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了钱抛妻弃子,谋财害命,徐若南豪门阔少,仗着有钱强娶豪夺,还有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都拥有华丽的外表,内心却尽是邪恶龌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那些往事让她决心远离,不再碰触。
可此刻,被紧紧裹在温暖的怀抱,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般的倾诉,这个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无限温暖,在她痛苦的时候给她诸多疼爱,帮她赶走心魔,脱去面具……她不是石头,就算是冰山也要融化。
“熠行,因为出身、家世我与你分开,这样对你不公平。”两个人在一起,真心相爱才最重要吧?“但是,那些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因素,我很渺小平凡,与你……”
“不许说。”他命令,这姑娘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能不说,“那天站在你身边的女人很好,善于社交,融于环境,很适合你。”她越说声音越小,不可置否,那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直起笔挺的身子,大手轻轻摩挲她稚嫩滑腻的脸颊,眸光愈发的深邃,“傻丫头,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交际花,你这个老婆只能是我专用。”
二话不说,悻然的捶他一记粉拳,“谁是你老婆?”骗她还不够,现在更是变本加厉。
须臾,如墨的黑眸揉着儒雅亲和的笑,“你喽,你愿意,我们明天就领证。”娶她是早晚的事,他不会再爱上别人。
领证!他又在邪恶、轻挑了,再说,她也没同意接受他啊,“我可没答应你什么?说实在的,我没什么信心面对你的华丽高贵。”自己很没用,无法狠心的挥刀断情,远离他,她很不舍很不舍。但是他显赫的豪门背景是不争的事实,贫富悬殊,门当户对,都是她的顾虑。
点了点她的巧鼻,这姑娘想的还真多,“我哪里华丽高贵?你看,我不是和以前一样。”依旧亲和儒雅,依旧俊朗洒脱,是和以前一样,女人缘好的一塌糊涂的林熠行!
“沫沫,你只要记得我是爱你的,只爱你一个人,我的身份只是附属,如果给你平添了压力和烦恼,我很抱歉,我会用无穷无尽的爱补偿。”他说的那样真诚,含情脉脉,也是承诺,永垂不朽的诺言。
再次抱紧她,霸道的说:“别再胡思乱想,更不准有离开我的念头。”
“……”心已经沦陷,她败下阵来,温柔的爱情将远离豪门的熟稔软化,她不再坚持,安心的靠进他怀里。
大手轻抚着她的纤背,以前从没有对某个女人说过这么多话,更何况是情话,凌熠行发现,自己还是蛮有潜力的,竟然出乎意料的和她说了那么多肉麻的话,还真是情到深处自然浓!
“熠行,你是怎么进来的?”她突然问。
“呃……我不小心捡到你家的钥匙。”看来是瞒不过了。
秀丽的眉蹙了一下,抬头狐疑的看着他,略带威胁的说:“你再骗我,我就……”
他举手投降,“好了,我说……我是拿了备用钥匙进来的。”为了不惹恼未来老婆,只能奉献秦越了。
就知道是秦越,那个叛徒!
“沫沫,我饿了,你说我是吃饭还是吃你?”他话锋一转,几分慵懒的揶揄。
恼!再捶他一记粉拳,薄怒娇嗔,“邪恶!”
他痞气一笑,捏住她的下颚,“那就吃你!”俊脸靠近,低头唇就落了下来,旋即,身体飘忽,天旋地转,“呜……”双臂本能的勾住他的颈部,双双落入沙发中……
呼呼呼……感谢苍天!这丫总算肯原谅他了,之前受的冷落他要连本带利讨回来……身下的女人,一定是魔,给他使了咒,否则他为何沉沦在她清新的体香,坠落在她柔软嫩滑的肌肤中无法自拔?
许久,“熠行……”两个人的身体都好烫,她感觉得到他的*。
男人的头紧贴在她的肩颈处,落下细吻,手在衣襟里放肆的摩挲,听着她颤抖的唤他名字——她在害怕?动作停止在她胸前的玫瑰花纹身处,“别怕……我不会吃你的。”声音染上情愫格外沙哑性感,“我说过,改天到大灰狼家再吃。”
“那,那我去做饭。”她喃喃的说,身子也是烧烫烫的,比他好不到哪去。
唇再次落下,吻了一下那朵娇艳的玫瑰花。然后,坐起身子放开她。
她迅速起身,手忙脚乱的扣着衣襟,她知道自己现在决不只是脸红而已,浑身都火辣辣的烧。
儒雅的俊脸闪过一抹促狭,每每她这样,他都忍不住揶揄,“我帮你吧,残疾人!”
不戏谑调侃她会死啊!赏他一记白眼,往厨房走去。
他的笑泛滥开来,那道灼热的眸光在她身后燃烧着,欲火还没有完全熄灭,刚刚他真的要失控了,若不是她及时的唤醒他,再晚,一定是来不及了!
叹!凌熠行强烈怀疑,再这样硬生生的把*憋回去,会不会烙下病根。
厨房里,沫沫指挥,凌熠行执手,似妇唱夫随,烹调的不亦乐乎……
“熠行,其实呢,我没有想过把伤害我的人怎么样。”她软声细语的说,似闲聊。
控告王雅玲,是为她出气,只是,以怨报怨就算了吧。或许他会说她太懦弱、太老实,受了欺负也不还击,可她真的不想那样。
“嗯,知道了。”他手上翻炒着菜,不太认真随口应了一声,也不觉得惊讶。
听他答应,虽然有些心不在焉,沫沫也没再提及,她相信他,答应了就会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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