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这个必要吧?只要有束缚环在,你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要把你们卖掉,拿到钱,以后的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为什么要骗你呢?当然,选择权在你,如果你拒绝,我是不会强迫你接受试验的。毕竟,如果没有你本人的意志配合,这种拔苗助长的行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你要知道,这一套仪器的开机费用,都抵得上一个普通奴隶的价格了……”
对灵子流研究颇深的苏珊自然很清楚,这样的高能刺激,对仪器设备有很大的损耗。绝非一般人玩的起的,但是好处也是不言而喻的。很清楚对方没必要骗她,因为她早就任人宰割了,苏珊点了点头:“那就再来一次吧!”就算是做奴隶,她也要高人一等!
最终,三次试验完毕了。这已经是设备的运转极限,再运行下去会集体报废的,那位船长显然没这么慷慨。
这样下来。苏珊的能力从检测数值上来看至少是过去的八倍,但是也许是束缚环的关系,苏珊自己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浑身都是酸疼的后遗症,脑子也疼得厉害。不过那位船长却是兴奋的要死。
通过简单的仪器检测,那家伙断言苏珊的天赋能力翻了三番。这至少可以卖出之前百倍的价钱,与之相应的,她和肖白竺的住处也被换到了上等舱,并且有三个下等奴隶负责伺候。
如此一来,苏珊真的要相信,她的确身价倍增了,这是好事情。
船长总算舍得给肖白竺用药了,所以那家伙终于退了烧。
当得知苏珊经历的事情后,肖白竺只是骂了句笨蛋,就再也不理她了。
苏珊现在根本没精神和他拌嘴,索性也不搭理他,径自在床上昏睡过去,一番折腾之后,她终于可以放下紧绷的神经。
然而,也许是精神过度疲惫,苏珊睡得一点也不安稳,甚至噩梦连连,她梦到了早已忘记的小时候的事。
由于生母早逝,苏珊是后妈带大的,后妈对她虽然还算体贴,但是在她的记忆里,那个女人似乎是怕她的,总是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不止如此,除了她的两个哥哥,同龄的孩子也总是躲着她。
那时候的苏珊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天赋作祟,而且她也并不懂得如何控制,偶尔会有不知情的人着了道,仿佛抓狂一般做着平时不会做的事。
好几次,苏珊自己也被吓坏了,但是,当对方清醒过来后,只会用仿佛看到妖怪一般的眼神看着她,见了鬼一般逃窜。
当年龄稍稍大了些之后,苏珊才知道那是自己的特殊能力,她情绪激动的时候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从而无意识地操控别人。当明白这一点之后,她懂得收敛自己的能力了,但是除了对她的能力免疫的两个哥哥,其它人早已心有余悸。
每每看到别人孩子可以自由的玩耍,可以和父母腻在一起,苏珊是羡慕,甚至嫉妒的。
后来,大哥失踪了,二哥出去读书,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因此,有一次,当她看到邻居家的孩子和父母一起过生日的时候,她终于情绪失控,使得领居的父母暴打了孩子,当对方清醒后,因为她是苏家的女儿,不敢把她怎么样,只是说了些气话后,举家搬走了。
那一次,苏珊被父亲狠狠骂了一顿。她大哭不止,反问父亲,她的母亲在哪里,为什么一次也没见过,她是不是被母亲抛弃了?结果,父亲没有回答她,却把后妈骂了一通,怪那个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那夜,苏珊流着泪跑出了家门,却没料到,在她深夜回家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对话。
“那孩子还没回来,要不要去找找?”那是后妈在询问她的生父。
“别管她,那孩子是个怪胎,谁敢欺负她?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她听到了父亲有些埋怨的话。
于是,原本打算回家的苏珊离家出走了,那一年,她五岁。
一年后,她选择了远离京城的彩虹岛念书,跟着姑婆生活,而她的父母对她更加放任自由。基本上只要没人找上门去告状便是不闻不问的。而她如果对家里有什么要求,她那父亲也会听之任之,颇有些不想管她的样子。
这样的父女关系,在别人眼里是宠上了天,但是其中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
因此,她迷上了飞梭,一方面这是是有男人才能碰的东西,这让她颇有些逆反的爽快感,而且。这是她的哥哥们喜欢的东西,只有在玩网络对战的时候,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感——在网络上。没人知道她是谁,也不会有人躲着她。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内心深处,依旧渴望着一份认可。为什么只有她,没有理解她的家人呢?如果生母还在的话……
情不自禁地呼唤着“妈妈”,她伸出手,幻想着那个女人的样子,如果这是梦,那么拜托让她梦到她吧。她真的好累好累,她想要母亲的怀抱,假如那个怀抱和传说中一样温暖。那么就这么带她走,她也不会介意……
仿佛真的有什么被她抓住,手中切实的触感,是那般真实,她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做梦啊,美好到不想醒来。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睡得特别舒服,竟然没有任何不适的症状,而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