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宇去掀开轿帘把药接了过来,还略微致谢了一句。
回到座位,葛泰让肖天宇把药瓶打开看看,大家都有些不解。
肖天宇挖出点药膏涂在手背,又捻又闻又舔了一下,咋磨半天儿,才摇了摇头。
葛泰急了,“摇什么头?说话。”
“没什么问题,就是这药膏质量太差,不是原瓶中的景福堂的伤抚膏,都不如我配制的舍得伤剂,我看可以批量生产销售。”
“别说这个,是让你看掺毒没有?这孟小姐是否是真心给天儿送药?这对天儿上门提亲是否有利?”
葛泰对肖天宇说话不上路很是不满,尤其还说出创收的事,而该药剂的主料是啸天的硝石,这还怎么向啸天讨要?
“哦,没毒没毒,就是见效慢,能看出这孟小姐是财力有限,在孟家地位一定是不高,武督军娶不娶她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肖天宇这些话才说到点子上。
啸天当然不愿意同意这门亲事,至今他还不知道孟小姐何许人也呢?还因此挨了顿揍,窝囊透了!
不过回想去年娶回的翠花,可是挨了二顿打呢!
葛泰低头沉思,目光呆滞,好久之后还没言语。
啸天和肖天宇、罗度就那么盯着看着,等着葛泰说出看法。
啸天见葛泰久不发言,心想是不是可以不求亲了?就示意罗度上前去问一问。
罗度一拱手上前高声问道,“葛三当家,有何良策?”
葛泰被惊了一下,“噢,到时再说吧,罗家不重视的女儿我们想办法让她被重视,女人嘛,我们要的是罗家,啊一哈一”
话刚嘟囔完,人就栽到大床上睡着了。
闹了半天,是困了?
剩下三人都没说话,这话题结束了?
后来肖天宇下轿后,罗度帮啸天治了会儿伤后干脆也默默坐一边练功去了。
啸天乐得没人管他偷吃了点心和水果也睡了。
傍晚时分,大轿停在客栈外,把客栈内外的人惊呆了,争相跑过来观赏这顶超豪华的大轿。
然后众人看到轿中被抬下一个“昏迷”的人,之后客栈被全部包下,包括客栈主人的住处,客栈中包括主人、客人一律另外找地安寝,据说都面带笑容。
直到半夜子时,啸天突然被罗度低声喊醒,才矇胧中知道是身在客栈,罗度低声告诉他喊醒他是因为门外有声音,似是罗小姐在门口,然后要啸天自己想办法解决。
啸天这才知道自己在轿中睡后是被点穴了,这已没必要追究了,但这罗小姐好大胆子,半夜会男人?
啸天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这可是有女人半夜要会自己呀!
罗度迅即藏身暗处,啸天睁着兴奋的小眼等着“偷人”事件的进展。
哎?门没关严?谁干的?
一个小女子真鬼鬼崇崇的进来了,手中托个托盘。
这是半夜三更送宵夜的借口?
啸天从没干过这种刺激的事,倒有些小紧张,身体僵直呼吸忽缓忽急。
扑通!进来的女子跪下了!
这是什么个情况?
啸天侧身一只手支起上身向女子望去,这时候他还记得自己是“重伤员”的身份,没一下坐起来。
那女子没有抬头,感觉到啸天起身就抖着身子哭泣着,可见也是害怕的,真是罗小姐吗?
“武公子,小女子孟云歌,奴家不是故意吵醒您,而是今夜是奴家唯一的机会,只有一拚,是死是活小女子已是无惧,只是小女子的娘亲可能就没有活路了,呜一呜一一“啸天听着这话必有隐情了?
“罗小姐,你讲,啸天不敢说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是坏人,你若是真信得过,就说出来,也许啸天多少能帮到一些。你站起来吧!”
啸天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真打算问问小女子疾苦了。
罗小姐没有站起来,却也抬起头来,直视着啸天。
屋内虽是油灯,可也还算有亮光,昏暗中孟小姐的样貌大体呈现在啸天眼里,使他目不转睛,呆住了。
这是怎样的绝色呀!
前世啸天所看的美女不多,而且那时代美容化妆是女孩子的事,啸天没见过谁的真容。
而眼前的女子让他感到窒息的美,她穿一身红衣罩体,竟似喜服,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发出诱人的邀请。
这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生得形容袅娜纤巧,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一双秋水眼,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她容貌丰美,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啸天口水差点流下来,她和瘦弱自卑的翠花相比,简直一个仙女,一个村姑。
但啸天再痴迷也看出这孟小姐是来引诱自己的,什么目的呢?
看到啸天眼中的震惊,孟小姐并没感意外,垂下眼睫,缓缓道,“云歌蒲柳之姿,是孟家庶女,娘亲是个歌妓,被父亲看中后从后门抬入,一向不被父亲其他妻妾所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