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快步朝铁门走去。

她如今可是再不想进来了。

可是还未走到铁门,身体又被一阵大力拉住,夜玄低冷的声音强压着怒气:“梦思卿,你就像头野牛!回来!”

“咔嚓”声响,他修长的左臂探过,已经将铁门落了锁。

月思卿不由笑出声,恨恨说道:“是,我像野牛,学不来你的优雅,也不像她那么听话。不过夜导师,你还是离我远点罢!那交易你爱做不做!”

说完,她估摸着这会儿出不去,转身朝客厅跑去,摔了门,重重地踏着地毯进去。

月木子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悄悄望向夜玄。

夜玄往日里清俊优雅的脸庞噙着滔天的怒气,肌肉微狰,瞳孔泛红,手背青筋突起,看起来颇为可怖。

她忍不住轻声叫道:“夜导师。”

夜玄死握的双拳松开,却没有厅门,应了一声,快步走去。

月木子赶紧跟上,左手摸向后脑勺,轻轻揉了几下,眼中划过一抹深幽。

两人进客厅后,便瞧见月思卿穿着那双脏兮兮的鞋子在软卧上发了疯似地踩踏着,雪白的软卧落了一层漆黑。

我踩踩踩!

不让我进来是不是?我就进来一回,偏要将这里捣得乌烟瘴气!

见二人进来,月思卿头也不回地往楼梯跑去,蹬蹬蹬就上了二楼。

月木子小脸一变,转头看向夜玄。

夜玄脸色一沉,说道:“你在下面。”

他一个健步便追了过去。

显然,月思卿这去二楼准没好事。

月木子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点点头,四处一看,迈步走向那被踩脏了的软卧,弯下腰,就用自己的衣袖擦起来。

月思卿冲进了夜玄的主卧,大抵是没什么人上来,他的卧室很少锁着,所以她很轻松地进来了。

望着那张一尘不染的大床,月思卿嘴角勾起冷笑,一跃而上。

只不过刚刚站上去,身体便被一股大力带了下来。

“胡闹!”夜玄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紧紧锢着她的腰肢,眼神充斥着怒火看她。

月思卿昂起下巴,正要回他几句,夜玄却一把将她脸尖攫住,眸色加深,二话不说,低头封住她的唇。

双唇相触,冰凉温热相渗,两人的身体都是一颤。

随后,月思卿眼底涌起怒火,而夜玄却抱紧了她,摁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唇瓣上疯狂地辗转碾磨起来。

“唔,唔……”月思卿无法成音,拼命地想要挣扎。

他凭什么!

夜玄的力道却极大,根本不容她挣出半分,双手一带,已将她压到了床上。

两具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

月思卿蹬着双腿,又被夜玄健实的长腿按住,不停的挣扎间,两人贴得却越发紧密了。

疯狂的吻过了,月思卿终于喘息了几口气,脸颊浮着娇晕,望着撑在上方的男人。

夜玄也看着她,唇角微勾,似乎怒气比刚才少了许多。

月思卿腾出一只手,使劲抹过唇瓣,冷冷说道:”你也是这么对月木子的?”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出口,夜玄的脸色再次变冷,比刚才还甚。

屋内的温度刹时下降,有如狂风暴雨前来的预兆。

他狠狠拧住她的下巴,薄唇微吐:“很好,你还没长记性。”

他迅速起身,下了床榻,冷冰冰地说道:“你不用走了。”

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啪”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小院里格外清晰,随后便是他下楼的声音。

月思卿一愣,咬住唇。

难道她说错了吗?湖畔那一幕,她可是没忘。

夜玄长身下楼,月木子赶紧迎了过来,探查着他的脸色,轻声说道:“夜导师,我将软卧擦干净了。”

她以为,夜玄总会夸奖她几句。

没承想,夜玄连看也不看那软卧,声

音有些冷沉道:“你先回去吧。”

月木子一愣,有些不甘心,看了眼楼梯上方,低声道:“可是思卿她……”

“不用管她!你回去!”夜玄的声音猛然降了好几度。

月木子瑟缩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无形压力向她涌来,她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心想,父亲说这人脾性难测,果然是真的。

“是,那我先离去,我会等你。”月木子柔柔地说完,缓步退出。

还没等她走出客厅,夜玄的身形便已消失在一楼了。

月木子紧握右拳,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去看月思卿了吗?

推开主卧的门,夜玄的动作不自觉地放缓了,凝息看去,顿时一呆。

他就知道会有状况!

月思卿将所有的被褥全部搬到了地上,此刻正大剌剌地躺在上面,姿势极其不雅。

望着装饰豪华的房顶,她在想,刚才被迫吻时,明明可以一口咬下去的,可为什么她没有?

那一刻,她竟然怕他受伤……她是疯了不成?

正发着呆,身体突然被一双铁臂凌空抱起。

她一惊,凝神看去,夜玄正面色深沉地看着她。

一个旋转,她已经坐到他的大腿上,夜玄紧紧抓着她的手,眼色幽暗,说道:“你不是说我有恋童癖吗?那这个房间便是你的囚笼,你就在这里做我的玩物。”

月思卿倒吸一口凉气,嘴上却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道:“我觉得月木子更适合,玩物,总要乖巧些好。”

夜玄握着她的手猛然掐紧,一字一字道:“不,还是野性点比较有趣。”

“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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