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鬼的声音,我们自是一阵惊慌。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单独在一起,能干些什么?我们就是什么也没干,也是说不清楚的。
听着动静,丽莎连忙松开我,然后急急忙忙地擦了擦眼泪。
为了避免老鬼撞见误会,我就连忙先迎了出去。说:“叫叫叫,大半夜的叫魂呢?”
老鬼听见了我的声音,这才放心地说:“妈的,你就是我亲爹,我一刻见不着我就想啊!”
“滚!”我说,“我可没你这么个不孝的儿子!”
“你大爷!占了便宜还卖乖!”老鬼就这样和我隔空对骂着,但是他并没有进来。可能就是确认一下我的安全,见我一切如初,便也就放心了。
为了避免大家误会,我还是率先走了出去。
老鬼见着我,见我脸上似乎有“水汽”,就说:“东家,不是我说你,你这么哭哭啼啼的真的好吗?哭得就跟个老娘们似的,就不怕别人笑话吗?”
“我那是真情流露!”我本来是不想跟老鬼白扯的,但是为了化解一时间的尴尬,就学着他的口气说:“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哭过!”
“我那和你这个不一样!”老鬼连忙替自己辩解。可能又想到了那次悬崖边的事情,就说:“我那是被吓的!那可是万丈深渊,摔下去可是粉身碎骨。而你这个,前辈都说多多不会有事儿了,你还哭。哭个屁啊!”
我和老鬼就这样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像是闲聊,又像是吵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丽莎为了避嫌,也是过了好一阵子才出来。见我们在说话,表情显得有些尴尬。
见丽莎这个样子,老鬼就笑着问:“我说丽莎同学,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去了?哎。你们俩怎么会从同一个方向出来的啊?难道你们……”
“别胡说!”丽莎有些不自在地说,“刚刚上厕所,我有些害怕,就临时让方雨送了我一下。为我站岗……”
“哎哟妈呀,你让他站岗?那还不就等于送给他看吗?”老鬼说。
“滚,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似的。”我说,“这么晚了,你当我是透视眼啊?”
“你们别再胡说了。赶紧休息吧。”丽莎说,“就算是不休息,也要让别人休息。”
丽莎说完,就向一边正在休息的老者和钱成指了指。我们见她说的有道理,就也不再说话。简单找了个地方,就勉勉强强睡下了。
这一夜,不知什么原因,外面的天气骤变,起了很大的风雪。阵阵呼啸的寒风伴着雪花飘进,凛冽的寒风吹在洞口。更是如群狮咆哮。虽然吹不到我们,但是听着那“吼吼”的声音,就觉着无比地寒冷。
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后半夜,我就一下子突然睡意全无。辗转反侧,来回换了二十几个姿势也不能入睡。脑子里一片混乱,想到多多,想到丽莎,想到以前的种种。甚至还想到,多多要是失忆了的话。我又该如何让她恢复记忆?但是,后来我只能安慰自己,凡事不能指望坏的地方想。没准多多醒来后,还和以前一样。
想来想去。我依然是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起来抽支烟什么的,或许能够缓解一下自己的思绪和情绪。烟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它能提神,还能解乏。你要是在犯困的时候,或者是非常疲累的时候来一支。顿时就感觉不一样。本来萎靡不振的精神,立马就会变了一个状态。这些都是我个人的感受,我不常抽烟,但是一抽烟就是这样的感受。
我们在上山之前,本来想准备几条带上的。但是,碍于多多和丽莎的阻拦,就没有多准备。还好,老鬼知道我们的需求,就偷摸地在背地里准备了两条带了上来。不过,尼泊尔当地的土烟和我们的香烟还是有一点儿区别的:比较起来,后劲更大,味道更冲!
但是,这样本土的土烟让我来抽,就感觉功效是平时香烟的十倍甚至几十倍。只要那么一口,就抵。毫不夸张地说,那精神头就跟是打了鸡血似的。老鬼有一次开玩笑说:“这东西是个好东西!就这劲头,要是在床上不行了,来一支,保证你金抢不到、所向披靡!等回国的时候,说什么也得多带一点儿回去。”
想到这里,我不由笑了笑,从包里抽出一支,就离开了了众人休息的“房间”,来到了外室。在要离开内里洞室的时候,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看来看去,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就在我将那土烟放到嘴上刚想要点燃的时候,就看见一道黑影儿从不远处掠过!
我的困意和乏累一下子就瞬间全无,也连忙收起了手上的土烟和火柴,转而摸向了自己腿上的军刀……
就在我准备跟过去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伸过来一只手,将我的嘴紧紧地捂住!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手配合另外一只手就将我向后拖去。
我哪里还能淡定?一下子拔下腿上的军刀,就要向后刺去。
这时候,听见老鬼用极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东家,是我!嘘~”
老鬼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不要发出任何的动静。我一见是老鬼,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但是想到刚刚那个黑影,我就连忙小声对老鬼说:“我刚刚看见一个黑影儿……”
“我知道!”老鬼说,“我就知道那老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你是说……是前辈?”我说。
老鬼点了点头,说:“从一开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