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天暗恨罗度,为什么不早些出去?越想越气,更臊得慌,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翘了呢?早就该想起来了,再说这几个月的功夫练哪儿去了?
被罗度这么一打击,啸天的“性”致收敛了很多,但无奈下面已经箭在弦上,又有爬上床的罗小姐青涩的撩拨,就变身sè_láng,不泄不快了。
折腾了不到一个时辰,天已大亮,两人衣衫不整,静等有人进来撞破“奸情”。
果然如预料中一样,场面热闹,引得所带来的山寨随从和客栈人员围观。
葛泰推开众人冲进来后,脸色大变,进而怒火冲天,对着这个不争气的侄儿破口大骂,四下寻找,拿出准备上门“请罪”用的荆条向啸天抽去。
啸天自然是不敢硬躲,但由于事先早做好了准备,把无上功法运足了,结果把葛泰拿着的荊条震断了。
葛泰呆立当场,震惊地看着啸天,吓得啸天爬下床跪地求饶,又挨了几脚了事。
啸天自然不敢运功再扛了,暗骂罗度办事不靠谱,运功几分也不说清楚,害得屁股上又挨了两脚,疼得钻心。
葛泰把围观众人都赶了出去,又盯了罗小姐几眼,恶狠狠地让她的丫鬟和随从把他们小姐带走。
一番忙乱后,躲在被中的罗小姐也穿戴好衣服被带离了房间,屋中只剩下了叔侄二人。
啸天怕再挨揍,躲的远远的,隔着床跪下,赶紧说三叔莫着急,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个屁!你就让个小狐狸精迷住了?你没见过女人啊?我们是要上门求亲,你山上抢劫人家闺女,山下睡了人家闺女,你怎么解释?长不长脑子?这女娃子哪儿好,把你魂勾走了,她这是勾引你,那就说明身份真不咋地,你……”
看来又一轮痛骂开始了。
啸天看着葛泰越说越激动,大有再动手追上前揍自己的可能,赶紧出声打断。
“三叔,啸天有对策,您能不能听侄儿说几句?”
“啥?”
葛泰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儿能有什么主意?自己都还没有想好对策呢?
“真的,三叔,啸天真有些点子,本就想今天和三叔商量一下,不想昨夜有孟小姐上门求救,侄儿一时心软,就想哄罗小姐一会,一时把持不住,三叔,侄儿错了。”
一时心软?葛泰嘴里骂了一句“色小子”,瞪了啸天一眼。
“说吧,你怎么想的?”
啸天把自己知道的老色鬼孟刺史后宅混乱,子女不识,入不敷出,贪污舞弊,亏空缺钱的事一一道出,连“求娶女儿”的乌龙笑话也说了。
然后就是自己想到的如何以财压人,把孟刺史控制住,迫使他为了钱而百依百顺,扶孟小姐的娘亲为平妻的事一定会答应,但由于孟小姐的娘出身太低,就得费事一下,想办法造一个好的出身。
由此啸天又想到了挤占漠北城的农业、手工业、商业市场,那么就以一个巨商身份和孟刺史挂上钩,让孟刺史给出方便条件,这也是双赢。
那么自己山寨的农产品、建材、医药、手工业品、印刷、书藉、造纸等等都要打入漠北城。
这个巨商就以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一罗小姐的娘为由和罗刺史挂上关系。
啸天越说越兴奋,葛泰越听越坐不住!
这是怎样一个蓝图啊!山寨还只是开始么?这孩子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呀?是一方霸业,一方神仙地呀!这简直就是金手指了!
葛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眼睛控制不住地湿润了。
“天儿,这是你想到的?”
“啊?”
啸天根本没听见葛泰说什么?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就想把“设计图”描绘的更细致些。
“三叔,我觉得我们要做就做的更大些,把握经济命脉还是不够的,最好谋划一下把地方政权抓过来,这样才可以长远发展不致于被打断,被夺走,要想抓政权,就要把军权也考虑进去,我听葛福监理(啸天感觉部监名字不好听,干脆用后世的监理了)说过,这漠北城是个宝地呀,把它打下来,四通八达,边境互市市场一直不景气,我们就可以拿下这一块,把银子赚到对面苍国去,那得给国库带来多少收益?。。。”“唉,行了行了,咱们有话车上再聊,这都什么时辰了?你再说下去,就下晌了,”
葛泰虽说也非常想好好听啸天说下去,可是既然还是要去求亲,就还是上路吧!
吃过饭后,求亲队伍又上路了。因为这回不是山路而是大路,还有百多里才到,于是换成了八匹马拉着的“大轿车”再次风光上路了。
此“大轿车”当然就是把三十人抬大轿房放到大型马车上了。
这让啸天不得不想到他的制造汽车计划,什么时候能够成功呢?
先开始就制造大卡车?
刚开始出发,葛泰就把肖天宇、罗度、江百川等人都叫上了车内,让众人都听听啸天的计划。
这几个月以来,啸天都是依着自己的想法,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开创出舍得寨的新局面,有时候,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啸天运气,而不认为这是啸天的雄才大略,就是六营的这几个元老,也没谁真是把啸天当成依靠。
也就是啸天带走的冯刚有深切体会才那么五体投地的信服。
而如今啸天把整个对此行的大局观着实让这些人不得不叹服了,这真是那个他们身边的十八岁少爷吗?
曾经也有过啸天到六营作督军是抢了自己的位置的江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