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女人眼里闪过肯定,她又开始做起怂恿的工作,她对她的丈夫小声说:“上一次陨落街让他把你的好事砸了,现在不正是个解决的机会吗?”
“哼,别提陨落街的事了,我损失了几个亿。”马德怒火很快被女人挑起:“他的确不是我的儿子,为了证明,我愿意和你一起对付他。”
“有意思。”索拂显然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感兴趣。
“他们像是在商量事情,可我听不清楚。”李若融竖着耳朵也听不清他们的话,她希望自己能坐近一点就好了。
“看马德的表情怎么还挺愤怒的?”墨智机皱眉道:“该不会是又旧事重提吧?”
话音才落,被打得早已不成人样的范篱被高大的水手人从靠门口的地上一路拖到宴会厅中央,地上留下一整条拖拽的血印,人们惶恐地四散逃开。范篱甚至还很清楚,艰难地从地板上台起头,用衬衣袖口擦去眼睛和额头上的血,他忽然看见人群里的罗乐裙嘴角挂着笑,他终于明白,索强的刀是谁给的,为什么信息传递得如此之快,为什么索拂会突然出现,原来全因罗乐裙而起。其实,索拂一直没有离开海盗船,所有的信息都是罗乐裙传递的,索强的刀也是她暗中给的,她用清纯的外表轻易地掩盖了自己的身份。
“真可怜。”罗乐裙带着笑意,说着虚伪的惋惜和按奈不住的幸灾乐祸语气。
“原来你是海盗。”
“嘿嘿,你才明白呀。你忘记我们家大部分生意都在哪?海上。”罗乐裙看着范篱:“哎,原来只想看看你,没想到你会搞成这样。你说你做人多失败,你老子不认你,母亲不认你,弟弟也不认你,你混得连条流浪狗都不如,真是失败到家了。”
范篱没有答话,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了,可惜,没有答案。
“为什么每个女人都会喜欢你?”罗乐裙笑嘻嘻继续说:“如果你向我求饶,我倒可以考虑替你保条性命,说实在的,我还真的很喜欢你。”
“可是我从来就不喜欢你。”范篱直接回答她。
“哼,你有喜欢的人吗?”罗乐裙冷笑。
范篱摇摇头:“还真没有。”
“她呢?”罗乐裙一挥手,两个水手将董芮从外面架了进来,她回身对董芮得意地说:“听见没有,我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你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知道存不存在。”
“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董芮淡淡地说:“不过是三个字而已,罗小姐应该不会在意的。”
“既然如此,我们还真有点同病相怜,那么就请一起看表演吧。”罗乐裙让水手把董芮拖到一边:“有一件事情你大概不知道,范篱不是马德的儿子,他是个杂种,他一文不值。索拂哥哥,就让我们看看马德如何处置家里的狗吧。”
“好,给你机会清理门户。如果清理的不干净,我可能会把你们一家清理了。对了,我给你找个帮手,狒狒,帮忙去。”索拂和罗乐裙一起坐进沙发,看马德表现。
“是。”狒狒从一个海盗手里接过一只大铁皮箱子,他打开箱子,将一些器材倒在地上。地上的器材大体是一些造型奇怪的铁器和一些怪异的电子产品,看上去蹭亮蹭亮的,似乎没怎么用过。狒狒指着一堆器材笑:“随便选,全新的,样样好货。”
马德让妻子和儿子坐在一边,他蹲下身子在一堆铁器里翻看。原来这些全部是刑具,种类繁多,样式怪异,从头到脚的刑罚手段样样具全。马德从众多器材里头挑出一只铁罐头,他打开罐子,里面装满了图钉,马德摇摇罐子,抬头望狒狒。
“挑它?我教你。”狒狒从马德手里接过罐子:“替我按住这小子,让他手心朝上摊开。”
“是。”马德照做,用双手按住范篱的头,用两条腿压住范篱双臂,使他手心朝着天花板的方向摊开。
狒狒满意点头,撑开范篱的手,将半罐子图钉倒在他手心里,然后强迫范篱握紧拳头,最后他用封箱带将他握起的拳头和图钉一起紧紧包起来。钻心的痛让范篱本能地试图挣扎,无奈双手被马德牢牢按住,动弹不了。狒狒走到范篱的另一只手边,仿效前面的方法,将剩余的半罐图钉一并封进拳头里。看着范篱痛苦的表情,狒狒脸上地笑更加得意了。“起来。”狒狒让马德起身:“还没完呢。”
马德看得心惊肉跳,连腿都在打颤。“您吩咐,我照做。”
狒狒睬着范篱的身体对马德说:“踩他的手。”
“是。”马德哆嗦答应,他走到范篱右手边,封箱袋印着一片血红,缝隙里正往外冒血水。“你别怪我,是你自己惹的祸。”马德闭上眼睛,对着范篱的右手狠狠踩下去,他的脚几乎能感受到图钉刺进皮肉的过程以及范篱剧烈地颤抖。
“看你那点出息。”狒狒从范篱身上跳下来,拉开马德,毫不犹豫对着范篱的两只手一阵踩踏、碾压,直到范篱的两只手一片血肉模糊,无法动弹,方才罢休。狒狒更加兴奋,他指挥马德:“继续挑。”
马德点头哈腰又在一堆东西里拿出一把一面带刀,一面带钳的怪东西,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决定先用它试试。
“马先生您还真会挑好的用,”狒狒乐呵呵卷袖子帮忙,“新货,第一次用。”
马德问:“怎么用?”
“简单。用刀把手臂的肌肉组织切割开,然后用钳子把骨头夹断,钳子上带有刀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