇外止步不前的装甲车,正是美军现役装备。
坏了,这可咋办?脑子里轰轰乱响的胡友德。尴尬地放下望远镜,“罗队长。”不自觉的,他嘴里变了称呼。“那是美军装甲车,正规部队里用的。”
“你不是说那个少尉来干私活的吗?”他不说还好,这一说,罗星汉就像被狗咬了一口似的,暴跳如雷;死了些手下没什么,得罪了老美,那可是嫌命长了。
大国的气势,小国的悲哀,在毒贩罗星汉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胡友德还算老成,没有计较罗星汉的态度,“现在不是叫喊的时候,你看他们每有进来,那就是说还有机会挽回。”
“挽回?”被胡友德算计晕了头的罗星汉,眨巴几下眼睛,不信地看着自己的搭档,“那你说,他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