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煎熬期慢慢过了,这阶段没事的时候季东青和自己手下的干事们都集中在一起。
脱掉隔离服,季东青为了转移视线本来想让大家打扑克。
但是宣传部动不动就来拍摄,季东青不得已让大家自己找些乐子。
季东青把手机配件这些东西拿到生活部临时办公室,当着大伙的面修理手机主板。
知道了德标那边坑自己,季东青索性重新在校园内开始销售手机。
这阶段因为封校,富裕本来火爆的话吧大家都敬而远之。
独门独户的手机成了所有人的追求,季东青的手机销售应声而起,每天手机最少十几部出售,小鹤的工作就是戴着口罩到处送手机。
生活部的其他人,绝大多数人都开始弄十字绣,这个新兴起的东西。
刘福至带头,身边好几个人都在办公室开始弄这玩意,季东青看着都感觉累。
另外几个人有人折星星,弄那种小塑料管,一罐子一罐子的叠星星,有人感觉太多了就送人,季东青分了一罐。
还有人叠千纸鹤,于是乎,渐渐地,生活部临时办公室里面到处悬挂的都是千纸鹤和小星星。
季东青突发奇想,让大家把这些东西做成门帘,或者工艺品,等到疫情过去了大家一起售卖。
这个主意立马得到了大家的响应。
“我要绣一幅清明上河图,等到疫情过去了挂在我家里,一辈子不摘下来那种!”
“我要弄一个门帘,就挂在我将来的家里,如果时间还够就给我爸爸,爷爷,姥爷每个人弄一副,大家都好好地!”
“我小姨要结婚了,我给他们做一只天鹅,让他们比翼双飞……”
每个人都有了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一时间大家都不那么紧张了。
季东青负责给大家出去买东西,都是小鹤代劳。
整箱子的曲别针,彩色纸,小塑料管。
制作工艺品这东西传染,见到季东青这帮人开始弄,学校里那些没有隔离的学生也开始跟着弄,渐渐地大家都有事情干了。
就连以前打游戏的很多人都一起开始弄,季东青又让小鹤发了个消息,适当的对这些东西进行收购。
只不过售卖的人很少,绝大多数人都选择留下这段记忆。
“糟了,我们一个机电系的学生隔离崩溃了,快去看看……”
就在季东青以为这个学校都会因为搞艺术而安静下来的时候,一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季东青和刘福至几个人赶忙穿好隔离服冲到校园宾馆。
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哭声,对方是前几天刚进来的,先前隔离的人都已经解除隔离了。
只有这位人君选择跳墙出去打游戏,结果被刘福至抓了个正着。
“我的手机坏了,我想我妈妈,我要我妈妈……”
屋子里摔打东西的声音,季东青和刘福至到门口,对方正在砸东西。
“放下东西,你再这样我们要给你打镇定剂了……”
校园派出多的人员和哈医大派来协助的医生此时全副武装都准备好了,只要对方继续这么闹,大家会毫不留情冲进去。
“我不,我想我妈妈,我不要呆在这里,我想我妈妈,呜呜呜……”
望着屋子里一个老爷们儿哭哭啼啼的样子,刘福至和季东青直咧嘴,心道什么玩意。
“准备进入……”
几个派出所工作人员举着钢叉开始进去,屋内那位人君还在摔东西。
“我要妈妈,我手机坏了联系不到我妈妈……”
“诶?几位同志等一下!”
听到这个哭呗精这么一闹,季东青心里微微一动,拦住几个派出所的工作人员。
“你手机拿来,我会修!”
“不,你会抢走我的手机,不给我,我想我妈!”
“我就在这里给你修手机,完事你就拿回去,福至,把我的工具拿来,还有那个零件包!”
为了不给这个哭呗精心里留下阴影,季东青和一帮工作人员进行了最后的努力。
“我想我妈,啊……”
季东青平生最烦躁就是听人哭,尤其一个大老爷们,季东青忽然想起在自习室里面号丧的那个娘们了,这俩估计一家,声音那个大。
几个民警也烦得要命,若不是不想让这位留下阴影,几个人冲进去秒秒钟就能制服。
“拿来了,你手机拿过来我看看,是不是没电了?”
“有电,我充电了!”
“我先测测电池容量,有没有电!”
“我不相信你,你要抢我手机……”
“我是季东青,学校内修手机的就是我,你看我的名牌!”
季东青转过身,背后的名牌转向对方,男生看看眨眨眼睛。
“真是你,给你!”
“呃……”
一帮民警瞪大眼睛,心道你妹的合着我们还没有一个学生好使。
季东青熟练的打开对方的手机后盖,万用表测了一下对方的电池。
“哪有电?你这不是没电了么?你用什么充的电?”
“万能充啊!”
“你那个肯定坏了,福至,给他那个万能充,我让小鹤往这边送,你往那边去迎接!”
“好嘞!”
刘福至心中一万只羊驼奔腾耳朵,心道一个哭呗精把老子都累瘦了。
季东青这边从一堆电池里面找了一下,然后给对方做了一块电池,直接装上了。
“叮铃!”
“卧槽,来电够快的,你电话!”
电池装上只有虚电三成左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