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余院长以刚受伤防止感染为名,先给韩易在医院安排了一个高级病房让他休息。第二天早上,等到韩易二老和小妹得到消息赶到了医院,看到韩易吊着胳膊打着绷带的样子,老妈的眼泪先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就连平时xing格刁蛮的小妹也是泪水涟涟。
不过幸好有洪昆这个货真价实的公安局副局长在,只是说韩易是因为见义勇为受的伤,韩父表现得还算是镇静一些,听了边上的洪昆把整个事情经过说完,得知韩易是因为见义勇为受伤,对洪昆感谢了几句后,又反过来安慰了家人。又过得了一会,几个人的情绪才缓慢平静下来,韩母说什么也不肯回去了,非要留下来护理韩易,让韩易颇费了一番口舌,再加上了洪昆侧旁劝说,说这里的条件很好,局里也对韩易有特别的安排,病房里还有配备专门护理护士等等,又说了许久了才算是韩父表了态,才把韩母给好言劝走了。
“曾哥,我这伤也没什么事,你看要不跟那余院长说一下,让我出院了吧,在这里,浑身都不自在。”韩易原本那天晚上就想回家,不过因为不好抚了余院长的热情,也就让他给安排了病房,谁知捱到了第二下午想出院,那特意安排的病房特护却告诉韩易说,院长特意吩咐了,不能随便让他出院,不然的话,她们就要扣奖金了。
看那小护士说得可怜,韩易又不知道院长的联系电话,正有些郁闷的时候,曾庆华来了,韩易连忙要求道。
“出什么院,你现在先安心在这里把伤给养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到时候我要让你出院的时候,你自然就可以出院了。”曾庆华笑着说道。
曾庆华说这个话,自然是有他的安排。原本曾庆华是想把骆超的背景直接告诉韩易,不过想了一下还是先瞒着了,让韩易好好养伤,免得他分心。说起来到现在为止,韩易还不知道自己这弄到的到底是谁呢!
韩易也不是傻子,听得曾庆华这么一说,马上想到,便问道:“曾哥,我弄伤的那人,是不是有点名堂?”
“也没什么!”曾庆华摆了一下手,笑道:“不过你既然被人给弄伤了,我们怎么的也要摆个姿态出来,这样才更好说话,呵呵,好了,你就不要多想了,先在这里安心养伤,我答应你,不出三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韩易当然信任曾庆华,听着曾庆华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韩易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好把那一肚子的疑问憋在心里,继续他那郁闷的住院生活。
骆超虽然没把这事告诉他老子,不过骆超怎么说也是公安局的局长,乐云市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很少能瞒得过他的耳目,更何况这事还是涉及到了他的宝贝儿子身上。但是骆东山第二天一早还是知道了这事,把宝贝儿子叫过来一问清楚当时的情况,当场就发火了,马上就打了电话给刑jing队长陆国戎,勒令刑jing大队全体出动,一定要及时把那伤人的罪犯抓获。
堂堂乐云市公安局长的儿子,却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捅了刀子,这让他骆东山的脸往哪里搁?不过他骆东山也不想着自己的儿子有多么混蛋,却只想着要抓了人好好收拾一番才能泄了这心头之恨。
不提陆国戎接了骆东山的电话后如何搞得鸡飞狗跳,就说骆东山的命令刚下去不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是乐云碧辉的老总曾庆华。
作为乐云市的公安局长,骆东山有他的脸面,就算是再怎么理亏,但是儿子被人扎了刀子,还把胳膊给弄脱臼了,总是要讨个说法来,而且惹恼了他,就算不是明着来,暗地里下个黑手可也是难免的。
有句俗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骆东山在了这个位置上,下面有的是那些亡命之徒替他卖命。
所以曾庆华思量之后,在碧辉酒店里摆了一桌酒下来,邀请了骆东山过来,酒桌上人不多,除了另一个当事人卜市明外,就没有了其他人,毕竟这事也算是丑事了,由不得大肆张扬,因为传了出去后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
这一点无论是曾庆华还是骆东山心里都清楚。
就算是抛开碧辉公司的背景不谈,就曾庆华而言,在乐云也是有头有脸,屈尊摆下了这赔罪酒,给了骆东山一个很大的面子。为了韩易的安全,曾庆华就算是再怎么高傲的xing子,也暂时认了个输。
不知道骆东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作不晓,yin沉着个脸听了曾庆华讲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而且边上还有卜市明的亲身作证,骆东山坐不住了,当场就拿起电话把骆超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明面上,他骆东山还是乐云市的公安局长,当然知道就骆超犯的这些事,真个追究起来,就算是判个三五年的都没问题。卜市明怎么说,也是乐云市有点头脸的公务员,他的女儿也不是那些个服务小姐和坐*台小姐可比,现在这当事人就在这里,要寻事的话,也不会是急在这一时,当场撕破脸的后果就是鱼死网破,卜市明虽然是不怎么放在骆东山的眼里,不过曾庆华却不能不让骆东山忌惮。
碧辉公司的后台靠山,在乐云市一直是一个禁忌般的存在,不过好在碧辉公司从来做事都很低调,一来从来不参与到z fu的政争当中去,只顾自己闷头发大财。二来,碧辉公司一直也很清楚自己的角se,在乐云这几年,就把劳了娱乐这一块,也没仗势打压过同行,更没有捞过界的行为,因此和乐云市z fu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