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鬼双手被缚,一时又双手麻木,看到我们手忙脚乱,可是他也是半点儿忙都帮不上。不由得有些着急,急的是团团乱转。
我见他晃来晃去,甚是眼晕,就说:“哎呦我的爸爸哎,你就不能不要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吗?本来视线就不好,被你这样晃来晃去的,头都被晃晕了。”
“得!”老鬼说了一声。
他本来就心情烦躁,再被我这么一说,就更加的不耐烦了。索性一屁股往一块石头上一坐,便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眼下,我们身边的雪甲虫的势头一点儿也没有减弱。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是我们身上血迹的渐渐干涸。包围我们的雪甲虫形成的包围圈,也是在逐渐地减小。
我和大个儿手头上的“秘密武器”也准备停当,而且,勾兑的化学药剂产生的化学反应也发生的差不多了。我们没有半刻的迟疑,便打开阀门,点燃了丙烷pēn_shè器。立刻,两道火柱pēn_shè而出。
那些泛着银光的雪甲虫,本来是凶神恶煞地向我们慢慢逼近的。可是见了这火光之后,便像是见了瘟神一样,纷纷逃窜。见这丙烷pēn_shè器起了作用,我和大个儿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连忙将火力开到最大。顿时,两条长长的火舌向前方伸延开去。
见效果显著,我们心下大喜。
那些雪甲虫见有了致命的东西出现,连连纷纷逃窜,想要避开这风头正劲的火头。可是,我和大个儿哪能容得它们逃跑?便抡起喷枪,就丝毫不手下留情地来回横扫着。这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我们此刻心慈手软,放他们一马的话。
那么,过不了多长时间,该遭殃的就是我们了。
火光涉及处,立刻发出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节日里,家家户户所放的鞭炮声一样响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雪甲虫的个体太大,还是由于其自身的特殊性?那些小小的个体,立刻在这一片火光中丧生。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ròu_tǐ被火烤焦的味道。但不是那种香喷喷的烤肉味,而是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儿。那气味极其扑鼻,令人作呕。但是,我们手头的动作丝毫不敢懈怠。生怕一有疏忽,就会让那些该死的恶虫得了逃生的机会。以此留下后患。
老鬼见此场景,连连“拍手”叫好。看他的样子,他一个旁观者,比我们这些当事人还要激动!
多多和丽莎,则是乘机和我们会合了。她们和老者一起,来到了我们的身边。当然,我们的身边是不会有雪甲虫的。
那些有大有小的雪甲虫,见了火光和同伴的牺牲,更像是吓掉了魂一样,拼命地四散逃离开来。
老鬼和钱成、老者他们虽然帮不上忙。但是见着这些害虫的仓皇逃窜,抬起脚便踩。火光下,只见被踩到的那些雪甲虫,纷纷毙命。在同样发生“劈劈啪啪”声音的同时,伴随着一些白色的汁液四溅。在火光的映衬下,那白色的汁液就像是人伤口化脓的浓浆,让人有些作呕。
可是,老鬼和钱成他们像是尝到了甜头,甚至体会到灭杀害虫的乐趣。便立马加快了脚下的速度和力量,一个接一个地踩踏着。
由于几个人都有两下子。所以他们的准性儿也是比较好的。只要脚底下落处,几乎就没有落空的!
老鬼和钱成两个人踩的是不亦乐乎,两个人甚至杠上了,相互在比赛着。明明是一场脱困解围的殊死搏斗。却被他们搞的像个争分夺秒的联谊比赛一样。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俩家伙实在是不靠谱啊!
当下,我已无暇估计他们,自顾自地依旧收拾那地上的数目众多的雪甲虫。为了防止他们四散逃走,我和大个儿则改变了策略:我们由两头向中间pēn_shè,将这些甲虫往中间驱赶。给它来个“绝地围剿”、“赶尽杀绝”!
那些凶恶的雪甲虫,成了笼中之鸟,想要躲闪也没处躲闪。犹如困兽之斗,做着最后一丝无畏的挣扎。随着死亡的虫数越来越多,存活的数量也是越来越少。
本来以为,我们肯定是能够一举歼灭这些害虫,解除自身的危险处境。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得一声尖锐、刺耳声音。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是分贝极高,让人有些振聋发聩。只是那么轻微短暂的一声,就让人的耳膜发疼,心中恶心难耐了。
这突然发出的刺耳尖锐的声音,让我们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丙烷pēn_shè器。我们一时还没有该清楚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就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被我们围困在中间的那最后几只大的雪甲虫,突然展开了翅膀,向我们几个人扑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着实有些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飞起的雪甲虫便也飞到了我们的身边……
我和大个儿还好,反应还算迅速:在那东西飞到我们的眼前,便已打开丙烷pēn_shè器,用烈火将它们在半空中已烧成焦炭。那本来白白的虫体,瞬间变成一堆黑壳,落了满地。
再看老鬼和钱成那边,也是手舞足蹈,他们抡起了随身携带的工兵铲,狠狠地拍打着向他们袭击过去的雪甲虫。手起铲落,那些迎面而来的雪甲虫倒也是应声跌落。在命丧黄泉的同时,也是体液横流、脑浆迸裂。
而老者那边,由于自身的特殊性,压根就没有什么雪甲虫向他靠近。他乐得清闲,只好腾出手来帮助靠他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