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甚好。”太子笑得阴险,令人服饰更衣,带上侍卫亲自去送上官莺,还给她备了马车,殷殷叮嘱她要注意身体,又有些惋惜的说要是她在的话,这大赛第一非她莫属。
上官莺假惺惺的笑,也说自己一定会把命留住以后再参加赛事,还说在丛林看到一只没爪子的龙,惋惜叹息说本来想活捉了献给皇帝的,结果失手了,真是可惜。
太子面色抽搐,虚伪的说代替父皇谢她的用心。
上官莺叹息,同情的对太子说天下处处是芳草,不要因为一个女子的失德而生无可恋,道一声珍重当作没看懂太子脸上青得不能再青的脸,上官莺坐进马车里朝他一拱手,由娄子驾车离去。
“哼,黄泉路上你可莫怪本宫狠心!”
太子望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嗜血的杀意,他本想招揽她的,却是没想到她竟这般不识相!不但破坏他全盘计谋,还害得他最宝贵的一颗棋子报销,此仇不共戴天!
马车走到半道上,上官莺用特殊暗号唤回焰和冰皇,让冰皇给莫问和花子惜让他们快速返回角斗场,又让娄子扎了个草人给换上娄子所穿的衣裳,之后将其在驾座上,然后让娄子跟随她一起暗地里追着马儿走。
马儿走着走着便是偏离了轨道,上官莺冷笑一声,太子果然是包藏祸心!
“娄子,你是想回角斗场,还是执行命令?”
她偏头,一张面孔宛若被冰冻一般,连声音也是绝对的冷酷。
“副场主,我绝对执行你的……”
“娄子,你心里装不住事,骗不了我。”上官莺冷冷打断他的话,在他的面孔倏尔变色时手快速从他腰间一摸,一柄锋利的匕首和一支药筒豁然出现在手里。
娄子面露绝望之色,随即手一扬,就要下切,“副场主,对不住了。”
“你连自己的良心也对不住!”上官莺更快的封住他的穴道,让他的手僵在半空,冷冷一笑,“最难消受美人恩,太子是答应把那日送帕子给你的女子在事成之后许配给你,对吧?”
娄子震惊的看着她,但见她眉目中竟是讥诮,那一刻,心如吞了铅块一样沉重。
“哼!”上官莺冷哼一声,“你简直是傻得可以,一国公主岂是太子说许就能许?”
她看着娄子那越来写满震惊的眼睛,轻哼道,“你最傻的相信太子的话,以为我死你就能如愿。”
一转身,她的手指于后边一块石头上的粉末点了点,再转身来,“你知道吗?太子给你留作记号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别的粉,而是肉粉。你也不想想,你这般强壮的身体早不感染风寒,晚不感染风寒,偏偏在这关头感染上。哼,太子之意不过是为了让你嗅不出这味道,让你乖乖上当,可怜的你,竟真把豺狼之心当好心。”
娄子痛悔不已,眼中流下泪来,上官莺拂手解了他的穴道,冷冷道,“看在石场主的面子上,我不杀你。滚!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副场主,我知道错了!”
娄子直直跪下,朝着上官莺磕头,“求副场主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誓一定追随副场主,再无二心!”
他的额头重重砸在坚硬的石块上,青紫色的额头染上鲜血,那一声声闷声如此沉重。
上官莺背过身去,丝毫不为所动,“我绝不容背叛之人,你好自为之!”
反手将匕首扔到地上,她足尖点过地面,整个人宛若鹰隼一般往远处掠去,不过须臾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娄子又痛又悔,但人已走得不见踪影,他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狠狠一抹脸上的泪,踉跄着往山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