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很是奇怪这两人绕来绕去也没能说出武弃中什么毒?有什么病?
既然说有银矿,当然可以理解这些年这支军队可以不事生产,不拦路抢劫就能生存下去,更明白武弃何以几十万计发红包,这是让大家安心*练啊?!
可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就这么干养着一支军队十七八年,将来一有战事几千人不也就是炮灰,抵抗一阵后等国家正规军?
况且没有新鲜血液的补充,这支军队都是三十几四十多岁的中壮年,如今尚有战斗力,那么十年之后呢?
怪不得葛泰着急!
“爹,我们要自保,必须招新兵训练,同时老兵成亲生子从事农副业安心生产,有战事时我们有战斗力,无战事时我们安居乐业呀!”
啸天考虑之后的一番话让武弃和葛泰眼睛发亮,老怀大慰,互相看了看点点头。
“天儿,这也是爹和几个义弟正在想的事,你能这么快想到这些,为父太高兴了!”
“朝廷当时具体是怎么处置爹的呢?”啸天还是想问明白。
葛泰知道武弃不愿谈,赶忙接口道,“皇上下旨,夺封号及封地,赶出京城,为黑水城城主,边境有异动时,自筹资建义兵抵抗,不得回京。大哥离开天京至今未见过皇上,唉!”
“什么?那爹您的娘,噢,母贵妃呢?”
“就在那年为父离开后病故了,不得一见哪!”
武弃显然谈及此事很难过,背转身去。
”那八万多虎威军都去了哪里?”
啸天接着问虎威军的事转开了武弃的视线,转回身来。
”三万多人去了三皇弟的西南军,后听说都派去海上寻宝了,小部分分散于各地,还有四万多人回家从事各种生产了,边境安定了却连几个月的饷银都没得到,本王愧对他们哪!”
虎威军的事已了解的差不多了,可啸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十万虎威军也不算什么,按说不该如此算计被弄散啊?”
“天儿,你说什么?十万虎威军不算什么?刚刚想夸你有些谋略,你就说出如此幼稚之语!那可是北方军的精锐之师,重中之重啊!如果不出意外,大王爷早已是北方军统帅,怎么会是个小城主?”
啸天这才觉得似乎明白了真相。
“全国有多少军队?一共多少人?北方军多少人?现在归谁管?”
这几个问题一问出来才让武弃和葛泰都点了点头。
“十几年来,为父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现今的北方军统帅是顾全恩老将军,已近六旬,主要掌权人是两个副帅,一个是老将军儿子顾明德,一个是三皇弟的舅舅史良才,而老将军是七皇弟的叔外公,呵呵,的确让人深思啊!”
武弃直接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可见这些事让他困扰了很多年。
葛泰接下来说出了另几个问题的答案。
“我大齐共有百万多军兵,各城镇占二成,京都一成,东、南、西三境较稳定加一起三成,另外四成就是北方军。”
“就是说若掌握了北方军就是军权在握了?我爹是怀壁其罪,挡了谁的路了!”
“天儿也这么看么?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查,谁最后得利必是做了什么手脚,我虎威军中当年也必有内奸,不然大哥身上的毒怎么解释?但那天在宴席上冲出来的只有我们几人,现在查也无从查起。“既然又提起武弃身上所中之毒的事,啸天赶紧追问。
”我爹到底中了什么毒?”
武弃赶忙又转过身去,弄得啸天莫名其妙的。
“大哥,哈哈,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啸天也有了女人了,具体毒的名称不清楚,当年万岁爷召来一百多御医都认不出,只是在当年躲在山中那几日把毒*出来一些,但自那以后,以后,嗯,不育。这在皇家可是大事情,王妃和侧妃娘娘就都不肯跟来黑水城了。”
噢,是阳痿了?还是无精?少精?功能性退化?
啸天偷眼看去被武弃狠狠瞪了一眼,吓得赶紧低头。
”行了,虎威军的事今天也已经告诉你了,以后你也为爹为山寨出些力,爹年岁也大了,也想依靠依靠儿子了。““还有一事,说起儿子来,据说皇上在年过四十时,群臣曾上书提议立太子以定天下民心,而皇家子嗣也不少,群臣一时未议出定哪位皇子,当时皇后的两位皇子才十岁和八岁,皇上一时笑言谁给他生个长孙,定谁为太子,不想不到五年,连逝四子,至今三位皇子均没有生下儿子,三王爷、七王爷各有两位郡主,………”
啸天听此番话突然头皮发麻,心跳加速突突乱跳,再抬眼偷看武弃,自己这身体一定是他中毒前留的种,这事该不该说出来?
说出来,去争皇位?活的不耐烦了,这老爹幸亏“不育”才有命活下来吧?
不说出来,话已摊开,明知眼前之人曾有名就叫武功成自己不说,将来这老爹知道真相会怎样爆发?
啸天正盯着武弃的衣服发呆,被武弃看到再次以为啸天在想他不能生儿子的事,脸色有些变了。
葛泰看了眼不说话的这父子俩,突然笑道,“天儿,刚刚三叔和你爹商量了一下,你就初八去六营上任吧,不过这之前你就要恢复练功和上孔先生的课,练功定在每天寅时和下晌申时两个时辰,晚上和孔先生学天下论,其余时间你就在六营处理六营事务。”
啸天脑子转了转,练武功四个小时?上文化课至少两个小时?那在六营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