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多多问,“什么药?”
“一种叫做‘粘粘药’的东西。”丽莎神秘兮兮地说,忽而又脸一扬说:“嘿嘿,我就不告诉你!”
多多的胃口一下子被吊了起来,正等着她解答呢。可却见丽莎和自己调皮,就立刻去挠她痒痒,说:“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啊啊~救命!”丽莎怕痒,立刻大叫着投降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快说。”多多逼问道。
丽莎这才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要“大讲特讲”的样子,说:“我小时候经常听外婆讲,在苗族农村,有一种叫‘粘粘药’的神秘的东西。它专由妇女使用,放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就会对放药的女子一辈子死心踏地、赴汤蹈火。”
“靠!又是一种畸形、变/态的邪术!”老鬼插嘴道。
话题突然被打断,丽莎和多多都不满地睁大眼睛瞪着老鬼。老鬼被两个女生同时这么恶狠狠地盯着,一下子说不下去了。而且,被她们瞪得浑身不自在。于是,就只好投降说:“好好,你们继续,我闭嘴!”
丽莎这才收回快要把老鬼吃了的目光,继续说道:“听外婆讲了这种药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海枯石烂的爱情,都没有这“粘粘药”来得方便、省事、效果好!
(老鬼在一边无声地做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但还是在听着。)
据说,这‘粘粘药’还有一种神秘的地方:就是可以由女子控制药物,规定男子出行的范围。比如,如果中的是五里路的药,那么只能在方圆五里以内活动。出了五里开外,就有生命危险。
还有温柔一些的,出了五里,就特别地想这放药的女人。这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马上飞奔往回赶。直到见到这女人。”
“这么神奇?”多多听得目瞪口呆,同时无比惊奇地问。
丽莎说:“是啊!这药的神奇在于,将爱情中弱势一方的女性的地位,一下子提高到了神的程度。这不免让人想到。现代人关于‘丈夫’的说法。
“丈夫?”多多问。
“嗯,丈夫丈夫,一丈以内是‘夫’。哈哈哈哈……”丽莎大笑,多多也跟着笑了起来。丽莎说:“一丈以外,就管不到了。一丈以外。大约也就是房子外面。男人出了房间,就不是自己的男人了。
你试想一下,现代都市女性如果有‘粘粘药’助阵,别墅里会减少多少二奶?”
“哈哈哈哈……”多多也被逗笑了,可又突然停下,问丽莎:“你外婆有这种药吗?”
丽莎见多多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就也停下笑容,说:“我不知道,可能有吧。你想干嘛?”
“我想讨一点儿,或者拜她老人家为师。学习学习。”多多说,“回头,我也好给方雨用一用!哈哈……”
“哈哈哈哈……”丽莎也大笑。
可我在一旁听着就不愿意了,一下子蹦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说:“哎哎哎,你们说归说,不要带上我啊!把我当什么了?试验品吗?都是些什么人啊?”
“就是!”老鬼附和我说,“最毒妇人心!”
丽莎却理直气壮地说:“就是要你们这些臭男人用一用!省得老是吃着锅里的,还想着碗里的。一点儿都不专一,老是想着在外面偷腥。”
“就是!”多多附和道。
“哎哎哎。越说越不靠谱了啊!”我说,“你们凭什么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啊?不要一竿子打死一帮人嘛!不要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我话说到一半儿,才发现语失,就连忙“刹车”不说了。老鬼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知道我说的是他,但是没有说话。
多多和丽莎看我中了圈套,就哈哈大笑。然后,多多对丽莎说:“甭理他们臭男人,你继续说。”
“嗯。”丽莎继续讲道:“我还听说,现在在一些偏僻的乡村里。有一种秘术。
每逢赶集的时候,就会有女子拿出一把伞来,勾住一个自己看中的男子。只要一施法,那男子会便失魂落魄跟她走,也是一生一世不变心的。
这故事,在农村的时候听人说过。施‘勾勾伞’的都是女人,勾的对象都是男性。
结合外婆讲的,我个人猜测,这伞勾上肯定放了‘粘粘药’了。而且,这‘粘粘药’只女人才拥有绝对版权,也是草鬼婆的药功之一种。
那使伞的女人,便是草鬼婆或者她的追随者。”
“草鬼婆又是什么?”多多好奇地问道。
丽莎解释道:“草鬼婆就是放蛊的神婆。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传说中,草鬼婆的眼睛是红色的,跟患了红眼病一样。据说眼角总是有很多眼屎,听起来是一些很脏的女人,让人不敢接近。
因为这样的脏女人,谁愿意去接近她?所以就神秘了。
草鬼婆全是女人,一代一代相传。从远古时代传到今天,多有听说,可却很少看到。
有人说,这是母系社会解体时,由当时的女巫留传下来的。作为维系女xìng_ài情、尊严乃至生命的一种神秘莫测的技术。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真相是什么样子,谁又知道呢?
女巫在那个时代,应该是很有权势的。那么她们这些神技,又由何而来呢?
在那个时代,人们对于自然界的认识、对于后代的草鬼婆所要运用的药物与动物的认识,远远不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