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拿手去碰了他的鼻子,结果真得没有气了,我吓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然后爬出去找了我的儿子!找到我的儿子,他们都很想哭。然后邻居就说准备后事,我们也就那么做了。
我儿子还有邻居来帮忙,还请人来帮忙,给我丈夫洗了最后一个澡。
然后八仙(某些地方给死者抬寿材的有八人,称作八仙,并非神话传说中的八仙。他们要负责把死者入棺、封棺、造墓、抬上山、入土、封墓等事情,笔者家乡就是这样的。八仙一般是中年男人担任。)就从我家阁楼上面把准备好的寿材抬了下来。
这个时候,闫医生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来,就看见他往我丈夫的身体走去,看了一眼,他就说。我丈夫是中毒了,然后我们就报案了!”说到这里,吴春花已经对闫医生产生了很大的怀疑。
“接着说!”
吴春花继续回想道:“闫医生还问了我们,我丈夫头天晚上吃了什么,我就回答他喝了酒。喝了奸商店里买的酒。”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淡定了,立即插了进来。追问道。
“然后闫医生就说,肯定是假酒导致我丈夫中毒的。然后,他还偷偷给了一小瓶子酒,叫我倒到酒瓶里去,说可以让你们公安把奸商定罪,我就听了他的。”
说到这里,吴春花有哽咽起来,抽泣道:“我真的不知道后面倒进去的是假酒啊,闫医生说那个可以把奸商的罪定死,我气不过,就听了他的,我真得不知道那才是假酒啊!我没有害死我丈夫。
我丈夫以前是正常的,如果不是他帮我挡了别人的一棍子,打到了脑袋后面,他也不会脾气大变啊,他以前是正常的啊,邻居们都可以证明啊!
因为我丈夫救了我的命,帮我挡了那一棍子,我才会一直忍受他的的痛打,我没有怨气啊,我真的没有怨气,如果不是我丈夫帮我挡了那一下,我估计早就死了,我怎么会害死他,外面的人都是乱说啊!我是想给我丈夫报仇,才听了闫医生的,我没有害死我丈夫啊,我真的没有……”
“好了,吴春花,你冷静一下,如果你是无辜的,我们会放了你!另外,我们也会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的!”负责审讯的公安有些不忍地说道。
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审讯还得继续,负责审讯的公安又问道:“吴春花,那个闫医生后面还说了什么没有?”
吴春花哽咽地冷静了一会,然后想了想,说道:“说了,他说了要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隐瞒下来,他还说,如果我把往瓶子里倒酒的事情说出去,就没法定奸商的罪了,所以我一直没敢说出来。然后就没有了,后面的事情,就是你们公安在做,我丈夫现在也还没有入土。”
“吴春花,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吧,你暂时还不能出去,因为我们没有掌握把你放出去的证据,所以你还是要到拘留室等上两天,不过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查清此事,找出真凶,为你丈夫讨还一个公道。”负责审讯的公安说道。
吴春花点了点头,说道:“同志,拜托你们了,你们一定要帮我丈夫讨还公道啊!”
“老黄,你听说过胃炎还可以用和白酒的治疗吗?”走出审讯室,负责审讯的公安向负责记录的公安问道。
“听都没有过,不过按照我的常识,最好是不要喝酒,因为和就容易造成胃穿孔,更不要说喝白酒了!”负责记录的公安老黄回答道。
“对了,老江,你不是有慢性胃炎吗?难道你不知道?”老黄问道。
老江摇了摇头,叹道:“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才问你的。那个给我看病的医生还叮嘱我,要我少喝酒,现在这个闫琼竟然说喝酒可以治疗胃炎,我觉得太奇怪了,想试试,才问你的。”
“那你可以去试一试啊!”老黄笑着说道。
“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试,我怕死!别到时候跟那个陶二牛一样,嗝屁了,那就划不来了!”老江摇着头说道。
老黄止住了自己的笑容,叹道:“是啊!这陶二牛死了还不说,还给我们扯出一堆麻烦,给观鱼那孩子弄得一身骚,头疼死了,所以你还是不要去试的好!”
“唉,我们去报告陈市长吧,看看陈市长是什么意见,那个闫琼,肯定有问题!”老江叹道。
……
“付新,蒋橙,你们来了,快坐!”陈宏有些高兴地说道。
付新见陈宏高兴地样子,坐下之后,立即追问道:“陈叔,事情有眉目了?那个吴春花是真凶吗?”
陈宏摇了摇头,说道:“吴春花是不是真凶,证据不足,还无法判断,不过最大的嫌疑人,他们问出来了!”
“是谁?”蒋橙和付新异口同声地问道。
“闫琼,陶二牛所在的那个乡卫生所的医生,现在公安局已经在走相关的程序,今天应该就可以抓捕他了!”陈宏回答道。
“闫琼,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蒋橙突然疑惑道。
“难道这闫琼跟你们有矛盾?”陈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蒋橙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个闫琼,确实与我们有冲突,上个月,这人来家乐福买了好多生活用品,可是他用了一个礼拜之后,他又跑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