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声强烈的爆炸声刺激人的耳膜.所有男男女女皆是衣衫不整的抱头鼠窜.在人命关天的时候.什么也顾不得了只一个劲儿的疯跑.尤其是一些在这里花钱消费的男人们.此刻更是个个原形毕露.只身穿一条内裤就抱头鼠窜.浑然不顾刚才还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那些个可怜女人.
一个异常白皙纤弱的男人.站在离此不远的一个角落.就这么冷眼旁观的瞧着这里的一切.看到那一幕幕丑陋的景象.也不说话也不阻止.只是摆弄着好看的手指.冷冷的勾了勾唇角.便转身隐入黑暗.
在这t市影响力颇深的红灯区.这一声巨大声响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的震慑力.在外界十里空巷.所有人都在暗自为刚才的突发恐怖事件议论纷纷的时候.此时t市另一处星级酒店.一个男人慵懒的斜卧在大厅的一张沙发上.明明是个男人.明明五官只是清秀.
但此时圈起颀长的美腿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一侧.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指.那勾人摄魄的眼神简直比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得入木三分.她的美很特别.无关于长相.而是由内而外发出的那种凌驾于外表之上的气场.
"琼哥.这次任务很漂亮嘛.看來组织上也该给你加冕啦."
沙发对面另一个瘦弱的男人盯着这个纤弱女人差点流了口水.这个是一个月前老大带回來的.看样子瘦瘦弱弱的吗.沒想到做起事情來.竟然比他们这些打打杀杀中走出來的人还要狠上三分.
"瘦猴.这次任务虽然完成但是事情还在风头上.你且回去听信.我在这里安顿一下.咱们立刻转机飞西雅图躲些日子."
"好.琼哥.那你先休息.等晚上我在來酒店接你."
沙发上的美艳男人看着那个精瘦男人出去.这才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他们都当她是傻子吗.这么大的坑把她自己一个人往里推.谁不知道乔哥是t市**的龙头.那么多年奠定的基石.其是自己一个定时炸弹就能解决干净的.
那个地界儿往小的说只是一个mài_yín窝点.往大的说.那可是东三省最最厉害尹四爷手下的一个联络据点.
在t市不是沒有人有能力去做这件事.而是他们沒有胆量去承担这件事带给自己后半辈子的影响.她只是个女人又不是个圣人.一时逞强之后.现在不跑难不成还等着所有**來追杀她.
美艳男人深出了一口气.昨晚那场爆炸确实耗费了她很多的精力.而且现在外边有那么多双眼睛.美其名曰是保镖.那她就给他们当保镖的机会好了.
美艳男人走进浴室.背对着墙上大面的镜子褪下浴袍.一身雪白的tongti.完美.毫无瑕疵.除了那不正常的白皙在硕大的琉璃灯下有点触目惊心之外.真的就像一个完美的瓷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不.也许不完美.仔细看.你会发现这具身体的肋下有一个疤痕.一点都不显眼.但是那宽度却刚好是一把匕首的宽度.那里清晰的被针封过的痕迹.虽然很浅.但是一旦发现.你绝对无法忽视.因为那里每一个针脚都能想象得到它的主人在受伤时该是怎样的鲜血淋漓.
美艳男人.缓缓的解开缠绕在胸前的白布.在脖子的地方也抹掉一些胶装物质.很快.这份瓷器终于变得完美了.因为这样的美丽光晕只有出现在一个女性的身上.才是如此的锲机.
赤脚走向花洒.美艳男人.不.现在的女人眯着眼睛任水流冲在自己的身上.她一动不动.每次只有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她才敢伸出一口气.因为苍天可鉴.这么多年她是如何顶着这么一副身躯忍辱负重活到现在.
.那些年.害的她家破人亡的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琼站在花洒下.微眯着的眸子突然睁开.那里迸射出凶猛的恨意.是任何人都理解不了的恨.
不要说她阴狠.不要说她险恶.
如果可以.世界上沒有人愿意做坏人.
有因必有果.在经历这么深的血海深仇.你还能要求她依旧善良如天使吗.她做不到.
白阡陌强忍住蜂拥而入的记忆.这次任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她也只是借着老大的手毁了当年始作俑者的一个小的落脚点而已.这真的只是一个开始.
咚咚咚...
门外传來了脚步声.白阡陌刚才思想正在神游天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如今听见.已经为时已晚.那声音似乎就在浴室门外.
"谁."
顾不得乔装.白阡陌一个转身就把浴袍披向自己肩上.
"轰."
一个巨大的声响.白阡陌根本就來不得顾忌身上未着寸缕.浴室门就被來人一脚踹开.
"到底是谁."
白阡陌在此压低这声音.但是裹着浴袍的身子已经飞速转身飘然至浴室帘后.
"在哪里.出來."
一个男人像是喝醉酒一样疯疯癫癫的闯入.脚步虚浮.但是白阡陌明显看的出他并不是醉酒.而是被人下了药.该死.不是说保镖很好的吗.怎么连这种人也能闯进來.
白阡陌已经躲到了浴室最里面.但是那个陌生男人似乎已经根据自己的声音.寻了进來.那种迫不及待.傻子也能想到这男人如果此时抓到她该是怎样一个后果.
女人讲浴袍i在腰上一紧.握好双拳.坐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这么多年.她也是有着丰富的实战经历的.虽然沒有专业的学过什么泰拳截拳道之类的武种.
但是那真刀实枪的上战场也是实实在在的.那种最简单最有效的知己搏杀.那些也是一般七八个男人都不容易接触到她身边的真本领.
一步.两步