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凌熠行被痛苦笼罩,冷沫沫执意要离开的举动更是让他颓废不堪。
而看过监控录像,她好像并不相信他是清白的,凌熠行平生遇到了第一件无法可施的事情。
一路尾随冷沫沫,直到看着她走进公寓的单元门才安心。
漫漫长夜,外面起风了,卷着大颗的雨点,下起了连绵细雨。
深秋的雨夜很冷,刺骨,那辆黑色的悍马依旧停在公寓楼下。
沉静的坐在车里,反反复复的想,冷沫沫是爱着他的,她曾说过,“没有他就不能活。”如此浓烈的爱,怎能轻易放得下?
正是因为爱的太深,才更加难以坦然他与别人的暧昧,竟管那些*拥抱的照片不是他心甘情愿清醒之下拍的,但是情侣、爱人之间的占有欲会排斥那些亲近的行为。
凌熠行是清白的,更是甘之如饴的被她占有一辈子,缘定三生最好,只是冷沫沫心里依旧不能对那些亲昵影像释怀。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问题的关键不是凌熠行是否能证实自己的清白,她是信任他的,而是那些图像毫无预警的发来,深刻的烙在冷沫沫的脑海,她无法视同照片从来没存在过。
起码他证实自己没有背叛,凌熠行对冷沫沫是忠贞不渝的。
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冷沫沫不能释怀,清白的凌熠行只能活受罪,忍受相思之苦。
为什么忠心耿耿的他还要可怜巴巴的守在公寓楼下?
凌熠行冥思苦想,不断的扪心自问。
他决定不再被动的守候,清白的凌熠行强烈的要恢复往昔的温情和睦。
行动比思维更快一步,凌熠行迅速下车,冲进秋雨中,跑向单元门……
“砰”的一声,楼廊里几乎所有明亮的物体都灭了……停电了?
那要怎么上去?
他可是住在十九层啊!
旋即,他转念,家里好像没有蜡烛?
凌熠行冲出单元门,到超市买回蜡烛,以两夜不眠的体力爬上十九层,该死的钥匙,下车太匆忙没有带。
按下门铃……
几栋楼都停了电,黑压压的相邻而杵,雨天更是借不到月光,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诡异……门铃突然响起,蜷缩在沙发里的冷沫沫双肩一抖,这么晚会是谁?
她不想理会,将头埋进双膝中,就当屋里没人好了。
可是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鬼叫一样,搅得冷沫沫越发的害怕。
许久,她怯怯生生的来到门前,与凌熠行隔门而站。
透过门镜黑乎乎的,她更是看不到敲门人的真面目,冷沫沫不敢开门,更不敢出声。
仿佛十恶不赦的坏人在叩门,她本能的屏着呼吸,整颗心提着,站定一动不动,生怕外面的人察觉屋里有人……
“沫沫,是我,快开门。”许久没人应声,凌熠行感到她可能在害怕。
听到沙哑熟悉的声音,心中的胆怯一下子释放出来,冷沫沫不再迟疑,迅速打开门冲进凌熠行湿漉漉的怀抱。
她承认自己很爱很爱凌熠行,更是离不开他,此刻依靠在他的怀里,所有的害怕、孤独都烟消云散,整颗心踏实极了。
他轻拍着她的背,极为温柔的说:“别怕,我来了。”享受着她的投怀送抱,再没有比这个漆黑的夜晚更美好的了。
许久,凌熠行恍然反应自己因为买蜡烛,一来一回全身都湿透了,还滴着水,“……我身上淋了雨,会弄湿你的。”竟管嘴上这样说,可是手臂依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爱不释手。
她离开男人的胸膛,未等做出反应,凌熠行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容质疑的往屋里走,“走廊里有冷风,快进来,不然会着凉的。”话落迅速关上大门。
他不给冷沫沫任何机会反驳,大步走进屋里,找来烛台点燃蜡烛。
暗淡晃动的烛光让屋子有了亮度,两人四目交会,脸上都挂着苍白憔悴,可相看的眸子却格外明亮……她穿着睡衣,因为抱凌熠行已经浸湿,万妙的身段玲珑有致,隐隐若现。
凌熠行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下腹蠢蠢欲动的*,仅往前跨了一步,距离她更近。
时隔两天,面对他一如往昔的深邃眸光冷沫沫竟然手足无措,有种要被大灰狼吞掉的感觉。
别开脸,淡淡的话音打破凝视的安静,“你怎么弄成这样?”全身都湿答答的。
久违的关心响在耳畔,像隔了一千年那么久,凌熠行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她又会变成那个决绝的冷沫沫。
“我从公司直接过来,身边没有带伞。”
她承认自己爱着凌熠行,所以在看到他被大雨淋的全身湿透的时候,再也无法坚持心中的执念,可这些并不代表原谅,并不代表她会像以前一样与他亲近。
冷沫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气什么?
明明他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清白,明明自己已经相信他没有背叛。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不愿理他,靠近他。
“沫沫,那些照片……”凌熠行试图把事情再分析清楚,不管她相不相信,他都要说。
“别说了,”阻拦他接下来的话,冷沫沫垂着眼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累了,想休息,雨太大了也没办法回去,你快到房间换干爽的衣服吧。”
看她又要躲避,凌熠行急忙往前再跨一步,拉住她的手,“你要这样躲避到什么时候?”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冷淡下去,他一定会崩溃的。
“我很累。”冷沫沫的脸色在烛光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