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这事不怪你们,只能怪我现在修为低、地位也低,堂堂正正的将你们宣布为我的禁脔,现下办不到。不过,你们得在心里想着我。”长叹一气,自己不能专有,真让人恼火呀!
“小宝,反正就算是和别的男人上床,我也会把他当你看的,和你在一起,除了快乐就是幸福,真的不想再出去鬼混,可那该死的八舌鬣丹,如附骨之蛆,无法破解。”沈依娟道出原因,三人俱是沉默,安敏莉又何尝不是戴了沉重的枷锁,做为王家的媳妇,她敢出轨,就是整个王家的仇敌,那怕他王家众子不和,可败坏王家门风,是让整个王家蒙羞,绝不会因为他们的内斗而放你一马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反正你们心中有我就行,偷情就偷情,也算在人生中有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将来老去时,也可自豪的说一声,老子也过激情的!”君宝也光棍,既然不能明着来,暗着来就是唯一选择了。
“好了,把生根润元丹这玩意练出来再说,也好早点回去交差。”君宝不再担搁时间,拿出赤甲炉,照着丹方开练,一旦开始练丹,君宝就成了乖娃娃,那个认真劲,令边上的两女越看越爱,要不是考虑到他正在办正事,那啥的激情大战再所难免。
一个多时辰后,丹药出炉,满丹四枚,白净喜人,两女一人两枚,正事算圆满完成。三人稍事休整,有说有笑返回停船处,无事一身轻,三人的情绪很好。
转过山岩就快到停船处了,不过飞船看到了,但却多了个人!一袭青玄相杂的法袍,背负长剑,双手后背,泰然自若,观其修为,已是无法测出,君宝吃惊正常,两女已不是吃惊那么简单,而是面色如纸,惊恐万分,腿肚子打软,险些倒在地上!
“参见四殿下。”“四叔,弟媳有礼了。”两女回过神来,向来者行礼。我靠,这是王遂谦,化真二层的大高手!怎么这么倒霉,杀了陈经裕,这么快就来人追查线索,你说来就来吧,却来个大瘟神!
“哦,是六弟媳啊,你们来此何干?”缓缓转身,方脸豹眼,彪悍异常,面色冷竣,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目光扫过时,更加令人生出绝望之心。
“我等前来寻找天香湛翠果,可是一无所获,不得不回宗复命。”三人中安敏莉地位最高,当然得由她来回答。刺穿内心的逼迫,让她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哦,这倒是挺巧的,我门陈经裕也来此地寻宝,确不幸遇难,不知你们碰见过他吗?”其声如铁,捶打着三人的心脏。“没有,陈掌门乃合道高手,怎会轻易遇难?”说话结结不拉的安敏莉,让君宝心发紧,你这般心虚,不就证明有鬼吗?
“六弟媳,干嘛这般紧张,我就是随口一问而已。哦,陈经裕遭遇的敌手,应是修为高深之辈,六弟媳你带此二人在此寻宝,居然平安无事,实属侥幸。为兄有个不请之请,还望你准许。”面色转霁的王遂谦,出人意料的提了要求。
“四叔有何吩咐?”看来修为相差太大,确实是个很好的借口,连一惯性子偏急,阴险刻忌,好乱猜别人心理的王遂谦,也不怀疑我们与陈经裕的事有关系,就算有怀疑,那也仅疑我等有强力外援,绝非怀疑是我等亲自动的手。
“你们到此寻找天香湛翠果,不外乎就是要练生根润元果,这小子怕就是你们找的丹师吧?”皮笑肉不笑的王遂谦,将她们的来意猜了个准,不过也好理解,练制生根润元丹就得现场快速练,所以三人中必有丹师,排除掉两妇,那只能是这化虚小子,明明是化虚修为,确隐藏修为,扮成正气修士模样,不是想掩饰他的身份,还能有别的可能吗?
“是的,他叫张君宝,是妙真派的丹师,这不无人可用,就拉他来充数。”保不住密,那就明说,再说王遂谦也是一惯自以为是的人,顺着他的意思,才有可能脱险。
“怕不仅仅是丹师这么简单吧?哈哈,老夫既然来了此地,除了查寻陈经裕的死因,顺路也来找找这天香湛翠果,来得匆忙,没带丹师,可否将此子借于老夫一用?用毕定当完璧归还。”颇为玩味地瞟了两妇几眼,那意思是你懂的,你们之间的奸情已然败露,这小子会练丹怕是真的,将如此宝贵的天香湛翠果交于此人来练生根润元丹,怕是不可想像吧,就算你们念奸情热,也不会如此行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以此为借口,带上奸夫,出来鬼混。
两妇陷入两难这中,承认此事就会落把柄在敌对方手里,不承认,这关委实又过不去。“回四殿下,张君宝乃贱躯心爱之人,肯请四殿下善视之。”沈依娟一咬牙,把黑锅给背了再说,再说也只能由她背,安敏莉可不能背上dàng_fù的名头,那样大家都得完蛋。
“好说,此子资质绝伦,老夫爱都爱不过来,怎可慢待?”言罢,即与两妇分手,将君宝当做了他的随从看待,没有一点客气的意思。君宝一阵恶寒,该不会这家伙是个老玻璃吧,倘若那样,自己拼着老命也是不从。
两女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强取,只能眼睁睁看着情人被掳,表面上还得说多谢殿下四叔提携之语。没奈何,只好驾船返回朝云峰不提。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