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夏这样公然置疑身为子民敬仰和信任的巫师的职业操守,若是微生知道了,这可真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不幸的事,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口气道:“串通一气干起骗人勾当的联盟首领和巫师,他们取悦了我的妻子,让她开朗地笑了,看来也算是功德一件。”

被白起这么一说,孟青夏更觉得好笑了,白起这样说,好像干了这件事的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他分明一点也不觉得他将他的大臣和子民都蒙在鼓里的做法,是多么的狡猾,这里的人一向敬畏天神,人们对于天神的孩子微生更是虔诚地信任着他所转达的每一个天神的旨意,其实说白了……就算是人们所敬仰的微生,也不过是白起忠实的臣子罢了,估计白起的意思,就是微生眼里所谓的天神的旨意……反正微生总能以那副神圣又童叟无欺的面孔,一本正经地说瞎话……

“很好笑?”白起微眯了眼,佯怒道。

孟青夏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那笑意染上了眼角和眉梢,她双手轻轻地握着白起侧卧在她身侧滑落下来的长发,把人们所敬畏的白起大人的头发当成了手里把玩的东西,嘴里诚实地说道:“白起,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天神的旨意,都是你们这些玩政治的人手里的游戏,只有傻瓜才会相信……”

“事实也并非是那样……”白起本想说些什么,但话语到了这里,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看着孟青夏染笑的面庞,他的眼底微微闪过了讶异的神色,话锋一转,随即似顺从她似的,说了一句:“看起来,也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

并不是他们并不敬畏天神,占卜和巫术一向是种神秘的东西,巫师在每一个氏族里能有这样高的地位,并不是空穴来潮的……只是有时候,也的确如她所说,那些大臣和子民们,不必知道天神真正的旨意,只要知道,他白起要他们知道的事情就好了……

他相信命运,但有时候,也并不屈从于命运。毕竟比起那些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神,他白起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主宰!

也不知是不是得到白起这样的承诺,孟青夏的心情格外地愉悦,她的嘴角带着笑,就连眼睛都是染着笑意的,弯弯的向一个月牙,她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气氛有多么的不同寻常,她都忘了,她身旁卧着的,可是一个因为珍视她,才隐忍住那身为一个正当壮年的年轻男人在这种时候该有的欲念,

真是,奇妙的感觉……孟青夏这一笑,让她整张小脸都顿时明媚生辉了起来,白起心中一阵难耐,继而他也深深地弯起了嘴角,深蓝色的大海一般的眸子柔和得带了些宠腻,他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孟青夏好一阵,好像是受了这个小女人的蛊惑一般,他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托住了孟青夏细嫩温热的面颊,声音低沉而温柔:“我真该让你永远像这样笑下去……”

这个小女人不知道,她笑起来的时候,有多么的撩人心动,这张算不得美艳,却清秀得仍带了些稚气的面庞,真应该永远都带着这样天真烂漫的孩子气的笑容,这颗小星辰,是会发光的,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她的美……

微微发热的面颊忽然被白起托住,孟青夏愣了一愣,嘴角那灿烂的笑意,也不自觉地凝聚在了那漂亮的弧度之上,对上白起温柔而又高深莫测得不像话的蓝眸,孟青夏的整张脸又轰地一下涨得通红:“白,白起……唔……”

白起的大手下滑,滑落她尖俏的下巴处时,那指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埋下来的小脸轻轻向上一托,唇便覆盖了下去,这是一个柔情万分的深吻,这高高悬挂在天空,让万人膜拜的太阳的耀眼光辉,似乎也因为这颗会发光的小小星辰而温柔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品尝着她的美好,就好像,她是一件极其易碎的,他所珍视的至宝,以至于白起在对待她的时候,总是极尽可能地温柔。

孟青夏睁着一双闪烁不定的诧异的眸子,那睫毛忽煽忽煽的,心跳怦怦怦地加速,眼睁睁地看着这张俊美无铸的脸靠得她这样近,孟青夏面红耳赤,身体也无可救药地滚烫了起来,隔着那薄薄的一层布料,他们身体的接触,却就已经足以让孟青夏的汗毛都战栗了起来,真是,奇妙的,愉悦的感觉……

似乎是心里挣扎了许久,终于,孟青夏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白起极尽可能的温柔,生涉地,也有些哆嗦地回吻了回去……

她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女人,当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还指望着能够终止这一切,诚然,即便是先前的两次亲密的接触,白起也总是因为顾及她的感受,并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的欲念而对她有太过冒进和得寸进尺的索取,他在为她忍耐着,每一次都顾念着她的承受能力和感受,而尽可能地温柔,那么她也理应回应白起,告诉他,她总被他捉弄得,已经不像自己了……

白起嘴角的弧度缓缓地加深了,他的妻子,尽管青涩,稚嫩,甚至有时候,脸红得让人萌生了饶过她的念头,但她终究不仅仅是一个少女了,她是他的女人,和他成亲的妻子,她已经,渐渐地从那个不懂风情的小女人,慢慢地学会给与他该有的反应了……

白起的呼吸渐渐加重,但他的吻却突然离开了孟青夏的唇,而是微微起了身,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离开的吻,轻轻地移向了孟青夏的耳边,那暗哑而又低沉的嗓音在孟青夏的耳边低语着:“青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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