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寓,两人立刻前往三条街外的二号老相好——小白领赵妍住的大楼。
那还是一幢叫做奋进大厦的住宅楼,三十层高,算是风行广场上有点年头的住宅楼。赵妍住七楼,因为工作的公司在附近,为了上下班方便,她已经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半的时间。
进入奋进大厦实在太容易不过。作为住宅楼,门卫本来就看管的比较松,她们跟着前一位住客进入大厦,甚至连工作卡和门禁卡都没用用上,就轻轻松松进入了大厦。
两人兴高采烈坐电梯上七楼,期间麝月还接到范篱打来的电话,对方告诉麝月他已经在风行广场雕塑下等了两个小时,怎么麝月还没有到?
麝月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忘记通知你,我自己去了,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范篱有点担心地说:“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我过来找你吧。”
麝月拒绝道:“不用了,我和李小姐在一起,我们能搞定的,就这样啦,拜拜。”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最好在这里,找到王保加,然后我们去游乐城打游戏。”李若融站在门口,那是一扇老式铁门外带内部木门的老房子,铁门一扭就打开了,李若融抬手准备敲门。
麝月做胜利手势。
李若融果断敲下房门。
等了五分钟,没有人敲门。
“不在?”麝月看表,已经五点多了,如果不在,那估计就等晚饭后才可能回来了。
李若融作嘘的手势,悄悄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听到什么?”麝月好奇地问,也拿耳朵贴到门上听,然后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哼哈声。
李若融挑挑眉,从包里摸出一跟根发卡,麝月立刻点头。于是,李若融就把发卡转入锁孔,轻轻扭动,门就开了。
外头已经夕阳西下,房间里略感昏暗。两个人关门,偷偷摸了进去。客厅里一片狼藉,到处丢弃着鞋子、衬衣、饰品……茶几上还摆着两杯喝了一半的红酒,在昏暗的光线里色泽显得更为黯淡。
客厅周围有三扇门,一扇半开着,露出小半个马桶。另外两间则完全关着门,应该是两间卧室。
“嗯~嗯~”突然,一间房门里传了一个女人近乎绝望得呼救。
两人翻个白眼,心想,特么今天就是一间一间看活s宫来了。
于是李若融拿发卡,悄悄拧开那扇叫声不断的房门。才打开一条缝隙,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呼叫就扑了出来,尖锐地刺激着耳膜。
通过门缝瞄了两妙,外头的两个人一脸尴尬地关上房门。
“这个男人应该不是王保加吧?”李若融说。
麝月摇头。
于是两人只能默默离开。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还能听见那扇卧室里传来得无休止的呼叫声。
出了住宅楼,也没什么好多话了,直接去最后一个王保加的老相好住所,十分钟路程之外的一间新造的酒店式公寓。
在王保加的三个老相好里,大概这个叫聂嘉佳的算住的最好的。风行广场新造的楼盘——玫瑰湾,均价十一万每平,最小的90平的户型,也高达1000多万。按照前期调查,聂嘉佳住的906室,估计得有180平,房价逼近2000万。果然青春就是资本,聂嘉佳还是个学生,才二十出头,不知道住在这样的房子里,她是应该得意而笑,还是应该感谢青春的馈赠?
走进这间热销楼盘,三十米的挑高大堂写尽奢华与浮夸。所有东西都被一层曼妙的灯光覆盖着,闪着高雅、璀璨的光。头顶绚烂的艺术吊灯、昂贵的皮沙发、漂亮的艺术雕塑、精心布置的鲜花……所有一切都只为了匹配均价十一万的身价。
这是一个只看着装和钱包的社会,精美高昂的服饰可以给对方一种你很有品位的错觉,而阔绰的出手则让对方有一种心之向往的崇拜感。社会现实如此,倒并无可厚非,看颜的社会,颜还需要钱来修补,就不要怪颜太肤浅。
言归正题,麝月和李若融通过手持的两张卡再次顺利来到九楼楼层。窄长的楼道,为了营造气氛而使用了昏黄的灯管,密不透风的墙壁,两侧紧闭的房门,还有喇叭里播放的萎靡不振的歌声,反正从一开始就让人有一种极度不舒适的压抑感,和楼下那敞亮夸张的大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窄的楼道,果然是按照酒店的布局造的。”李若融吐槽,住宅都是一梯几户的格局,哪有这里那么夸张,全是封闭的房门,透不过气的过道,这完全就是酒店嘛。
“走吧,前面。”麝月指不远处,刚要走,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她接起来,有点惊讶,是博克明。为了不让李若融尴尬,她只喂了一下。
“在……咔咔咔咔……在哪?”博克明问,信号似乎不好。
“在玫瑰湾。”麝月回答,并吐槽:“你信号好差。”
“哪?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博克明那头全是杂音。
“喂?”麝月耳朵被咔咔声惹得烦,干脆挂掉电话不快道:“什么破信号。”
“这么密闭当然没有信号啦。”李若融往906走。
“啊?是我这里的信号不好呀?”麝月心想,错怪博克明了。
“不然呢?这么封闭,有信号也挡在外面了。”李若融站在906门口,看着电子指纹锁,摸摸自己的下巴。“要不先按门铃?”
麝月同意,伸手按下门铃。
结果……十分钟后,依旧没有人来开门。
看着紧闭的电子大门,李若融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