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满田和几个老干部的迎接下,罗二从码头上直接进了城堡。
当晚,罗家山步兵营两个新兵连,还有最后一批家属,有序地登上了货船,那个完成安装**任务的工兵班,也随船离开。
此时罗二留下的兵力,除了城堡守备队,还有一个警卫班十个医护兵。剩下的,就是陆满田这个空头营长了。
随即召开的秘密会议上,罗二给陆满田安排了近期的任务,就是招兵,再招两个连的新兵,训练三个月后接到民答那峨岛,以战代训。
陆满田和三个老兵教官,就是罗二在罗家山埋下的征兵站,除非朴正勇真有勇气封锁罗家山十里之地。这个征兵站不会关闭。
对于罗家山的防御,罗二已经是不抱希望了。要是人民军真的攻打过来,这个没有纵深防御的海滩荒地,多少人也不够人家打得。
散会,到一楼看看自己的警卫排,周广稻看守的五间药库,里面各种药材已经堆得满满当当;把这些药材全数收进护腕空间,罗二拉过周广稻,小声嘱咐了几句,让他办事去了。
忙完一摊子乱事。罗二回到了三楼自己的家里,一身民族服装的朴姬善,抱着熟睡的孩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对于这个和自己患难的老婆,罗二心里的愧疚,是越积越多,饶是那个大舅子的打压。也减缓不了多少。
坐在宽大的火炕上,热烘烘的褥子,让罗二有些昏昏欲睡,但他还是环着朴姬善纤细的腰肢。絮絮叨叨地讲了自己在外面的见闻,当然那些恶心的交易就不提了。
看着罗二疲倦的脸庞,听着他的叙述,朴姬善温柔的眼睛,充满了对丈夫的喜爱;她喜欢听罗二说话,哪怕是罗二讲那些琐碎小事,听起来也让她心满意足。
尤其是罗二讲到自己在民答那峨岛买下的山谷,那里意外发现的金矿,让朴姬善更是笑意茵茵。
朝鲜妻子如水般的柔顺,让罗二更是放不下心里的忐忑,“阿善,这里不太平,你还是跟我走吧,我们去民答那峨岛。”
“不,本初,这罗家山是我的嫁妆,也是你的家,我要待在这里,把咱们的家看好,”抚摸着罗二下巴上坚硬的胡茬,朴姬善蜷缩子丈夫的家里,“我哪里也不去,除非你不要这个家了,”
“说啥呢,”罗二的大手在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触手弹腻,“我罗家的媳妇只进不出,你才生了一个丫头,任务还艰巨的很呐,”
“那好,我就在家里给你生一个,”脸色绯红的朴姬善,小声地说道,酥软的胸口紧紧贴在罗二身上。
“一个不行,好歹要四五个,我罗家人丁太少了,”罗二仰面轻笑道,顺势把老婆抱在怀里,滚进了蓬松的棉被中;他没看见,朴姬善柔顺的脸上,那丝丝的决然。
情报官出身的朴姬善,对罗二在外面的女人,没有责怪的想法,但让她出去和那个女人见面,她还没有那份勇气,也没有那份胸怀,只能把自己藏在罗家山,在这个城堡里,她才有家的感觉。
岛上的局势,朴姬善看的比罗二更清楚,如果自己的哥哥不念亲情,执意要收回这个海滩,那一楼暗藏的**,她宁愿在最后亲自点燃,也不会把这个家白白送出去。
水一旦凝结成冰,也会冻死人的。
每天在海边锻炼的罗二,不但有秘书相陪,还有老婆相伴,最让他欣慰的,是大灰这个精明的老狼,已经恢复了元气,一身油亮的毛皮,领着自己的小弟在罗二身边打转。
在罗家山和朴姬善聚了七天,台北的凯恩电报一封接一封,罗二没有理会,但小别新婚的朴姬善,对丈夫晚上持续的战斗力,再也承受不住了,终于开口放行。
但这次,罗二没听朴姬善的话,而是在罗家山待了整整半个月,期间偷摸着和罗灵厮混了几次,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老婆的身上,直把朴姬善滋润的光彩照人,前后换了个模样。
最为关键的,是罗灵守候的电台,在昼夜开机,等待着大力的消息。
1956年一月一日,度过了二十岁生日的罗二,没有等来大力的电报,倒是收到了凯利转来的电报,民答那峨岛西南山区混乱的局势,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带着大灰和它的四个伙伴,罗二携秘书、警卫排,在凌晨上船,赶到了台北,和公司的货轮汇合,急匆匆开往他加禄海。
自然,凯恩已经和张卓文混熟了,也在货轮上四处溜达,对前往的民答那峨岛充满了期望。
货轮上最为不起眼的,是莫水云和他的三个同伴,这个力图趁年轻捞一把的中尉,运气不好,早罗二面前夸夸其谈一番后,半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只招募了四个同仁,其他人对他的说辞疑虑重重,没有冲动地跟来。
但就算这样,罗二还是很高兴,郑海涛,退役炮兵少尉;项龙,退役装甲兵中尉;杨千山,退役坦克连少尉连长;王铁山,现役工兵连上士班长。
有了他们的加入,在加上货轮上的两架直升机,罗二对民答那峨岛上的争斗,已经是有了五成的把握。
经过三天的海上颠簸,天晴水碧,这艘退役登陆艇改装的货轮,抵近民答那峨岛西南海滩,直接在浅海滩上停下脚步,放下了船头龙门。
“轰、轰”,一辆白色五星标记都没抹掉的轻型坦克,被杨千山开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