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并不否认,“沒错,有这种成分,”
阎彪微微一愣,随即冷哼一声,
吴庸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只是很次要的原因,天爷就算不开心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的,顶多就是有点不开心觉得我礼数不周,你就不一样了,打人的人是你的手下,这种道理相信你很容易分得清,”
一边说着一边泡了给阎彪倒了一杯茶,
“彪哥,咱俩都是老朋友啦,我肯定是站在你的立场去解决问題的,就目前來看我的方法不是收到效果了么,事实说明一切,”
阎彪脸se稍微缓和了一点,但依旧是心里不痛快,讥诮到:“你说的倒是挺轻松,”
“好啦,我的彪哥,消消火气,都是做大事的人要沉得住气,这样吧,我给你找一个这里活好的给你压压火儿可好,”
“不好,我要俩,”
“哈哈哈,好好好,只要你满意,三个都沒问題,”
见阎彪放下心里的疙瘩,吴庸拿起电话安排手下把这事儿办妥,
“彪哥,三十八号房间,绝对包满意,双飞,”
阎彪眼神放亮,“这还差不多,”
吴庸又是哈哈大笑,对往门口走的阎彪调侃道:“彪哥,可千万别被她们榨干了哦,玩的愉快,”
送走了阎彪关上门,吴庸的笑脸立马冷却下來,坐在老板椅上再次拿起内线电话,
“让梅财到我办公室來一趟,”
几分钟后,梅财來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整整衣领沉沉呼出一口气,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才敲响木门,
看到一脸冷漠表情的表哥,梅财大气不敢吭一声,站在旁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等着家长训斥,
吴庸手里翻看着文件把梅财当成空气,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偶尔能听到纸张翻动的声音,
梅财低着头不敢看表哥,气氛有些压抑,心里憋得难受,
“表哥,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
“先等着,”吴庸面无表情,
就这样又在沉闷压抑的气氛下等了几分钟,吴庸缓缓合上文件夹,
他并沒有像梅财预期的那样大发雷霆拍桌子摔水杯,只是很平静的站起來倒了一杯茶给梅财,“喝茶,”
梅财心里沒底,但还是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心里忐忑不安更深,表哥越是这样说明火气越大,还不如劈头盖脸骂自己一顿來得痛快,这样搞自己心里好不是滋味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呼吸都不顺畅,
吴庸沒说话,但是他的动作却给了梅财很大的压力,不慌不忙好像沒事儿一样坐在老板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办公桌,
“你跟在我后面在这里工作有多久,”
梅菜不知自己表哥到底想表达什么,如实回答,“三年多,”
“呵呵,都三年多啦,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在这里上班感觉如何,”
“很好,待遇优厚时间充裕,”
“这么说來你对这里的工作还是很满意嘛,那我问你,如果我给你介绍一份别的工作你还能有这种待遇和满意的感觉么,”
梅财慌了,这次表哥是真的生气了,“表哥,是我疏忽,场子里发生了事情沒有及时通知你,我想通过自己的能力解决,谁知道……”
吴庸忽然眼睛直勾勾盯着梅财,嘴角还带着玩味的笑容,手里拿起茶杯,
梅财话音戛然而止,被表哥这种犀利而又戏谑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像一个撒谎的孩子被大人识破了谎言,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吴庸收起笑容,放下手里的茶杯,语气戏谑的说:“编,接着编,”
梅财败下阵來,“好吧,我说实话,其实是我胡乱许诺邓总和彪哥他们说保证火玫瑰会陪他们喝酒,可是最后火玫瑰却去了天爷的包间,我过去找被人拦了下來,邓总和彪哥觉得面子挂不住让赖刚带着人上去提人被打,于是就出现了后來的一幕,这后面你都已经知道了,”
“哼哼,终于肯说实话了,又是火玫瑰,你小子能不能有点出息,你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娘们儿计较什么,有意思么你,”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梅财就气不打一处來,自己可是总经理的嫡系,她一个小小的歌女算什么,竟然可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给脸不要脸,更可气的是,好几次自己想打她的主意都被表哥给训斥了,
他心里一直都不服气,除了想得到火玫瑰的身体还想灭了她在欢乐世界的威风,从此除了表哥再沒有人敢和自己唱反调,做到在这一亩三分地里面真正的呼风唤雨,
他一直心里愤愤不平,真是郁闷,表哥为什么老是护着这个娘们儿,
“表哥,莫不是你看上了火玫瑰所以……”
“胡说什么,你知道我不好这一口,”
“那为什么你老是护着她,”
“你懂什么,我早就提醒过你,欢乐世界别的妞你动了都沒有什么问題,唯独这个火玫瑰例外,叫你不要打她主意就不要打她主意,废话什么,”
“可是……”梅财还不死心,
“嗯,我不想再强调这个问題,照我说的做,若是再发现你私底下找她的麻烦或是试图搞她,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她你不能惹,你也惹不起,懂,”
“哦,”梅财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下來,心里的迷雾更浓,这个火玫瑰究竟有什么本事,就连表哥都这样敬着她,
疑惑归疑惑,看得出來表哥这次真的很生气,原因竟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