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此时极其庆幸,紫茵没有搜自己的衣袖,否则,自己今日只怕在劫难逃了;柳含烟弯腰,捡起外衣穿上;脚步快速奔至桌边,将桌上瓶瓶罐罐收入怀中;眸光瞥见桌上还残留着自己血液的匕首,贝齿紧咬,伸出柔荑将匕首握住。
五名男子瞳孔瞪大,死死盯着泛着寒光的利刃。
柳含烟握着匕首的柔荑,不断收紧;小脸苍白如纸;脑海中,闪过一一欢快的小脸:‘自己若出事,一一定会十分难过;就算为了一一,自己也决不能死!’脚步,一步步接近五名男子。
五名男子想要张口大叫,全身却麻木的无法动弹。
柳含烟在他们身边蹲下,眸中闪过一丝不忍。
颤抖的将利刃缓缓移至男子咽喉,五名男子眸中充满了乞求;男子们的眼神,令柳含烟迟迟下不了手;眼看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柳含烟猛地闭上双眼,不去看男子们的眼神;刀子用力一划,‘噗!’鲜血喷出的声音,瞬间充斥柳含烟耳膜;柳含烟手一颤,险些将刀子扔了出去;娇柔的身子,蹲在原地不停颤抖。
剩余四名男子见状,眸中瞬间染上了死亡的恐慌。
‘妈咪!妈咪……’一一、一声声的呼唤,在柳含烟脑海中响起;令柳含烟从颤抖中回神,柔荑再次紧了紧手中匕首;呐呐自语:“一一!妈咪不会有事!妈咪不会有事……”
起身,快速走至四名男子面前;眸中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狠历:“去死吧!”
不顾男子们眸中的乞求;刀起刀落,将他们快速解决。
冷眼瞧着,慢慢僵硬的五人;柳含烟起身,悄悄靠近洞口;将身子掩藏在石洞一侧;眸光偷偷打量着外面的状况;紫茵此刻正站在洞外,不远处还有十几名守卫。
见状,柳含烟即刻收回目光;心中慌乱与焦急并存:‘明处都有十几名守卫,暗处可想而知……’贝齿紧咬;眸光快速打量洞穴内,企图找到其它出路。
四周的岩壁,没有任何光亮;洞穴最里侧,则是一片漆黑;柳含烟心思百转回旋:‘那儿应该是洞穴深处;若进去,等待自己的不知将会是什么?若不进,等待自己的则是死路一条!’柳含烟握着匕首的柔荑,紧到青筋顿冒;再次望了眼洞外,秀眉紧蹙,快步朝洞穴深处奔去。
……
月梵宫宫主的身影,停在一栋房前。
“宫主!”守卫恭敬点头。
“婉儿人呢?!”月梵宫宫主的声音中,隐隐透着焦急。
侍卫眸中闪过诧异,何事令宫主如此焦急;面上却不动声色回禀:“禀报宫主!婉儿姑娘一早便出门,至今未归!”
月梵宫宫主猛地揪住守卫衣襟:“你确定?!”
守卫身子一颤,连连点头:“确定!属下确定……”
‘该死!竟敢私自行动!’此时的月梵宫宫主,彻底相信锦王所说。
“宫、宫主……”
月梵宫宫主松开守卫衣襟:“可知她去向?”
“属下不知!属下不知……”守卫连连摇头;随后想起一件事,忙道:“……婉儿姑娘从昨日起,便调动一些人马外出;今日刚好赵琦肚子不舒服,便留了下来;想来,他应该知道婉儿姑娘的下落!”
月梵宫宫主压抑着声音中的焦急:“还不速速将他带来!”
“是!是……”
……
紫茵站在洞外良久,却始终未听闻洞内传出声响;秀眉不禁皱起:‘废物,难道现在还没开始?!’
片刻……
侧妃身子缓缓从远处走来,随口问道:“还没完事?!”
“还在里面!”紫茵回。
侧妃走至紫茵身侧,秀眉蹙起:“怎会没任何声响?!”眸光一冷:“你确定没出事?!”
经侧妃提醒;紫茵蓦然觉得,洞内平静的好像有些诡异;抬起步伐,快速朝洞内奔去。
侧妃紧随其后。
入眼,是一片血泊;血泊之上,则是五名早已气绝了的男子。
“废物!”侧妃一把揪住紫茵的衣襟,眸中尽显狠历:“这就是你所说的不会出事?!”
“不可能!不可能……”紫茵不大愿意相信眼前一幕:“……她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将他们杀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侧妃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手上动作猛地收紧:“你可有将她身上的药物收起?!”
紫茵忙不颠点头:“有!”
“全部?!”
“紫茵只、只收了……”感受着侧妃的怒气,紫茵忍不住咽了口唾液:“……她怀中的药……”
侧妃用力一推,紫茵应声倒地;不给她起来的机会,侧妃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你是猪吗?你就不会搜她全身?!嗯?!”脚尖在紫茵胸/口,使劲转动。
紫茵只觉胸/口,像要被侧妃踩/爆般;伸手抱住侧妃脚腕,乞求道:“不、不要踩了!不要踩了……”
“要你有何用?!”侧妃非但没有减轻脚上力度,反而更加用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如让你呆在庵中,慢慢等死!”
“姐姐!妹妹错了!姐姐……”紫茵不停求饶,疼得泪水直流:“……姐姐!您就绕过紫茵吧!姐姐……”
“饶你?!”侧妃眸中动了杀意:“留你何用?!”
“姐姐不是说,要与紫茵一同对付太子的吗?您现在杀了紫茵,对您也没任何好处!所以……”紫茵声音中带着急切:“……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